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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糧食畝產多少……
裴氏兩兄弟苦著臉奓著手一臉將赴國難的悲壯表情,互相對望。
經過昨天一事,書香這回再不怕蘇阿爸會受這倆兄弟的氣了,高高興興送了他們出門。
既然有人願意給他家免費收田,省一點僱麥客的工錢,她何樂而不為呢?
該出門的都出了門,她回後院料理家務,裴淑娟拿著一張白絹來找她聯絡感情,美其名曰:“聽說嫂嫂心靈手巧,我粗手笨腳的,想要繡個好看些的帕子,苦於沒有好的花樣子,想央嫂子給我畫一個。”
書香暗抽嘴角,這是蓮香的長項,她卻從不擅長。這位小姑子來了這些日子,幾曾瞧見過她繡花的?
她提著帳本子一臉歉意:“妹妹哪裡知道,這些針線活嫂子是一概不擅長的。至於繡花,就更是別提了。你大哥當初娶我,說是不指望我能將花鳥繡活,只求能算帳識字就成……”這些話純屬糊弄裴書娟,當初成親於她,等同於盲婚啞嫁,掀蓋頭前她連未來夫婿是圓是扁都不知道。
只不過這一切,裴書娟無從得知。
見她完全不搭自己這茬,徑自抱著帳本子撥算盤,裴書娟只好自己提著筆畫起了花樣子。這本是她慣常做的,駕輕就熟,可是生怕幾筆畫完了再無藉口乾坐著也不好意思,索性畫一笑思三下,慢慢的畫。
正畫著,趙如梅端著個燉蠱娉娉婷婷的走了進來,“我去廚下,聽得二嫂一上午忙著理事看帳,便燉了些冰糖銀耳來給二嫂潤喉。”
這銀耳還是趙如玉手頭的東西,本來是想著邊漠乾燥,拿了來燉給自己喝的,如今為了讓庶妹巴結書香,才拿了出來的。
趙如梅是個聰明的,被書香說過一回,這一次便不再叫她“姐姐”,而改稱二嫂了。
大伯父家這一門打的什麼主意,裴淑娟他們這一房早知道了,而且裴周氏早耳提面命過,無論如何不能讓趙如梅進了裴家門。因此裴淑娟掩唇一笑:“趙妹妹好生善解人意啊,姐姐我也在這裡坐了一早上,嗓子幹,不如也拿來讓我嘗一口?”
她就坐在書香旁邊,見得趙如梅將燉蠱放到了書香案前,伸手便端了過來,揭起蓋子來美美喝了一大口,嘖嘖讚歎:“這銀耳燉的可真好,冰糖也放的正好,趙家妹妹廚藝比起我來可好太多了。”
趙如梅當場差點氣哭了。
她一早上忍著裴家廚下僕婦的臉色,就燉成了這蠱甜湯,想著書香是個北邊的粗蠻婦人,說不定這南方的甜湯能討好她,哪知道自己都未捨得嘗一口,全進了裴淑娟的肚子。
若非書香在側,她早與裴淑娟撕撓了起來。
書香笑咪咪捧著個帳本子半日未翻,嗯,不是帳目太繁雜難核,實是面前的劇目太精彩,由不得她不分神。
有人專程上門唱戲給她解悶,這待遇可是更上層樓了。
雖然唱戲的未必知道自己已經娛樂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又抽的更新不了,我是可愛的幫更,扭來扭去……
☆、151
裴淑娟與趙如梅合住一房,當晚便關起房門來大掐了一場。
只不過二人總算顧忌著臉面;專往對方隱蔽的地方招呼;諸如肋下胳膊內側之類肉最細嫩的地方。房門外的裴家僕婦聽得動靜;面面相窺;不明白這兩位嬌嬌小姐在房裡鬧出偌大動靜;到底是在做什麼。
二雌相搏,最後以裴淑娟大勝終結戰局。她騎壓在趙如梅身上,將對方一頓粉拳;雖不如莽漢的巨拳來的疼痛,可這也足以教趙如梅流下恥辱的淚水。
並非是趙如梅力氣不敵裴淑娟,而是投鼠忌器;總歸她沒有裴淑娟有父有母有兄來的底氣足;萬一鬧大了,受責罰的大概只有她一個吧。
轉天兩個人先後到書香房裡來,照樣面上帶笑,肋下生疼,眼裡刀光劍影。
其餘的裴家長輩都拉不下臉來,兩人的官方任務是現書香聯絡好感情,私底下各懷心事,這才日日往書香房裡泡。
書香的日子,陡然熱鬧了起來。
本來她是個死宅,除了裴歡歡陪玩之外,幾本帳目或者幾本書都能窩在起居室一天,現如今天天有人在她面前唱大戲,討好賣乖,連她自己也感慨:難道這就是多年媳婦熬成婆的感覺?
回頭望望正扶著塌認真練習走路的裴歡歡小朋友,她略有心痛的搖搖頭:想要當婆婆,大概他們夫婦還得奮戰些日子吧。
她彎身強抱起裴歡歡,正專注於扶塌挪步的小丫頭暴怒,哇哇哭了,被她抱著在左右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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