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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什麼?”他挑了挑眉,思考她指的是哪一件事。
“故意提起我娘,不讓我偽裝堅強,要我氣得像個瘋婆子又哭又吼。”這就是他的目的吧,讓她無所顧忌做真正的自己。
“你不是瘋婆子,況且你也沒有哭,明明已經很想哭了,卻倔強的不肯掉淚,你知道嗎?有時候痛痛快快哭一場會好過許多。”正是這份倔強讓他掛心不已,無法放下她。
“我有哭過,撕心扯肺狠狠痛哭過許多次,只是我現在年紀大了,不適合再像個娃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娘死的時候,她扯開喉嚨放聲大哭,發現不能再與她說話的時候,她躲在棉被裡嗚咽痛哭,爹走的時候,她茫然失措的跪在地上無聲垂淚。
她一直都有在哭,只是,剛好他都沒看見罷了。
“傷心難過時,想哭就哭,不該積壓在心裡,也不該有年紀的顧慮。”如果可以,他希望每當她傷心落淚時,都是由他親自為她拭淚,止住傷痛。
瞧他說的那麼輕鬆,好似隨時都可以縱情哭泣,織雨狐疑追問:“那你呢?你遇到傷心難過的事,難道也會放聲大哭?”
“我是男人。”他有必須維持的尊嚴與氣概,真的想痛哭流涕,當然會偷偷躲起來,不會被旁人發現。
“哼,好一個男人。”她皺起鼻子,不以為然的倪了他一眼。
“男人本就該堅強,而且得肩負起照顧女人的責任,為她扛起一片天。”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低沉的語調帶著蠱惑。
呃?她怎麼覺得他這話是對她說的,會是她想太多了嗎?可是他看她的眼神真的是熱烈到會讓她有所誤會,而且他低沉的嗓音字字敲進心扉,鼓譟不已。
在她目眩神迷之際,赫然發現兩人太靠近了,她不該倚在他懷中接受他的撫慰,她驚慌的以雙手推拒,整個人往後跳離熱燙的胸膛。
織雨驚慌地口吃。“你、你什麼時候。那個……那個……總而言之,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手足無措,教解子焰失笑,他虛心求救地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那個是哪個?剛剛的事指的又是哪一椿?是我抱著你,還是親了你的發?”
腦袋瓜轟的一聲如震天響,她瞠目結舌,無法置信。“你、你剛剛說什麼?你親了我的頭髮?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老天爺,他是騙她的吧?她怎麼可能會沒發現?她該怎麼辦?打他一巴掌?臭罵他一頓?大叫非禮?
解子焰撫著下巴低笑。“就在你說討厭我的時候。”
“我都說討厭你了,你怎麼可以親我的頭髮?”她羞窘地直跺腳,酡紅的臉蛋簡直快著火了。
“沒辦法,我情不自禁嘛!”他雙手一攤,一副不然你想怎樣的態度。
她鼓起雙頰,雙手插腰。“那也太奇怪了,我明明是說討厭你,又不是說喜歡你,如果我說我恨你呢?”
“小雨,這事兒在你爹墳前不好說。”他低聲笑著,黑眸閃爍著戲謔。
她的腦袋瓜又是重重地接連遭受重創,讓她結巴。“你、你、你真是……”
完了,他的話太引人遐思,讓她忍不住往旖旎的方向想去。
“是你自己要問我的。”所以真要怪就怪她自己吧。
不過她羞紅了臉、結結巴巴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讓他很想真的品嚐那已誘惑他良久的粉唇,想知道那滋味是否如想像中甜美。
“我只是……算了,我不想再跟你說了。”危險!不能再繼續想下去,否則他將會以為她的對他的親吻充滿期待。
“一切依你。”他很好說話的。
她無奈的看著他,實在是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不過心頭倒是甜滋滋的,很是喜歡他哄她,逗她,還有狠狠逼出她內心傷痛的感覺。
望著晴朗的天空,望著卓然而立的他,盡情發洩過後的她豁然開朗,心情飛揚,嘴角揚起一朵笑花。
這抹嬌璨的笑容,看得他痴痴然,可惜地點不對,不然他真會將她用力帶入懷中,恣意品嚐紅溫誘人的櫻唇。
“子焰哥哥,我好像還沒問你,你怎麼知道我人在這裡?”仔細想想,他倒挺神通廣大。
“如果我說,我與你心有靈犀呢?”他很喜歡她以嬌軟的嗓音喚他,那使他的心為之融化。
她不信的撲哧一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娃兒那麼好騙?”
“你當然不是三歲小娃兒,假如我說我在你身邊安插了眼線呢?”
“不可能。”她斬釘截鐵地馬上否決,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