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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挽住了蘇宏韜的胳膊,“原來夫君您在這兒,讓妾身一頓好找。”
蘇宏韜剛剛也還是黑著一張俊臉,當著婉馨的面立即展示他的變臉功夫,換上一副欠揍的吊兒郎當表情,笑嘻嘻地捏了捏蝶舞的臉蛋,“寶貝兒,找爺有事?”
這兩人真真是把婉馨當成透明人了,一個大活人站在那兒,他們就像沒看見一樣,開始你儂我儂地打情罵俏起來。
蝶舞很聰明,她立即明白蘇宏韜這是故意和她親近來氣婉馨,雖然知道自己被蘇宏韜利用了,可她卻一點兒都不在意,反而積極地配合蘇宏韜演戲,只要能打擊到婉馨,她多下賤的事都敢做。團冬盡才。
瞟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婉馨,蝶舞心裡略微得意,她不曉得婉馨的臉色不佳是因為扭到腳踝,而是以為看到她跟蘇宏韜打情罵俏婉馨心裡難受才會這樣,當下便想著火上澆油。
“夫君,你喜歡荷花圖,妾身找人幫你畫吧,妾身有幾個梨園的朋友,字畫那可是一頂一的,畫荷花圖絕對能讓夫君滿意,不知道夫君想要幾副呢?”
“自然是多多益善。”
“不如妾身現在就和夫君去會會這位朋友如何?”
“好呀!正好去聽聽戲,爺好久都沒好好地看戲了,走!”
這兩個人就這樣從婉馨眼皮低下膩膩歪歪地有了,蘇宏韜好像完全忘記他剛才和婉馨提要立字據的事,而婉馨要當粗使丫頭做牛做馬伺候蘇宏韜的事也因為蝶舞的忽然闖入擱淺下來,婉馨都不知道該感謝蝶舞好還是怎麼樣。
眼見著蘇宏韜偕同蝶舞離開,站在門外的玲瓏沮喪地跑進來,“小姐啊,你怎麼就讓姑爺跟那戲子走了……小姐,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發現婉馨臉色蒼白顫巍巍地站在樓梯邊,玲瓏嚇得驚叫起來,她家小姐一向淡定,不可能因為姑爺被那戲子勾引去了就失態到這種程度。
婉馨擠出一絲苦笑,向玲瓏伸出手,“你過來扶我一把,我扭到腳了。”
“啊?”玲瓏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扶住婉馨,“小姐,好端端的怎麼就扭到腳了?要不要緊?疼得厲害麼?”
“你先扶我到椅子上坐下吧!”
玲瓏依言把婉馨慢慢地扶到案前的椅子上坐下,撩開婉馨的裙子檢查,發現左腳踝已經腫了好高,頓時憤憤不平起來,“姑爺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丟下你不理了呀!”
婉馨苦笑,“我的腳變成這樣,都是拜他所賜,你說他會理我嗎?”
“啊?小姐你和姑爺剛才不是……”
“別琢磨了,咱們回梅園吧,這荷花圖也不用畫了,咱們不畫,大把人搶著給他畫呢!”
玲瓏犯愁起來,“小姐,你的腳傷得如此重,還是別走回去,奴婢去找個人來幫忙把你抬回去吧?”
婉馨心想若是就這麼走回去恐怕會加重腳傷,還是別逞強了,於是點頭,“如此甚好,我就在此地等著你,你快去快回。”
“奴婢曉得。”玲瓏說完便急匆匆離開。百度嫂索|…—賢婦難為
婉馨坐在案桌前,腳踝處的刺痛一陣陣地傳來,她為了分散注意力,只得拿起筆來作畫,好在畫紙就在旁邊,她不用起身也能拿到。
奇了怪了,剛才千方百計都畫不出來的荷花圖,這次竟然在筆下一氣呵成,婉馨畫了一幅,感覺好似不夠,又連線畫了兩幅。
這次她不像剛才那樣工筆細畫,而是採用寫意的畫法,一副畫上就只有寥寥數朵荷花,這些荷花或含苞欲放,或完全盛開,每一副荷花圖都能將荷花的淡雅,清冷,高貴展現得淋漓盡致。
等她畫完第三幅畫放下筆時,才發現玲瓏不知道何時進來站在案桌邊,想來是玲瓏見她畫的入神,不敢打攪她吧!
見婉馨向她看來,玲瓏趕緊說道:“小姐,我把茶花和吳媽叫來了,奴婢幾個一起抬你回去吧!”
婉馨看了一眼墨跡未乾的荷花圖,心想反正畫了也沒人稀罕,於是拿起來往旁邊的紙簍一丟,在玲瓏的攙扶下坐上借來的軟椅,讓茶花和吳媽抬著她回梅園去。
在回去的路上她心想,姨母的事不能再耽擱,看來求蘇宏韜這條路子是行不通了,她必須另外想辦法,不如……直接去求長房老太太還好。
。。。
 ;。。。 ; ; 婉馨尤其鄙視那些自持著人高馬大就用暴力強迫女人的男人,可是如果蘇宏韜現在就強迫她,那她也是有苦無處說呀。誰叫蘇宏韜是她的夫君呢?夫妻之間行周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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