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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城分會以前的“八面漏風”狀態,鐵箱這種人至少開了一扇窗。也因為如此,面對逐漸收緊的內部紀律,這哥們兒也是滿腹牢騷:“現在真特麼混不下去了,我們純粹就是防爆牆,直面核爆,然後死得毫無價值。我一定要離開,越快越好……所以我現在很缺錢、缺路費!”
強尼呵呵發笑:“看在合作多年的份兒上,我願意多給你籌集一些,可是最後的專案,我們必須找到亮點或爆點。”
“去你x的,也許我應該往你嘴裡加送一份爆汁肉丸。就因為你糟糕的態度,夏城的物價又提了一格。”
兩邊用親密和猙獰難辨的態度,進行密切交流,十五分鐘後,終於艱難達成一致。鐵箱又一次籌得了他的“路費”,而強尼則收穫了某個福利院的相關資訊,以及未來幾天夏城分會行動組的預定計劃。
不管價位是否稱心如意,鐵箱習慣性地黑著臉往下走,強尼才不會告訴他,這就是“黑箱”的由來——什麼,你說黑箱操作?他們這個層次還不配!
但很快,強尼就喪失了調侃的心情。就在這十五分鐘的時間裡,窯洞一層的吧檯前,巴澤至少敗壞了兩個積分的美酒,順利地把強尼剛才的收益打掉一半,甚至還要繼續下去。
這下,強尼不只是眼皮,連眉毛和蘋果肌都要跳動了,但他還真沒膽氣和這個夏城知名的肌肉男衝突……
是的,這就是最根本的理由。
強尼唯有眼不見為淨,繃著臉離開座位,回到他在更上一層窯洞的私人房間:情報是有時限的,他必須讓它們快點兒兌現。
然而剛回到房間沒多久,經常登陸的暗網甚至還沒有透過稽核,大堂經理就打了電話,其實也不用,強尼所在的窯洞已經在震了。
他只聽到一個無價值的彙報:“巴澤叫住了鐵箱,把他潑了一臉,然後打起來了。
“我x這頭黑狗!”
強尼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問題是這毫無意義,最糟糕的是,一層窯洞的情況還很快失控了。
最初三十秒,“娘娘腔”還能向他哭訴資產損失和人員傷亡情況。但在一次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裡,那邊就絕了聲息。
強尼立刻給“野店”的安保隊長打電話,可得到的訊息讓他心血上湧,兩眼發黑:他每月支付數百萬薪資的安保團隊,差不多已經全部仆街。至於請來看場的兩位頭面人物,他們甚至來不及和“無祭司加持的祭騎士”過招,便淹沒在莫名興奮的住客和酒客人潮裡。
現在樓下已經是一場亂戰。
絕大多數人是奔著一個目的來的,可僧多粥少——什麼千分之二、一百六十億,從來都沒有說過可以均分的。也許很多人都抱著“大佬吃肉,俺們喝湯”的念頭,可喝湯的人再少一些,不是更好嗎?
隱性的競爭和打壓時刻存在,相應的敵視和仇怨也層層累積。在大目標下,這些“火藥”還可以有所控制,暫時碼放在每個人心底,但前提是,千萬別走火!
強尼頭皮要炸了,如果任混亂持續下去,累積的火藥徹底炸開,就這家野店還能保留,也很快就要迎來“第八任老闆”了。
每到這個時候,前任老闆的下場總不太妙。
他開始瘋狂撥打電話,給各個投資人們,也給附近真正的大佬——軍方在這裡有乾股的,偶爾還收點兒孝敬。別的不說,只要派出來一個小隊,哪怕是象徵性的……
“嘭”的一聲悶響,地板明顯震動,強尼差點兒給彈起來。他駭然回頭,就看見以紅土夯實並以鋼筋加固的樓板,被硬生生打穿。
穿透的洞隙中,剛剛才和他做完交易的鐵箱,半個身子鑽上來,頭部發扁變形,而腰椎看上去也已經斷了,眼眶裡眼珠都爆了一個,僅餘的那隻還有黑紅色的血洞,茫然往前看,與強尼的視線接個正著。
直面這一幕,強尼連大腿毛都要支立起來了。而緊接著,三重防護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仍抓著一瓶“血能量”的巴澤,咧著嘴,搖搖晃晃地進門。
很快靴子踩落,鐵箱半邊身軀又墜落下去,悶響傳回,然後就沒了聲息。
“巴澤,你瘋了!”強尼這一刻的嗓門,尖利得超過了他的大堂經理,他完全忘了什麼樣的態度才是正確的,只能憑著本能叫嚷,“我是夏城分會的會員……”
話到這裡,他才記起,剛有個會員被一腳踩到樓下,後面的話音戛然而止。
巴澤咧嘴一笑,對著他晃晃酒瓶:“酒不錯!”
瓶子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