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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的一聲跳起來,四顧問旁人:“他……他怎麼還在營裡啊”
“大概是……找我打架吧?或者是找將軍投軍?”裴東明一臉老實的答他,心裡早樂開了花。
要說羅毓這少年,還真是一顆當兵的好苗子。自從立志當兵,雖然外部環境阻力頗大,老爹拍桌子阻止,揚言如果非要投軍就斷絕父子關係,老奶奶哭天抹淚,當孃的一臉哀愁的看著他,好像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但他心性堅毅,毫不動搖。
左遷明知羅四海的態度,要將他強硬的扔出營去也不可能,更何況羅四海那句斷絕父子關係正中羅毓下懷,他立馬簡單收拾了些東西搬進了營裡,自己在營裡尋了個空鋪住了下來,操練的時候跟著別人一起操練,吃飯的時候在飯堂裡照搶不誤。
起先大家都顧忌著他的身份,又覺得他怪異,但是半個月之後,響水營中上至左遷,下至值守的兵士,都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唯一不習慣的就是剛剛回營的老羅頭。
他傷好回營之後,發現眾人都知道他被城守府的千金暴打,在床上養了好些日子的傷。其實他身上的傷早好了,不過感覺面上無光,不好意思回營,能拖得一時是一時,最後終於挨不住了才回來,有時候眾人閒下來,坐在一起聊起各自的媳婦,或者話頭只要觸及女人,他必破口大罵。
這次罵的女人不再泛泛,而是目標明確,就是羅桃依。
結果第一次被羅毓撞見,他以比試為名,向老羅頭挑戰,將他好生捶打了一番,自那以後,老羅頭想在營中洩憤,也要注意身邊有沒有羅毓的影子。
“左將軍召諸位議事。”
羅毓在營中呆的久了,他又找了一套軍服穿在身上,有空就在左遷身邊亂轉,日子長些,左遷有時候也忘了他並非營中在冊軍士,使喚他跑腿。
這次左遷召手下軍士,卻是響水城出了大案。
響水城氣候雖寒苦,但住在城內的百姓在城外還有莊稼地,緊靠著香末山。一城之隔,一邊是戈壁灘,風吹石走,一邊卻是香末山腳下的大片梯田,就算靠天吃飯,但春種秋收,總也有些希望。
這些日子出城耕種的百姓總是無故失蹤,羅四海派巡捕去探查,查了半個月,不但沒查到原因,連巡捕也摺進去十幾個。
他這才著了慌,前來找左遷商議。
香末山的山匪早就肅清,這次死了這麼多人,已算響水城中歷年大案。
羅四海來到營中,看到身著軍服的羅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有心想要刺他兩句,羅毓卻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若非他想到這是在左遷的地盤上,早鬧開了。
左遷支使羅毓去召人前來商議此事,只淡淡對羅四海道:“令公子體驗一段日子駐軍生活,說不定就回去了。”
羅四海想到這自小嬌生慣養的孽子定然吃不得這樣的苦楚,這才放下一顆心來。
香末山山深林密,山中住著的山民又不多,向來打獵為生,拿些皮子乾貨下山來換米糧,眾人乍一聽山中或有山匪,直覺蹊蹺。
裴東明順口道:“別是蠻夷假扮的山匪吧?”
眾人皆一臉驚色。
“去年冬天聽說草原上有雪災,如今冰雪消融,說起來也是他們要來的時候了。”左遷坐在案後沉思半晌,只覺裴東明這推測說不定接近真相。
等到書香知道的時候,裴東明與賀黑子燕檀三人已經領著三隊人馬進山去查探了。
郭大嫂子站在她的木箱前面,看著箱子裡一團團黃色的小絨球們歡快的跑來跑去,渾不知世間之苦,忍不住嘆息一聲:“如果山匪是蠻夷人假扮,恐怕馬上就要開戰了。”
大夏這些年風調雨順,武帝又是個勵精圖志的好皇帝,亂世匪多,如今正是盛世,又哪裡來的盜匪?
書香尚未經過這樣的陣仗,拿了一盤油拌小米來,添進了小雞的食槽,這才道:“不是說響水城依靠天險,固若金湯嗎?”
郭大嫂子露出個苦笑的神情:“蠻夷就是草原上的惡狼,餓了整整一冬,如今出來覓食,哪裡容易打發?”
她這話嚇著了書香,加之這天晚上裴東明還未回來,書香終於坐立難安了。
蓮香懷著身孕,就算賀黑子也跟著進山去清剿,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去郭大嫂子家轉了轉,發現老郭頭還沒回來,她又坐不住,只好又轉回來了。
第二日,裴東明還未回來。
第三日,也沒有回來。
書香的眼睛已經有了重重的黑眼圈了,被郭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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