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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現在想其實她也只是利用我得到秘笈。”“她不是原本手裡就有秘笈，怎麼還要那半部？她沒有練會？”“她是有，可是那時白婷還在。白婷那個人想來心地真的很好。她說她們兩個是李家的媳婦，怎麼能想著練好武功殺自己的丈夫。白珂也只能偷偷看幾頁。她那個人不聰###卻狠，她能在地洞裡呆上近五十年。我如不是從小就在那裡長大，想也撐不了那些年。”家鳳說道，“她對我也是沒安一點好心。她明明知道李北給我吃的是毒藥，卻不教給我運功逼毒的法子。利用毒藥練內功，必須用內力把毒再逼出來，否則一旦內力受損，壓制不住毒性導致毒發立刻就有生命危險。可是逼毒也極耗內力，但總的說來，也是比不用藥快些。”“李南李北得不到神丹就用毒藥練功。”王三說道，“是怕白珂吃了神丹練成武功對付他們麼？”“那倒不是。”家鳳說，“白珂也不敢吃神丹，因為神丹也不是立刻見效就長二十年的功力。李北李南每天都要遠遠地看一眼神丹，否則寧願不要神丹和秘笈也要把白珂殺了。因為不能讓白珂武功強於他們。”“白珂不是給你吃了一粒，李北李南&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他們也想殺了我的，可是我內力即強，能更好地為他們試藥性，就沒有殺我。”家鳳說，“這也是我後來才想明白的。他們內力即強，找普通人試藥性難免有偏差。我服用了神丹之後，他們就給吃的藥越來越多。”

王三說道：“他們真沒人性，還不如一刀殺了你。”家鳳笑說：“現在是這樣，可是那時候我倒以為沒有什麼，他們誰也不和我說破。我背會了李南的半部秘笈，有一次我無意之中說漏了。他們以為沒有人教我認字，也就沒有在意我。李北知道了就打了我一頓。之後他們就讓我偷偷背白珂的那半部。”“你也偷偷背了給他們？”“嗯，白珂防備的很好，我從來沒有機會偷秘笈。白珂覺察出我要偷秘笈，她就讓我背假的給他們，可是我那時候背書背得，白珂以為我只背會了假的，可是我全會背了，她也不知道。”“你給李北說了真的秘笈？”王三問。家鳳點點頭，說道：“那也怪白珂。她說李北是我爹。她又教我人倫綱常。我想我不能騙李北，就沒有騙他。”家鳳說著沉默不語了。王三看了她一眼，也明白她心裡想什麼。她無意之中幫了她的大仇人一個天大忙：把秘笈給了李北。可是家鳳心裡想的卻是自己為什麼不早想到自己不可能是李北的女兒。

神丹

家鳳沉默了一會說：“後來，他們都得到了全部的秘笈，各自練功。白珂以為他們兄弟兩個是練的假的秘笈，她自己練成了就和他們兄弟兩個打，可是她沒有打過他們，受了內傷。她知道我騙了她，也不說破。李北想殺了白珂，李南說等逼她交出神丹再殺。李北讓我偷神丹。那時候白珂吃了一粒神丹療傷，沒有注意我。也可能她運功療傷沒法注意我。我拿到了神丹。”“你給把神丹李北了？”王三問道。家鳳說道：“我原本要給他的。可是白珂傷突然就好了。神丹真的很神奇，我被白珂打傷，也是吃了神丹就好了，白珂吃了也很快好了。這點李南李北倒沒有注意到，他們只道白珂至少要幾個月才能好。於是白珂就跑出了地洞。那天她剛出去，就碰上一個老頭，就是家諾姐姐的劉爺爺。劉爺爺和李北說了幾句，就打了起來。劉爺爺打不過李北，被打傷了。李北說：‘你回去報信去也好！’他就沒有追。可是被他一攪，李南就沒有抓住白珂。李北迴到地洞就打我，說我沒有對他說白珂吃了神丹能好這麼快。那天他提到了我娘，他說我娘在揚州妓院裡。”家鳳沒有說下去，沉默了。她記得那天李北說的是：“早晚我讓你去見你那婊子娘。”家鳳就問：“我娘是誰？”他說：“怎麼，你也想去揚州做婊子麼？”李北接著又說道：“你這小婊子長得不錯，等老子閒下來，非收了你做老婆。當年老子去找你娘沒有找到，現在拿你找補也不錯。”那時家鳳就懷疑自己的爹是不是李北，可是他出了李北李南白珂，也沒有見過別人，也不大願意細想那件事。

“所以，你就沒有給李北神丹？”王三問。“嗯，我沒有給。他不帶我去揚州找娘，我就沒有給他。他們以為剩下的兩粒神丹還在白珂身上，就去追白珂了，就把我留在了地洞裡。”“你就自己跑出來，見到了丁家諾？”王三問。家鳳點頭說道：“嗯，那天晚上我從地洞裡出來，正好碰上了家諾姐。現在想想有點兒對不住家諾姐。他們就是去查劉爺爺是怎麼死的，我明明知道，可是我就給他們裝傻。他們見我裝傻，就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