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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略隆一拳礙手,第二個。擺拳又打了出來。
文懷遠這時已經往後退開,他的第二拳就落空了。
文懷遠額角中拳,給蹭破了油皮,當時血就流了出來。
倆人這一交手間,都中了招。不過顯然略隆吃得虧大些,他往前進步想追時,膝蓋就一軟,顯然膝上一腳給踢得不輕。而且給擊中的胃院部,也疼得他一陣翻江搗海的噁心感覺。但從表面上看,卻是文懷遠更慘一些,血已經糊了半邊臉。
文懷遠的左手塌掌沒有將對方的手臂按緊,而且,右手掏拳時,沒有將左手調到自己的防守漏洞處,所以吃了這麼個虧。不過,春江水曖鴨先知,別人不知道他們倆人的情況。他們自己心裡可清楚得很。夫懷遠知道咯隆傷得更重一些,當時的勢不饒人,這一退開,勢清目明後。立亥又逼了進去。
咯隆先是一個低腿蹬過來,試圖阻住他。文懷遠右腳一抬,就踏在他的低腿上,一腳踩入,接著再進。略隆右腳一落地,右手就進來。直擊文懷遠的胸口。同時,左肘就提了起來,準備他一近身,就橫肘擊入。
文懷遠右手哉弧,一掛咯隆的右手外側,左手一轉臂,左拳背就沉在他的右手大臂上,用力一砸。同時轉手往外一撥,右拳一正;就槌心而入,入的同時,左手就往自己的右臉護去,正是查拳中的護心捶勢。
這一拳就結結實實地槌在咯隆的心口上,出滲人的響聲。
咯隆的左肘這時也擊中了文懷遠的頭側。
但拳差一線,他被擊在先,給文懷遠這一拳打散了拳架,那肘十停力氣就去了八成,剩下兩成,又給文懷遠左手一擋,就基本沒有什麼殺傷力了。不過,文懷遠吃他一擊,手掌反到自己臉上,也給打擾了進一步的反應,動作一停頓,就給熔隆又退了開去。
遊場打法就是這點不好,因為是梢節對梢節,一腿就脫開,所以容易給對方逃開。
這一捶槌心打得可不輕,咯隆口角滲血,顯然已經傷了內臟了。
文懷遠這時自然不容他歇息。當時又一竄步,右拳反背直擊咯隆的面部。咯隆的右手一架,文懷遠就進了左步。左手從上往下利弧,連摟帶斬,狠狠地將喀隆的手臂就砸了下去。左手往下一落,就趁了他手臂的反彈勁上,往上一回,拳背直掛他的下頜。
咯隆臉本能地就往後仰,避開他。
文懷遠這一反彈捶並不求傷他。就是要打擾他的反應,影響他的視線。當時後面的右手就一捶直捅心而入。同時左拳往回一收,在右拳捅出之後,也捅心而入。
這正是六架勢中的流星趕月。
連續兩拳就喀隆胸口開花,喀隆給打得直接靠在了繩圈上。
流星趕月是左右勢,文懷遠網打完右勢,腳下一轉一倒步,左拳就反砸在略隆的臉上,然後右拳就接著直劈他的顴骨,劈下後一翻手,就掛了他的下頜,然後左拳直捅,這次卻沒打他的心口,而是直擊他被掛起亮開的咽喉,最後右拳再次狠狠地搗在他的脅下左胸處。
文懷遠退開,咯隆往前軟軟地撲倒。比賽就此結束。場外醫生上來。一方面給咯隆檢查,一方面就有人來給文懷遠處理頭上的傷。
接下來的幾輪都沒有傳開公司的人上場,直到最後一輪時,陳二柱就上了場。
陳二柱這兩年已經稍微瘦了一些,沒有當年在市初見康順風時那麼胖了。人也穩重了許多,少了當時的那種跳脫勁兒。因為自從娶了吳妮妮進門後,那小妮子少年老成。明明是個小姑娘,偏偏做事成熟。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連帶得陳二柱都不得不“成熟穩重”起來。而且也不大喜歡和人動手了。畢竟功夫到了一定的境界,對手本來就少。
不過,這兩年。他的功夫和打法進步也極快,經過長時間的研究,以及同向山等人的交流,加上他在外面的走訪,他終於將陳式太極拳從戚少保《紀效新書》拳經捷要篇中摘取的二十九式長拳,終於搞了個明白。並以此為引子,他終於將現傳的陳式太極拳一二路的拳基本破開了。不僅僅從推手和擒拿與反擒拿上,而且從斷招方面前拆解開來
他不知道他搞明白的,是不是陳拳原來的東西,但他感覺太極拳本該如此!也只有如此,才終於還原為一門拳法。
太極拳能拿就拿,能打就打,能斷就斷。更多的時候是先打後拿。拿了再打。
絕不是死抱著一個隨屈就伸,更不是一個纏絲勁上身,就能神功大成。遇身弒神,遇佛弒佛,身體一顫,別人就七竅流血的神棍拳法。
陳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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