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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她能進駐、而其他女人無法觸及的位置。
給人無限現象空間的曖昧言詞,使大夥兒倒抽了口氣,狐疑的目光來來回回在這對年輕男女身上兜轉。
發現大家都被他的話誤導了,織雨急得想大聲喊冤,幸好及時住了嘴,若她大聲疾呼撇清關係,反而會讓人覺得做賊心虛,是以她該做的是泰然處之。
“你我連點頭之交都稱不上,那會有什麼交情。”大夥兒全都聽好了,她跟解子焰沒有任何曖昧不清的關係,他們已經許久未曾交談,今日所發生的事全屬意外,往後也不會再發生。
擺明的拒絕,使解子焰抹了把臉,大夥兒覺得他就要當眾翻臉,緊張兮兮的小紫連忙將織雨護在身後,解子焰卻笑了。
他這一笑,唇角勾揚,朗目燦然若星,俊挺耀眼,眾人沈浸在他過人風采的同時,不免推敲他為何不發火。
其實他是被激怒了吧?駱織雨當著眾人的面給他難堪,他應該很想狠狠掐死她才對,可是他卻笑了,這是否表示他想玩陰的?
‘金織坊’這邊的人不安地防備著,心想才剛打發掉瘟神,卻又來了個煞星,‘金織坊’未免也太時運不濟了。
己方人馬的不安清楚傳達給織雨,她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冷凝著臉以淡漠的語氣對他說:“解當家,借一步說話。”
“小姐!”小紫嚇壞了,有什麼話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非要到一旁去不可,假如解子焰突然動手怎麼辦?
“好。”解子焰爽快答應。
“當家的,萬萬不行。”李全嚇壞了,人心隔肚皮,誰曉得路織雨要當家的到一旁說話,是不是挖了個陷阱給當家的,如果她突然大喊非禮,那當家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了?
“沒事,你們不用緊張。”織雨淡然道,率先走到倉庫後頭駕著各色輕紗之處,眾人看得見卻聽不到他們談話內容的地方。
解子焰朝李全等人擺了擺手,要他們別胡思亂想,便跟著織雨到後頭去。
天青、雪青、淡青;翠藍、寶藍、石藍;油綠、柳綠、墨綠,如夢似幻的輕紗架在兩人身周,輕款擺盪。
他雙手環胸,如神祗般傲然而立,氣定神閒地等她開口。
“解當家,不論你是基於什麼理由出手幫我,我都很感激你……”
“子焰哥哥。”解子焰打斷她的話。
“什麼?”她楞了下。
“以前你都叫我子焰哥哥的,難道你忘了?”他提醒她。
“我沒忘,但那已是過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當著眾人的面把話說得如此曖昧,好像你我之前有啥不可告人之事。”她氣忿的對他低咆,就差沒張牙舞爪。
她那嬌嬌軟軟的嗓音絲毫不具威脅力,加上幼嫩的臉蛋,只會令人覺得是小女娃嬌嚷發脾氣,即使她已經氣到想宰了他,他仍感覺無關痛癢。
現下他最想做的就是揉揉她的發心,然後將她用力帶入懷中,以溫柔的話語哄她。
其他人拉長了耳朵想聽他們說什麼,無奈他們再努力,依然沒辦法聽到內容,唯有藉由兩人臉上的表情及身體的動作試著猜些端倪。
“更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紫與李全有多會胡思亂想,我是跟你說認真的,你不要笑!”她氣得跺了跺腳。
他斂去笑意,正色道:“我也是跟你說認真的,你該叫我子焰哥哥。”
她為之氣結,嘟起的嘴巴吹了口氣,吹揚起額上柔細的髮絲。“我真的快被你弄瘋了,我在跟你說東,你居然還有閒情逸致跟我說西。”
“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她那氣惱地吹頭髮的小動作,惹得他愛憐不已,很想上前一步動手為她整理吹亂的髮絲,不過看她氣成這樣,他最好先按兵不動,以免被她狠踢一腳。
她翻了翻白眼,是她錯了,她不該對牛彈琴,她怎會傻得期望他會照她的意思去做呢?
“小雨,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曾對我說過的話?”
她謹慎的看著他問:“小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可多了,你是指哪一句?”
“你對我說過,以後我所穿的衣袍全都由你裁製。”如此重要的承諾,她不可能會忘記。
“我有說過嗎?我不記得了。”織雨厚著臉皮選擇說謊,烏黑的眼眸不由自主迴避他過於精亮的黑眸。
輕易被看穿的謊言,惹來他一陣輕笑,他情不自禁探出手揉了揉她的發。“別逞強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一說謊我就會知道嗎?”
突來的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