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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些害怕……”蓮香本就微豐,一急之下額頭都急出汗來,書香忙拿帕子替她拭汗。
“姐姐你可知道洞房……洞房的事?”她順勢趴在蓮香耳邊調笑。
這年頭,婚前性知識本來應該是孃親普及的,可惜自己的娘……書香心中黯然,又想尋些事來轉移注意力,只好想法子打趣蓮香。
蓮香面色本就帶著些紅潤,被她這話給羞的紅霞撲面,眉目含嗔:“你這個小丫頭,亂說什麼呢?”
書香瞠目……這姐姐不會還什麼都不知道吧?
她只好緊貼著蓮香耳朵邊嘀咕:“……於是……就……那樣……可能有些疼……姐姐忍著些……”說著自己的耳朵也紅透了。
蓮香一手絞著帕子,一手輕輕捶打著書香,羞的連頭都不敢抬了,等她叮囑完了,才舉著拳頭在書香身上輕捶了兩個:“你這個丫頭,整天……”想想她當值的地方,乃是林大少爺的書房,那個人是出了名的風流鬼,不知檢點,書香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可是……書香不會是……怎麼連疼不疼都知道?
她又沒親歷過。
蓮香腦子裡轟然一響,頓時面色慘白,顫抖著身子緊握了書香的手,小聲確認:“妹妹……妹妹你沒有被林大少……你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吧?”
書香一愣,復又笑了,小聲道:“姐姐你真是心急亂想什麼呢?我們來之前可都是被那兩位嬤嬤挑過的,我要是被……還能站在這裡?”
蓮香已又是一頭的汗,不斷拿帕子拭著,“是我一著急就糊塗了……”
她兩個人互相安慰之時,懷香收拾好了過來,再三確認:“書香,你把我的那張紙沒有私留下來,交給連軍師了吧?”
她原想著自己也許至多是個妾,沒想到送過來的嫁衣有五十四套,心頭更是惴惴。
書香只覺她緊張的可憐,“懷香姐姐,我跟你又沒有仇,怎麼會將你那張扣下來?再說我要少交一張上去,連先生也會追問的。”
懷香摸摸鬢角:“那……那就好。”心神不定的站到鏡子前面,又去細細檢查妝容了。
旁邊有人打趣她:“懷香,你不抹胭指都是我們姐妹裡面最美的,現在抹了胭指,定然能將左將軍迷的神魂顛倒……”
懷香在鏡子裡瞧著自己的容貌,也略有幾分滿意,身邊早收拾好的女子都紛紛贊她美麗,今晚將軍定然會移不開目,懷香聽著,面上愈加帶了幾分得色。
女孩子們正互相欣賞著對方的妝容,只聽得外面馬蹄聲急雨一般而來,門口守衛的兵士高喊一聲:“迎新娘嘍~~~~”
房裡頓時炸了鍋,亂成一團。
“那是我的蓋頭,雁兒你別拿……”
“這明明是我的蓋頭……”
“呀——這有什麼好爭的,不過就是一塊紅布,誰的上面都沒繡著花兒,還不趕快蓋起來?”
……
紛紛亂亂,喜事臨門。
迎親
11
連存一身嶄新的錦袍,滿面喜色的進了房裡,身後跟著四名兵士,朱漆盤上蓋著紅布,也不知道里面盛了些什麼。
今日嫁期,新娘子們全被集中到了一個房間裡,面上神色各有不同,緊張羞澀,憧憬迷茫……
連存環顧這房裡的一干女子,心內感慨,聲音也無端慈愛了幾分:“老夫連存,在邊關已有二十四載,年齡怕與諸位姑娘們的父母相若,今日忝為長輩,為姑娘們送嫁。”
這房裡的姑娘們今日嫁人,本就心中惴惴難安,又聽得他提及父母,有些曾是林府家生子的姑娘們往日在父母身邊,一朝分離,再不得見,頓時流下淚來,也有像書香蓮香這般久離父母的,也是相顧黯然。
連存拈鬚溫言:“邊關寒苦,但此營之中的男兒乃是我大夏最好的兒郎,重諾信守,勇猛善戰,老夫先前已有訓導,望他們日後能夠善待你們。”他面色轉而整肅:“為人婦者,須得謹守本份,與夫君同甘共苦,堅守邊疆,方才是我大夏的好女子!”
姑娘們齊齊應了,又見他逐次掀開托盤上的紅布,但見兩個托盤上盛著許多繫著紅繩的桃木牌,磨的精細,還塗了清漆。
連存拿起一塊木牌來,放在手心裡摩挲,目光沉痛:“你們可知,這牌子是什麼?”
在座的姑娘們相顧無言,書香低低與蓮香道:“莫非是軍牌?”
連存原也沒指望著這些久在深宅的女子們能夠知道這牌子,於是自問自答:“此乃軍牌。前方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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