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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只等眾屬摟著姑娘而去,在嫣紅羨慕的眼光裡,惜紅戰戰兢兢的隨侍在他身邊,卻見他轉頭來,俊朗的眉目幾乎要貼到她面上,在距她一寸遠的地方堪堪停了下來,唇邊滿是淡淡笑意,旨在陳述一個事實。
他說:“我現在相信,這才是你想要過的日子,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他惡意的停了一下,才緩緩道:“夜夜換新郎。”
懷香被這句話砸懵了,眼看著他大步揚長而去,欣長的身影從樓梯口一路向下,步步踩在她殘存的自尊上,瞬間將她最後一點自尊踩成了瓦礫,踩成了粉末。
她一直不明白,像她這樣被選了出來的美貌女子,不就是應該被人錦衣玉食的供養著,觀賞著,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嗎?
難道她這樣的想法也錯了嗎?
她緊攥著酒樓的樓梯扶手,要狠狠將指甲緊摳著扶手,才能制止自己衝動之下追在他身後,緊緊追上他,泣求他帶著自己回家的想法。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與燕檀在一起住在小院裡的時光,是她這一生唯一的自由時光……
後來的後來,好幾年之後,她努力爭取,終於被何五娘相中,收做了乾女兒,成了惜紅館下一任的鴇母,在每夜紅燈籠高高懸掛,恩客們淫邪的目光裡,或者與不同男人肌膚相觸的歡、欲裡,偶爾回想起自己的少年時光,腦海裡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年的殘冬,積雪未盡,她挾著小包袱一步步離開小院,總以為是在奔向美好的新生活,卻是背離了自由美好的生活,泥足深陷,回頭無路。
原來,她最想要的就在手邊,被她隨手而棄。而她畢生追尋的,不過是一個遙遠的海市蜃樓。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到後天中午十二點,還差一萬二……淚目,看來這兩天在狂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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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坐火車回到蘭州……就木有閒過。
嫂子陰型血第三胎,在醫院住了二十多天,小侄子生出來肺發育不太好,在醫院住了十天,我回來的第二天小侄子出院,總算母子平安。
這娘倆回家,家裡頓時人仰馬翻,新添了人口忙碌的要命……好幾次坐到電腦前面……困的打盹……
媽媽過段時間做手術……所以,最近更新真是要命,對不住大家了!
不過這本書準備八月十號到十五號左右完結……握拳,一定會完結的!!!!
☆、139 罪妻
七月底,邊城氣候如火;裴歡歡已經九個月了;能夠在眾人的圍追堵截之下在炕上爬的飛快;坐的穩當;彎腰低頭;便能叨住自己的小肉腳,用新生出來的四顆牙齒將襪子給扯下來,然後咬住自己的腳拇指。
家中眾人最近為她這壞習慣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總有人不錯眼珠的看著這小傢伙。
裴東明這些日子卻有些忙。響水客棧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他要日日去觀進度,與丁師傅商量客棧細節之處;還要去巡查別家的店;家中事無鉅細全落到了書香頭上。
至於家中田地,早有蘇阿爸看著,由麥客與佃戶共同收割,最後交帳給書香。
——如今這些事情,已經無須裴東明來檢視了。
兩個月前,裴東寧已經跟著裴東俊回裴家坳去了。有感於裴東明宅子的混亂不堪,他覺得有必要請家中長輩前來處理一番。
比如,在裴東明的宅子裡,老太爺老太太不是親爹孃,連養父母都算不上,大少爺是別家的(小鐵),二爺是外姓人(燕檀),放著正牌的二爺(裴東寧)與正牌的老太爺老太太(裴十六)不管,卻弄了一幫子外姓人來當主子,這究竟是怎麼樣一種亂法?
偏裴東明的媳婦兒,他這位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大嫂是個死硬派,無論裴東寧私下探聽裴東明有多少財產,她就跟只蚌似的緊閉著嘴,完全打聽不到一點底。
裴東寧在響水街頭轉悠的時候,到處都有人在誇裴東明,誇他為人如何仁厚念舊,酒樓鏢局糧店,如今還在籌備著響水最大的客棧,這般有錢人,又有個好心腸,實在難得。
他尚不如裴東俊一般深刻體驗過裴東明的過人之處,對這位他從小敵視到大的大哥,他還真不會認為裴東明能夠出息到有當將軍的一日。只對傳言嗤之以鼻,無論如何他也不明白,一個人當官都當到了將軍之位,還要辭官做個商人,這不是自輕自賤是什麼?
完全不可理解。
既然不可理解,那麼這事便不是真的,定然是裴東明如今發達了,被手下夥計鼓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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