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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吞了回去。他本期望能掙脫張無忌的鉗制,但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內力確實是差了他一大截,只能平緩呼吸,不作出任何反應,期望張無忌能像前幾天那樣,自己覺得無趣便打退堂鼓。
可是宋青書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前些天他能挺得住張無忌的偷襲,是因為張無忌一直對義正嚴詞拒絕的師兄心懷敬意,只要宋青書板起臉來教訓他一頓,張無忌便再也不敢進一步的行動。現在宋青書礙於謝遜在場,自然不能說那些胡話,一再隱忍之下,更是讓張無忌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張無忌也不敢大動作的侵襲,他的雙手又必須按著師兄的雙手,所以能動的就只有唇舌。當他的舌尖在宋青書的胸前劃過時,察覺到師兄的身體一陣顫抖和隱忍的緊繃感,覺得極有成就感,越發的賣力起來。
張無忌從不信師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否則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如此的對待。張無忌知道師兄其實本質就是個烏龜,寧願縮在殼裡也不願面對麻煩的事情。更別說感情方面他生來就很被動,若他再不主動一點,他師兄就會被其他人追走或者搶走了!
一想起王保保對師兄下藥的那次,張無忌知道自己對師兄撒謊也中了香是很不對的。但若再給他重來的機會,他還是會那麼做。
師兄……他其實根本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會有愛情存在的吧……張無忌相信,在他們心底,最重要的只有彼此。但他確定自己的感情,可師兄卻拒絕面對這個問題。
張無忌想著這些年來他對師兄的苦戀,心想著一定要找個時機好好向師兄直接表白。話說他以前向師兄表白過無數次,都被師兄當成笑話聽了……張無忌越想越覺得委屈,唇上的動作就越發的過分起來。
宋青書被他弄得幾乎要瘋了,他不斷地剋制自己不要怒罵出聲,可是到後來他怕自己一出口洩露出來的就是呻吟聲。那種隱秘的快感和胸口傷口隱隱傳來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再加上旁邊還有人在,隨時可能會發現他們的所作所為的危機感,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感覺。
他只能向後仰去,期盼能逃離張無忌的鉗制,但他卻感到張無忌的唇舌順勢在他的肚臍眼上打了個轉,竟徑直往下而去,驚得他連連抽氣,幾乎要跳了起來。
“無忌,你師兄是不是很痛啊?你上藥的時候輕點。唉,大男人的手腳就是不溫柔,要不等天明小昭來的時候,讓她幫你師兄上藥。”謝遜忽然說道。
宋青書立刻僵直了身體。
此時張無忌從他的腹間抬起了頭,朝他曖昧地一笑,然後道:“義父,你也知道我師兄是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不相干的女子來上藥?”說罷也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遺憾地站起身。
宋青書大大地鬆了口氣,趕緊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扭頭再也不往張無忌看去。
張無忌見狀撓了撓頭,心想他又興起一時玩過了火,這下師兄肯定又要生一陣子氣了。他很自覺地沒有火上澆油,而是朝謝遜一樂道:“義父,你我十年未見,出去聊聊吧。這裡給我師兄休息。”
“好!”謝遜本擔心張無忌生氣師兄被他所傷,但不知道為何他心情忽然好轉了起來,當下拿著屠龍刀站起身,當先出了茅屋。
兩人久別重逢,張無忌向謝遜敘了這些年發生的事,並且說明了陽頂天的遺書中要把明教教主之位傳給謝遜一事。謝遜嘆氣說自己罪孽深重,又雙目已瞎,自是不能繼承教主之位。張無忌堅持接謝遜回中土,謝遜想了想之後,便同意了。他這些年來隱居荒島,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等和成昆算完舊賬,他也要品嚐自己種下的惡果了。
張無忌重新進得茅屋,發現宋青書仍直直地坐在那裡,不由得放柔了聲音道:“師兄,義父和我們同回中土,不過他老人家堅持要和金花婆婆道個別,我先送你回船上,之後再陪義父去道別。”
宋青書想了想,今夜也不大可能那麼巧地遇上波斯使者。而且波斯總壇的事情,是金花婆婆和小昭的宿命,他一個外人也無法干涉,也干涉不了。當下點了點頭,淡淡道:“也好。”
張無忌陪著他回到船上,然後去陪謝遜去和金花婆婆道別。金花婆婆本不願輕易放人,但有張無忌在側,她又不可能多說什麼,只能恨恨不甘心地說了句後會有期。張無忌同謝遜重新回到船上後,便一刻都不停留地讓船老大揚帆起航,而自己則在安排好義父在客艙中休息後,趕緊跑到師兄那邊去。
“師兄?”張無忌推開艙門,發現艙內沒有點燈。宋青書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兒,面無表情。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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