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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謹慎的關起門,扭轉佛像的身子,一頭鑽進密室裡。
“現在情況怎麼樣?”咋細一看,才發現昏暗的燈光下,一抹人影懶散的坐在密室中央,邊上還有幾個人,緊緊的盯著來人。
“主子!”王虎恭敬的朝著上位者深鞠一躬,竟而報告道:“據小的觀察,南宮莫離現在在南宮家已有不小聲望,南宮懿對她十分滿意,大有將其定為繼承人之意,而且,南宮懿似乎有心促成南宮柳玉和南宮莫離的婚事!”
男人嘴角掛著笑意卻未達眼底,渾濁陰暗的眼睛裡,一道厲色劃過:“那老傢伙原來是在打這個注意!難怪南宮莫離年幼就被送出國,在考評會上還能拿下第二,原來是他親自督導秘密訓練嘛,想把這麼個小丫頭拱上族長寶座?”
邊上幾人其中之一開口說道:“但我們不得不承認南宮莫離的確是個人才!”南宮莫離當日在考評會上的表現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笑出聲來,拂拂眉頭:“是,是還不錯!但,畢竟是個小丫頭,只要我們抓緊時間,齊心協力,量她也成不了氣候!”右手朝著脖子一比,再厲害的人,死了還不是一了百了!
“可是,萬一……”出聲者很擔心,謀殺的罪名可是非常重的!
“沒有萬一!”男人厲聲喝道,“不過是一個丫頭,我們不出面也能做得天衣無縫!”
“主子的意思是,借刀殺人?”王虎大膽猜測。
男人讚許的點點頭,熄滅手邊的菸頭,說道:“沒錯!老的有專人保護,他兒子又十分了得,他父子倆動不了,我們動這個小的總沒問題了吧!”
頓時,屋子裡滿是嘎嘎的笑聲,眾人彷彿已經看到了沉沁在榮華富貴中的自己,得意的,囂張的,滿足的。
男人凌厲的眼神似乎穿透了牆壁,南宮懿,你這場戲演的可真夠好的,眾人都以為南宮閻是你的接班人,誰知道你居然中意的是個丫頭片子,哼,捨棄兒子招攬孫女,從古至今怕就你南宮懿一人吧!
“王虎,去查清楚,最近和南宮家結仇最深的是誰?”男人收起笑意,嚴肅的命令道,“別給我出什麼岔子,否則……”
“是,主子!屬下立刻就去!”黑幕下的蒼白麵容,單膝跪地,立馬起身,悄無聲息的走出密室!
月亮還是那麼柔美皎潔,黑夜中的世界還是靜悄悄的,樹梢左右搖擺著,呀,起風了!
此時,歐陽宇夕慢慢走到歐陽累的旁門前,輕輕幾下門,沒人響應,便緩緩扭開門鎖,屋裡一片漆黑,卻一點也沒有影響到歐陽宇夕的視力,看著床上的累一動也不動,坐在窗邊!
“累,不要在乎父親的命令,你心裡是怎樣想的,就怎樣去做!不要勉強自己!明白嗎?”好似是在喃喃自語,床上的人影似乎動了一下,歐陽宇夕無聲的嘆口氣,幫他重新蓋好被子,又悄悄的走了!
關門的瞬間,又看了眼累,累,你還是老樣子,紊亂的呼吸早就告訴我,你是醒著的,因為父親的話掙扎著吧,笨蛋,何必這樣委屈自己呢?
像是證實歐陽宇夕心裡的話,聽著歐陽宇夕的腳步聲慢慢走遠,累稚嫩的雙眸慢慢掙開,眼角溼潤了,咬著被角,不準自己出聲!哥哥,為什麼總是這麼做,總是對我這麼好,為什麼,為什麼不和父親一樣討厭我,憎恨我!這樣,這樣或許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苦苦掙扎!淚滴像脫線一般,源源不絕的滑下被單,滴答滴答,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第二天,累盯著那對熊貓眼走進教室,雖然額頭的碎髮已遮去大半,仍未逃過莫離的雙眼。
午休,莫離和在風舞煙耳邊嘟喃幾句,便一起拖著歐陽累走出教室,歐陽累不解的同時還不忘問道:“姐姐,我們這是去哪啊?”這,好像不是去餐廳的方向啊!
“就隨便亂逛唄,還是你不願意陪我們兩位美女欣賞校園!”風舞煙敷衍並調侃著,欣賞校園,我看是欣賞校園裡的熊貓!不走遠點還怎麼嚴刑逼供啊!
“累,你昨晚沒睡好嗎?”莫離問道,語氣中帶著絲絲擔憂和憐惜。
歐陽累不自覺的揉揉眼睛,略微有些僵硬:“對,對啊,就失眠嘛,失眠而已!”
“就,就失眠而已嘛!”風舞煙滑稽的學著累說話,“沒事幹嘛結巴!我看,你就是心虛,你說謊!”玩笑式的點出端倪,不露痕跡的,故作開朗,不想觸及累的傷痛。
“我……”張開的嘴又閉上了,只能尷尬的傻笑。
莫離將他的反應進歸眼底,淡淡說道:“累,為什麼不離開歐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