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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魯格爾焦頭爛額之際,“救星”來了。安德羅季夫帶了兩個哥薩克牧人樣子的大漢,幫助魯格爾調養病馬。說也神奇,安德羅季夫手到病除,七天之內,病馬好了十之八九。
聽到這兒,多小袞忍不住道:“他媽的!這一定是那鳥安德羅搗的鬼。”
魯格爾道:“不錯,把馬治好後,安德羅季夫攤牌了。”
安德羅季夫告訴魯格爾,他賣給魯格爾那十匹馬是就是瘟馬,而頓河馬的馬瘟是清朝從未遇到過的。這瘟病並不是馬上便發作,馬最初感染時毫無症狀,大多經過一夏,一入秋,天一涼快,這種病就隨著秋風起發作了。一旦發作,勢如燎原烈火,若無哥薩克牧人輩輩相傳留下的靈藥,病馬則必死無疑。安德羅季夫雖然醫好了大多數病馬,但他留了一手。頓河馬瘟有急性和潛性兩種。急性發作時,症狀嚴重,危及性命;而潛性則幾乎不表現出任何症狀,患馬與健康馬毫無區別,只是潛伏期一過,潛性會轉為急性。安德羅季夫第一次與魯格爾貿易的十匹馬,都已患了潛性馬瘟,而馬場裡帶有潛性馬瘟的病馬並不在少數,這些馬會在來年再次爆發馬瘟,除了他安德羅季夫外,沒人看得出哪些馬患潛性馬瘟,也沒人能在馬瘟爆發時控制住病情。安德羅季夫以此要挾魯格爾,一切聽命於他。
第五章:誤中瘟毒計(5)
魯格爾別無選擇,安德羅季夫由此成了南溝軍馬場的幕後控制者。
多小袞怒不可遏:“魯格爾哥哥,你手裡沒有刀嗎?你就不能設個埋伏擒拿了鳥安德羅,然後逼他說出解藥的配法嗎?”
魯格爾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我瞭解安德羅季夫,他是個亡命徒,我就是手刃了他,他也不會說出解藥的半個字。”
“安德羅季夫到底是什麼人?他對你施這毒計究竟想做什麼?”
魯格爾長嘆一口氣:“當時我也不知道,雖然我已經鑽到安德羅季夫設的圈套裡拔不出來,但可笑的是,我居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他來南溝馬場想要什麼。更可笑的是,在後來的三年裡,我居然和安德羅季夫成了……成了朋友……”
魯格爾這句話大出多小袞意料。“怎麼可能?你這是認敵為友!他陷你於不忠不義,你怎麼會和他成了朋友?”
安德羅季夫帶著隨從秘密在西牆小院住下,魯格爾每天都要到他的住處去。開始,魯格爾對安德羅季夫恨之入骨,總想找機會宰了這些害他的羅剎人,但每每冷靜下來,魯格爾又打消了自己衝動的念頭。魯格爾派老洪、藍桂專門負責西牆小院的事物,這兩名老護軍是魯格爾最親信的人。安德羅季夫很享受得手後的生活。他愛馬如命,一天不騎馬就腳癢癢,於是每天都讓魯格爾帶他騎馬遊玩。一來二去,兩個人居然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育馬。魯格爾十幾年的育馬經驗讓安德羅季夫佩服不已,而安德羅季夫也一直在考慮改良頓河馬的抗病力。安德羅季夫便對魯格爾提議道:“你我聯手,用我們雙方最好的種馬,育出一種新馬,一種能打敗目前一切馬種的新馬。”
魯格爾的內心處於極度惶恐與自責之中,安德羅季夫的這個建議,彷彿是一針鴉片,讓魯格爾糾結的內心得到了一絲緩解。二人一拍即合。於是,一對仇敵竟化為一對搭檔。安德羅季夫在育馬上果然有些手段,加上他調來的哥薩克部落純良的頓河馬,魯格爾在這四年中育出了一種新的馬種。這種馬不僅體型近似高大強壯的頓河馬,靈性如新疆伊犁馬,而且具有蒙古馬耐力強、耐粗飼、抗飢寒的體格。魯格爾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努力了十幾年的目標,卻在如此尷尬的境遇下完成了。魯格爾給這種馬起名叫南溝馬。他送給多小袞的小白龍,就是一匹頂級的南溝馬。
南溝馬彙集了幾乎所有馬種的優點,其中包括抗病的能力。在這兩年秋天爆發的急性頓河馬瘟中,馬場內的頓河馬、伊犁馬均發病嚴重,蒙古馬稍好一些,而讓魯格爾吃驚的是,馬場養的二百餘匹南溝馬中,無一發病。這一來,魯格爾動心思了:“安德羅季夫所以能要挾我,就是因為頓河馬瘟。現在我的南溝馬不怕頓河馬瘟了,那麼我魯格爾也就不怕安德羅季夫了。憑我手下的幾十名護軍,突襲安德羅季夫豈不是易如反掌?只要除去安德羅季夫,我魯格爾可當真要如日中天了。育出南溝馬是奇功一件,朝廷必定擢升我。到那時,調我進北京兵部衙門可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