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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娘做的都是我喜歡吃的,我肯定要多吃點的。”池嫣然笑了笑說道。
於是兩人說說笑笑的一起撐著油紙傘回到了竹葉閣。
晚膳後,兩人沐浴過後,又是狠狠纏綿了好幾回,池嫣然直呼吃不消,讓端木凝風又抱著睡覺了。
……
樓府菊松閣
尹晚秋看著樓寒軒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心裡閃過一抹痛恨,心道,又是池嫣然那個賤人害的,每次樓寒軒喝醉了的時候,就是在喊,“嫣然,嫣然……”
“小姐,姑爺他又喝醉了。”婢女花萼是尹晚秋的貼身婢女,是以,在尹晚秋和樓寒軒成親後,仍舊喊她小姐。
“哼,讓他醉去,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讓他如此念念不忘,如果那麼喜歡,當初幹嘛不娶她?害的我現在天天守活寡,太氣人了。”尹晚秋冷眼瞧了一眼樓寒軒,心道這麼俊美的男人,為什麼心裡喜歡的不是她?
“對了,小姐,今兒個老爺和夫人有問起你們怎麼還不生孩子,是不是藥補?”花萼小心翼翼的將老爺和夫人問的話講給尹晚秋聽。
“你就和他們說,再補都無法讓他們如願以償了。”她還是處子之身呢,怎麼可能生孩子嘛。爹和娘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
怎麼辦呢?她要實實在在的掌控樓家的財產,如果沒有孩子,她的勝算就太小了。
不行,她是不是該採取手段了,如果再不懷下樓寒軒的子嗣,她這正室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如今公公婆婆一直要相公他納妾,或者娶東方家的嫡出女兒當平妻。
這些都不是她尹晚秋所能承受的,讓他納妾可以考慮,只是平妻?那就太過分了。
於是花萼看見自家小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多看了幾眼後,會覺得她那張精緻的小臉特別的猙獰。
“花萼,去將夫人給我的荷包拿來,我有用。”當初尹夫人是從一個姨太太被扶正為正室的,自然御夫術多之又多。
“是的,小姐。”花萼聽話的去找來了壓箱底的荷包。
“是這隻,繡著木芙蓉花的荷包,花萼你先下去吧,這兒不用你伺候了,我等他酒醒了再去睡覺。”尹晚秋吩咐道。
花萼點點頭便告退了。
尹晚秋從荷包裡取出一個紙包,裡面是一隻蟲子,細細的小小的。
“夫人,你拿著蟲子做什麼?”突然,樓寒軒的貼身暗衛清遠猝不及防的冒了出來,把尹晚秋嚇的手抖了一抖。
“我……我覺得無聊來著,這不逗它玩玩嗎,嗯,既然你出現了,那相公他喝醉了,清遠,拜託你照顧吧,我啊,累了,先進裡屋安寢了。”尹晚秋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她真像逗弄蟋蟀一樣用手指逗了逗那小蟲子,接著她鎮定自若的說道。
“是的,夫人,你這邊請。”貼身暗衛清遠是樓寒軒的心腹,他讓清遠藏匿在附近,就是防著尹晚秋偷他的種子。
於是尹晚秋將蟲子重新裝好之後,便笑盈盈的轉身走了,當她背對著清遠的時候,她的臉上揚起一抹冷笑,該死的,樓寒軒在防她。
不過,她尹晚秋可不害怕,他樓寒軒有張良計,那他有過牆梯。
等尹晚秋離開了之後。
清遠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戲謔的說道,“公子,你怎麼還不醒,裝醉很好玩嗎?”
“你出現的可真及時,我真是想不到尹晚秋會有蠱蟲,看來他們尹家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樓寒軒一改剛才酩酊大醉的模樣,冷冷說道。
“難道公子一直裝醉嗎?老爺和夫人一直希望你早日為樓下開枝散葉,莫不是真要讓人來偷你的種子?”最後一句,清遠笑的很猥瑣。
“清遠,是不是公子太慣你了,你才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你啊,真是慣不得,自個兒去頭子那裡領罰吧。”樓寒軒嘆了口氣。
“公子,你既然那麼愛池姑娘,為何不去把她搶過來呢,卻仍由她去嫁給一個病秧子,哎。”
清遠感嘆道,語氣之中不乏同情池嫣然之意。
“我覺得很蹊蹺,那端木凝風自從和嫣然成親之後,他的身子越發的好了,前幾日我瞧著他的臉色特別的紅潤,似乎與傳言不符了,莫非是嫣然治好了他的病?”樓寒軒抬手擾著後腦勺思考道。
“池姑娘是醫女,也有這個可能。”清遠答道。
“對了,最近端木凝雲的動作很大,如今已經和襄陽王搭上了線,很有可能會把紅葉山莊的生意給搶走。”
“那公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