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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列。埃爾看著萊特?西蒙斯要吃人的表情感到害怕越說越小聲。
“你的意思是說你讓那些警察也找到了我的把柄?”萊特?西蒙斯情緒徹底失去的控制。
“。。。。。。。”安得列。埃爾不敢言語。
“來人!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給我捆起來,我要好好地教訓這個沒腦子的傢伙。”萊特?西蒙斯居然從餐桌下抽出一根皮鞭。
現在誰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萊特?西蒙斯用手抓了抓鞭身,對手下說:“去搞一桶鹽水來,把鞭子洗乾淨。”
(被鹽水泡漲的皮鞭打在身上是什麼感覺?作者些到這裡打了個冷戰,這個還是不要去想,不要去寫比較好。)
但是萊特?西蒙斯的發洩並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專機,當天上午十點共和黨發言人召開記者招待會,正式宣佈將萊特?西蒙斯開除出黨另選他人參加州長選舉。在記者招待會上萊特?西蒙斯的妻子正式提出要與離婚並且要求擁有兩人共有的大多數財產以及子女的撫養權。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萊特?西蒙斯失去了他的政治地位、社會聲望、家庭、財富、名譽、希望。。。。。。。萊特?西蒙斯才真正感覺到被社會拋棄了。
但是他的厄運還沒有結束,因為失勢的他還必須承受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安得列。埃爾的憤怒,作為一個強烈的民族主義者擁有強烈自尊的安得列。埃爾的憤怒可以和撒旦的怒火相媲美。
34。反擊(三)
“你好,安得列。埃爾先生。”朱浩天出現在了安得列。埃爾的床邊。
“你是?”安得列。埃爾聲音很小,顯得很虛弱,更重要的是他實在很沮喪。
“瞧您這一身的傷,難道您不憤怒嗎?”朱浩天看著被繃帶包的象木乃伊一樣的安得列。埃爾用有些蔑視的口吻刺激他。
“你是什麼人?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目的?”安得列。埃爾並不是一個傻瓜,他的目光就好象看著獵鷹的毒蛇一樣,有害怕、有怨毒。
“安得列。埃爾先生,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想不想對自己現在的狀況作出相應的報復。而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報復的機會。您是一個忍辱受曲的懦夫還是一個敢於反抗的男子漢?”朱浩天淡淡地回答了安得列。埃爾。
“笑話!我有什麼需要報復的?”安得列。埃爾還在繼續試探,天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不是萊特?西蒙斯派來的,雖然派一個黃種人的可能性不大。
“呵呵,我想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萊特?西蒙斯已經在上午十點被共和黨開除了,而他的妻子也提出了要和他離婚,而且相信法官會把大部分的財產給他的夫人。現在的萊特?西蒙斯已經失去了社會地位,失去的財富。而他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3K黨,不過你在3K黨這麼長時間應該明白,現在他們需要把萊特?西蒙斯的所作所為推的乾乾淨淨,也就是說先生您的機會來了。”
說著朱浩天順手拿起床頭櫃上那張有萊特?西蒙斯照片的報紙,捲起來用右手揮向左手打的“啪啪”做響。這一聲一聲好象鞭笞一樣的響動讓安得列。埃爾回憶起了被打的情形,隱隱覺得身上的痛楚越來越厲害。他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彷彿正在忍受鞭刑一樣,迴響著那些萊特?西蒙斯的其他手下幸災樂禍的的冷笑,他的眼中閃著異樣的目光。
“你們想要我做什麼?而我幫助了你們又能得到什麼?”下定決心的安得列。埃爾顯示出一種梟雄的氣質開始談起了條件。
“哈哈,爽快。”朱浩天知道安得列。埃爾不可能拒絕自己的條件,特別是在承受了萊特?西蒙斯的侮辱之後。“首先我們需要您提供萊特?西蒙斯參與販毒、走私的證據,還有他參與虐殺其他種族的證據,我們的目的和你一樣,報復萊特?西蒙斯將他置於死地。現在他只是私生活不檢點,他依然是個有錢的人,進出豪華俱樂部,難道您不覺得憤怒嗎?如果得到您的幫助只要這兩項指控成立他將在監獄裡過完他的下半輩子。”朱浩天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安得列。埃爾。
安得列。埃爾只是默默地聽著,他知道如果他這麼做3K黨有很多人要被牽連。
“安得列。埃爾,想想你那些所謂的朋友在你被懲罰的時候是什麼表現。我們並不需要你出來做證人,我們要的只是足夠的證據和線索,其他的我們能辦得很漂亮。而且在這件事之後我們願意幫助您成為3K黨舊金山的負責人,當然那並不包括在這次合作的範圍之內,那是有條件的,不過條件並不苛刻、甚至可以說很寬鬆。安得列。埃爾先生您提供的證據正可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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