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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您帶南凜那孩子走,去哪都行,只要帶他離開這裡。”
老人說到這裡明顯有些激動,結果忍不住咳了起來。秦瑞連忙走過去,撫著老人的胸口,幫助老人平喘。老人感激的望著秦瑞,想要說謝謝卻只能不停的喘氣。待老人平靜一些了,秦瑞才繼續問道。
“您為什麼要我帶南凜走呢?莫非許家要發生什麼事情?”
“都是冤孽啊……”
老人嘆息著搖了搖頭,吃力的將一直放在被子下面的手臂舉了起來。秦瑞瞪著那手臂,不禁有些吃驚,那手臂上竟然佈滿了碧綠色的鱗片,在鱗片的縫隙中隱隱有綠色的氣體飄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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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秦瑞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許老爺子的手臂上怎麼會生蛇鱗,而且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蛇鱗竟然跟昨天祭典上被宰殺的那條蛇的蛇鱗非常的相似,還有那綠色的怨氣,難道這老人的病就是這個?
“草民驚嚇到王爺了,還請王爺恕罪。唉……這就是我許家的冤孽啊,我不想南凜那孩子步我後塵啊,許家已經對不起他了,就算以後許家有什麼不幸,我也不想牽連上那孩子啊。”
老人說著,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守在外面的許南凜和下人們忙跑進來,屋子裡忙成一團亂,秦瑞知道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便轉身退了出去。站在院子裡,秦瑞覺得自己的思緒有些亂,許老爺子說的話很古怪,既想讓他幫忙,又隱藏著什麼事情不想讓他知道。為什麼說許家對不起南凜?許家又是為什麼招惹上的不幸呢?
唉,要是汝陽在的話就可以商量一下了,不過那傢伙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去哪裡了,到現在也不見個人影。
“秦哥哥,你在想什麼啊?臉色那麼難看?”
“哦,是北辰啊,你怎麼跑後院來了?你今天不是要跟先生唸書麼?”
“先生有事沒來啦,我在屋子裡沒意思嘛,本來想溜出去玩,卻撞上了大哥和知府大人在客廳商量事情,結果被罵了一頓,只好來後面啦。”
“哦?你家與知府交好啊?”
秦瑞摸了摸北辰的頭,這個少年生氣的時候還真是很可愛。誰知北辰聽了秦瑞的話卻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撇了撇嘴。
“什麼交好啊,還不是看上了我家那壇二十年的胭脂翠。”
“哦?二十年的胭脂翠??”
“是哦,是我爹的寶貝呢,存了二十年都沒動過。結果那知府也不知道從哪聽說的這件事,便三天兩頭的往我家跑,想把那酒弄出去獻給皇上,還說什麼官爵啊封賞啊什麼的。不過前幾次都被我爹給拒絕掉了,現在爹身體不好,二哥雖然暫時掌管家務,但是卻總受大哥的排擠,那知府就開始天天找大哥……我看那酒要保不住啦。”
“你這個小人精,別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你二哥怎麼可能讓你爹的寶貝落入別人的手裡啊·”
“秦哥哥你不知道啦,我大哥總是喜歡仗著我孃的寵愛欺負我二哥,二哥只有爹比較疼他,不過現在爹身體不好,萬一爹走了,我看大哥第二天就會把二哥趕出家門。”
“北辰!你亂說什麼呢?!!”
北辰剛說完,一個尖利的女聲便從他們身後響起,秦瑞明顯的看到北辰的身體抖了一下,然後便馬上低下了頭。轉身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近三十的女人,長得很漂亮,不過臉上卻是一副潑婦罵街的表情,他剛來許家一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北辰連忙躲在秦瑞的身後,然後怯生生的喊了一聲。
“大姐……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怎麼了,這是我家還不成我回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在外人面前嚼自家的舌頭,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吃裡爬外的弟弟,再多事我就撕了你的爛嘴。”
那女人跋扈的很,雙眼狠狠的瞪著北辰,一副恨不得將他揪過來打一頓的架勢。秦瑞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應該就是許家大小姐許西鳳吧,聽說她已經嫁人了,這個時候趕回來又為了什麼呢?心裡想著,秦瑞卻將北辰護在了身後,這個多嘴的小孩子一定知道許家不少的秘密,絕不能在這裡讓人“堵”住了嘴。
許西鳳從一開始便注意到了秦瑞,這個俊美的青年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令她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如果不是心裡對這個人有些忌諱,她早就把北辰這個死小孩抓過來狠狠的打一頓了。僵持了一陣子,她越來越覺得面前的男子有些恐怖,不由得咬了咬牙,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正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