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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葉天涯在心裡忍不住想笑，展坤還真有一手，他這哪是在道歉啊，挖苦還差不多，那姓高的和方華同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方華想要發火卻找不到發火的由頭，人家展坤明明已經向他‘道歉’了，雖然道歉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可好歹也算是道歉嘛。無奈他只能恨恨的瞪著展坤，恨不得吞了展坤。

可展坤好像沒打算放過他的意思，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道：“校長他老人家是不是老了，華夏的師弟們怎麼一代不如一代，怎麼都到了這種素質了，哎，難怪天涯要退學了。”

他自言自語的聲音不大，聽上去好像是在自己嘀咕。卻故意說得比較大聲讓全部人都聽到，方華再度火了，高經理忙按住他示意他別再犯錯了。方華心裡有一百二十個不情願，可一想到高經理這次就是為了與雪涯霜葉作對來的，他不能在杜威面前攪了這個局。於是只好強忍了下去。

顧樂天笑了笑，這時才裝模作樣的阻止展坤道：“小展，別沒大沒小的在杜總面前失禮了。人家方大公子可是我們雪涯霜葉的大恩人呢，如果不是他，我們哪能拿到十年的免稅資格？小葉也是的，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就喜歡白色，上次從開元集團的賺來的十多個億都足可以買下一個白貨大樓了。可他就是不買其它顏色的衣服，這倒好了，勞人家方大公子費心了。”

“十年免稅資格？是方大公子給雪涯霜葉帶來的？葉天涯從開元集團賺走了十個億？”顧樂天的話一句又一句的敲打在杜威的心坎裡。侷限在廣告行業裡的杜威聽得都有些蒙了，十年的免稅資格他知道，可是方華帶來的就他就不知道了，至於葉天涯賺走開元十個億和幾家電子公司，他就更不知道了。

不過雙方的交鋒倒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要的就是兩方交鋒。這樣的宴會他本來就沒安好心。心裡一這疑惑顧樂天的那一通話，一邊打著小算盤。但第一場的交鋒下來，顯然是雪涯霜葉這邊勝出了。不過開元的高經理始終沒有發話。他心裡反而有些期待姓高的開口。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他沉默的時候。第一場的交鋒結束，他忙打圓場道：“都是年輕人嘛，哈哈，來，顧總，高經理，展助理，葉天涯和……方公子，請坐請坐，承剛才高經理一番話，人生何處不相逢，但既能相逢就是緣分。不如一起坐下來喝上兩杯。”

葉天涯依舊是一臉的平靜，沒有說話，也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不過年輕人中，相對於方華和展坤來，他卻是最讓杜威注意的，這個葉天涯已經是S市的一個傳奇人物，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聽顧樂天的口氣，他賺的十個億好像都歸了他而不是歸雪涯霜葉。如果顧樂天真有這麼照顧他，算上他以前為雪涯霜葉做的那些生意，那他豈不是已經身家幾十億了？另一方面，葉天涯始終不發一言的冷靜和沉穩不光讓他感到吃驚，連開元的高經理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可葉天涯還是像沒事一樣平靜的喝著茶。

這些商場上打滾的人有他們的規矩，那就是飯桌上不談生意，葉天涯沒想到的是，他今天不光遇到了杜威，還遇到了方華，心情不怎麼好，但他還是強忍住性子勉強擠出自然的微笑應付著。他是來學習的，自然就當成是學習的樣子。什麼話都讓顧樂天和展坤去說，他只自己是個陪襯。見習生。

這些商場上打滾的人有他們的規矩，那就是飯桌上不談生意，葉天涯是來學習的，自然就裝成是學習的樣子。什麼話都讓顧樂天和展坤去說，他只自己是個陪襯。一個見習生。

當然了，雖然餐桌上不談生意，卻也談到了一些商業問題，葉天涯特意的留意著顧樂天和展坤在這種交際中的交際手腕，迴避某些問題時打太極的方式。學習他們如何在擦邊球上所下的功夫等等。這其間開元的那個高經理總算將他的才華給表現了出來，今天如果不是方華一開始就將他帶入了劣勢，他可能還不至於這麼被動的被顧樂天將開元的一干內部弊病全端出來，可雖然處於劣勢，開元的高經理還不忘記有意無意地將開元在官場上有些關係的資訊向杜威表達出來。反倒是方華，不時的怒瞪著展坤和葉天涯，葉天涯心裡暗笑，這傢伙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也不想想就算展坤不挖苦他，自己隨便將他失禁的事情給抖出來也夠他喝上一壺。他居然也敢挑釁。

當然，顧樂天和展坤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所表達的就是雪涯霜葉強橫的實力以及免稅這一絕對優勢。以及雪涯霜葉在S市良好的人脈基礎，至少比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要強得多。

唇槍舌戰中，一餐飯就這麼結束了，桌上最高興的就是杜威了，今天的飯局達到了他想達到的目的。葉天涯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