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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應像是取悅了張無忌，越發地賣力服侍他起來。宋青書喘息著，掙扎著把手放到張無忌的頭上，想把他拉開，但卻恰巧此時感到張無忌的牙齒輕巧地咬了一下，立刻皺起了眉，痛感和隨之而來巨大的快感讓他不禁向後弓起了身子，十指插在張無忌的頭髮中，更像是把他往自己那處按去。

半晌之後，宋青書癱軟在床上，修長的四肢放鬆地舒展著，整個身體就像被車碾過一般，一動都不願意動，雙眼仍是沒有焦距的迷茫，還沒有從巨大的快感中回過神。張無忌則爬上了他的身子，一臉嚴肅地盯著他看。

宋青書眨了眨眼睛，看到了張無忌唇邊的液體，不禁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說道：“無忌……對不起……我……呃……你要不要漱漱口？”

張無忌毫不在意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不用，師兄的味道很好。只是，這一次為什麼這麼淡？師兄，我們六個月沒見，你不會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和別人做過了吧？”

“胡……胡說！我還能和誰……和誰去做這種荒唐事？”宋青書窘迫地蹙起了眉，避開了他的視線。

張無忌皺眉不滿道：“師兄，你又說謊！或者……或者……”張無忌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喜得他喜笑顏開，“師兄，你不會是自己做的吧？說說，做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

宋青書的臉紅得彷彿都要滴出血來了，但他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因為……因為張無忌猜到的是事實。

他也很想自己正常些，在江湖遊蕩的時候，甚至去青樓試過一回，但他卻發現自己竟對著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想起和張無忌在一起的時候，更有感覺。“全是你的錯！”宋青書想到這裡，便憤恨起來，他能動的就只有嘴，當下一口咬住張無忌的肩膀。

張無忌並不在意，他欣喜的是自己在師兄的心底居然這麼有影響力，當下在他耳邊低聲笑道：“師兄，你想著我的時候，是怎麼做的呢？下次我不會再讓你這樣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無忌天天伺候你。”

“混蛋！”宋青書聽了他這葷話，忍不住鬆開口怒罵道。但他就這麼一鬆口，張無忌見縫插針地立刻吻了上去。這個吻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慾，夾雜著宋青書自己體液的味道，把他剛剛平復下去的熱度又重新吻了起來。

宋青書在迷亂中，忽然感到身後有異物地侵入感，身體僵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登時推開了張無忌，惡狠狠地問道：“你不是想做到最後吧？”

張無忌的手指還放在犯罪現場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道：“師兄，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我可是專門查了很多書，難道師兄你也特意查了？”

宋青書又急又氣，他怎麼可能去特意翻那種東西？就算他前世對這種事沒有興趣，但也知道GAY之間到底是用什麼地方來做愛的，可是他沒想到張無忌居然會進行到這一步，並且還是他被做。

“你……你先出來……唔……”宋青書想扭動著身體逃脫現在的窘境，但他這麼一動作，張無忌就越發不能控制自己，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堅決。宋青書拒絕著，卻又無法逃離，只能苦惱地蹙起了雙眉。

張無忌耐心地用吻和手竭力讓他放鬆下來。宋青書閉上眼睛，側過頭去不欲理他。他平日束得整齊的長髮，早就在兩人動作中披散開來，像黑色的緞子一般滿滿地鋪在紅綢緞被上，白皙中透著紅暈的俊顏就像在這一汪水澤中盛開的蓮花，一雙好看的長眉因為張無忌手上的動作而時不時皺了起來，被吻得腫脹的紅唇偶爾溢位幾聲破碎的呻吟聲，那具被他印滿吻痕微微汗溼的完美軀體在燭火的映照下，更是顯得流光溢彩，閃著動人心魄的光澤，在不斷地隨著張無忌的指尖起舞。

看著這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一幕，張無忌心中的慾望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只有把師兄真正地擁在懷中，才能確認這不是他的一場春夢。張無忌飛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又再次俯下身，他堅定地分開宋青書的雙腿，用自己緊繃的慾望頂了上去。

張無忌能感受得到師兄的僵硬和緊張，他低下頭在宋青書耳邊問道：“師兄，可以嗎？”

當然是不可以的！但是宋青書睜開雙眼，看著身上的他英俊的臉上大滴大滴落下的汗水，還有他眼中的渴求，被酒精浸泡的大腦不知道為何忽然暈沉了起來，模模糊糊地不願意再想起什麼禮教世俗，更想放縱地跟隨著身體的本能。

所以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朝著張無忌微微地一笑。

張無忌低吼了一聲，再也無法忍耐地身子一沉。

宋青書的笑容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