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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棉鞋。
楊震海就躺在那看著瑾娘換了新衣,一身紅色衣衫趁著臉頰更加紅暈,原本帶著幾分稚氣,穿上這套衣物,喜氣洋洋,雖然因為年小少了幾分新婦的嫵媚卻給人一種福氣滿盈的感覺,實在讓人亮眼。
婚禮是臘月二十二,正趕上過年,穿衣自然要喜慶一些,瑾娘正在長身體,也只做幾件正合身的,專門過年穿,相比於這件,那件更加貴重,也更加喜慶,不過今天要是穿出去倒好像顯擺似地,到不如穩一些。那件就回門的時候穿吧,她也是很喜歡呢,等回了家讓爹孃看看他們心裡也高興。
楊震海也注意剛才瑾孃的動作,知道那上面的衣服才是準備近日穿的“怎麼不穿那件?”
瑾娘正在梳頭,聽到他的問話也不回頭,只是透著黃燦燦的銅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楊震海沒聽到答案,也不追著,為了什麼他心裡自然明白,只是不希望她這樣考慮太多“在這家裡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看人臉色。”他家那倆弟媳回來這些日子早就看明白了,不是個省心的。
瑾娘笑了笑,她也不是想要忍讓,只是沒有必要,麻煩。之前她的嫁妝已經夠讓人嫉妒的了,聘禮爹孃一點都沒留全都給她陪嫁過來了,本來沒幾件傢俱,東西都是實打實的,夠扎眼的了。別再刺激人了,昨個晚上她的耳朵可是熱的很。要是今天再穿那身衣服出去,暗地裡還不定怎麼說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等分了家就好了,又能多久呢。
梳好了衣服,站起身進了旁邊的小間,這裡恐怕是她對這新房最滿意的地方。
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麼抽水馬桶,淋浴,洗漱非常不方便,在陳家想要洗澡也就只能拿著木桶在屋子裡洗,洗一次澡就跟打仗似地,燒水拎水麻煩的很。
之前量房的時候瑾娘就知道這西屋連著一個小耳房,原本是裝雜物的,瑾娘知道了就提出來改成洗澡間衛生間,這裡本來有個灶坑為了燒炕用的,現在也只是擴大一下放了一口大鍋,燒炕時就連帶著燒水很是方便,大鍋在南邊視窗,旁邊是個大水缸,北邊隔開,一個小間放著馬桶,旁邊是一個大浴桶,洗澡用的。
瑾娘在小間裡看了一下,鍋裡還有水,添上兩根柴,水熱了炕也燒了。馬桶是不可避免的,好在這裡有現成的草木灰不至於有味,讓她意外的,放馬桶的隔間有單獨的小窗,開啟窗子,馬桶可以直接送出去,方便了不少還少了份尷尬。浴桶下面有漏口,用竹管子接到後面,水溝之中,弄的非常用心。
看了小間,心情高興了不少,別說在農村,就是在城裡也就這樣了。
出來看楊震海已經坐起來了,身上衣服只是搭著,瑾娘上前幫著他打理,瑾娘個子不高,這會倒是很相當。
看他的態度,還有細心安排,瑾娘因為這段婚姻產生的忐忑已經消去了,對未來的生活也是充滿期待,所以除了那隱約的羞怯,倒也大大方方。更何況這些日子王氏和蔓娘沒少教育她。
將衣服抿了抿,看見他脖頸上的一個刀傷,雖然已經不是很明顯了,可看出來,要是深一點怕是把大動脈都割了,昨個晚上雖說迷迷糊糊的,也隱約看到他身上的一條條傷痕,這個年代處理傷口都是很粗糙的,所以傷痕更是猙獰,不知道多少次生死瞬間造成這麼多傷痕。這個男人真是從刀尖上滾過來的。
楊震海任她施為,很是喜歡瑾娘這大方樣,原本還以為她能躲著自己呢,真是個驚喜。
穿好了衣服,水也熱了,瑾娘打了水原想端出去,楊震海直接把盆架子端進來了,放在屋子一角“以後洗漱就在這吧。盆子挺重別來回端了。”他挺大男人的,以前漂亮女人見了不少,可沒有誰能讓他這麼憐香惜玉,女人就是附屬品,給她想要的,思想上不用在意,可從見到瑾娘第一眼,他就著了迷,對她的小意伺候很是熨帖,也心疼她不想太過勞煩。這份心思很是怪異,看著她好像怎麼都寵著都不夠,心裡一想著這是自己媳婦,那就高興的跟什麼似地,心裡美著呢。
兩人洗漱過後,瑾娘給楊震海重新梳了頭。自己也收拾一下,沒有擦任何胭脂,她這個年紀也不需要任何修飾。
等把屋子收拾好,兩人才出了屋,那邊楊老爺子已經起了。楊震海看了一眼,楊老爹已經穿好衣服了,就叫錦娘進去,他們農家講究也不多。
楊老爹看著大兒子還有大兒媳,臉上的笑容就沒斷,兒媳婦給打了水,兒子給梳了頭,又看兒媳婦給收拾了被褥,把炕上整的利利索索,心裡美極了。以前娶了兒媳兒子媳婦住的廂房,都沒想過照顧他,這兒媳婦別看小,可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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