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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答,只夜風呼呼而過,吹的油燈半明半暗,徐苒忽覺有些慎得慌的,有些怕的提高聲音又問了一句:“誰在外頭?”
忽聽的一聲低笑,徐苒才聽出,貌似是那個程管事的音兒,不禁鬆了口氣,剛鬆了口氣,卻又提起戒心來,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他跑來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沒安好心,雖說想依靠他,但真格的便宜卻不能讓他佔了,尤其這大晚上,打量她得了那點兒好處就要跟他苟合不成。
徐苒心裡暗暗哼了聲,嘴裡卻道:“原是程管事,怎的大晚上跑來了這裡,我已睡下了,若有什麼話兒,明兒再說吧!這會兒黑燈瞎火的不方便。”
顧程哪裡聽了,不禁呵呵笑一聲,老太爺的喪期中,真是差點把他惦記壞了,這丫頭如今勾人的不行,勾的他怎樣也撂不下,有心來瞧她,手邊的事兒卻實在多,脫不開身子,老太爺出了殯,便要回請那些朋友故交,以表謝意,挨個請過來,也過了五七之日。
今兒從外頭回來,便已過了初更,顧程早饞的哈喇子都恨不得流下三尺長,哪裡還能等明兒,後院的門都沒進,直接拐來了徐大姐兒這裡。
顧程琢磨著,這丫頭雖如今變得油滑,那日在井臺上用話引逗與她,也仿似頗有幾分情意,再說這些日子,狗兒打著自己的旗號給她送吃食,挑水,也沒見她推拒,想來心裡自然也是樂意了,今兒可不要好生親近親近,也好遂了自己這一個月多的想頭,卻不想這丫頭卻給她來了個不方便,哪有這般事,今兒若放了她,這一晚上要怎生過去。
忽想起自己前兒得的物件,便耐著性子道:“你且開門,我這裡有件好東西要送你呢!”
不想徐大姐兒有主意,只道:“得了管事這些日子的照顧,心裡已是過意不去,哪裡還能要管事的東西。”
顧程道:“既是心裡過不去,開了門,好生謝謝我才是道理,把我關在門外頭卻為那般,大姐兒,你且開門來,我們好生說說話兒……”
說個屁話,徐苒在心裡暗罵,放這廝進來,哪還有說話兒的空,她又不是傻子,隔著門道:“夜深了,程管事回去歇著吧!莫再我這裡立著,若讓旁人瞧了去,不定要說什麼閒話呢,我去睡了。”說完再不管顧程,扭身去了,把個顧程一個人乾巴巴的撂在了院外頭。
顧程臉色不覺沉了沉,心裡暗道,這丫頭當他是什麼人了,他想要她的身子,是她的造化,還能由得她去不成,瞧了瞧旁邊低矮的院牆,讓旺兒弄個板凳過來,他踩將上去,一個利落的翻身,便翻進了院兒裡去。
☆、現實太骨感
顧程翻進來的時候,徐苒正執著油燈一步一步往回走,剛走到門邊上,聽見身後聲響兒,忙回身一瞧,已被顧程一把摟在懷裡,油燈滑落地上,徐苒嚇了一跳,急忙推拒:“你做什?快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呵呵……”顧程卻笑了起來:“你喊,喊的人都來了,我也不怕,親親的心肝兒,勾了我這些日子,勾的我茶飯不思的,今兒晚上依了我才是……”他的力氣甚大,摟著徐苒一抱便把她抱在懷裡,踢開門就進了屋,幾步到了炕邊上,把徐苒按在炕上,就來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徐苒本就睡下了,外頭的衣裳也不過披在肩膀上,她最是懼熱,這小屋裡到了晚間又悶熱難當,她便只穿了一件肚兜褻褲在身上,這會兒被顧程三兩下扯開外頭的衣裳,便摸到裡頭滑膩膩的臂膀,光溜溜兩條腿兒。
顧程這一個多月未近婦人的身子,這會兒哪裡還能把持的住,淫心驟起,便去扒她的褲子,徐苒哪裡想到,這男人如此禽獸,竟是不理會自己樂不樂意,就要霸王硬上弓。
徐苒又急又怒,拼了命一般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她越掙扎,顧程越來了興致,那日晚間大醉,奸她的時節,她也不過掙扎幾下,便順了他的意,雖說過後上吊尋死,那晚倒也算順從的讓他狠弄了一回,今兒晚上,顧程本計量著還跟那晚一般,卻不想,這丫頭拼命的對他又掐又撓,兩隻腿兒踢蹬起來,一時難以成事。
顧程便想著哄她一鬨,按著她的身子,湊上去要親嘴,不想被她一巴掌揮過來,正打在臉上,就聽啪一聲脆響,在夜裡甚為清晰,顧程身子一僵,倒是放開了她。
徐苒手腳得松,跳下炕來就要往外跑,剛拉來門,就被顧程一把抓了回去,顧程真動了怒,哪個婦人如此的難馴服,敢動手打他的臉,這徐大姐兒倒是好大的膽子,今兒不讓她知道自己的手段,過後不定更沒規矩轄制與她。
徐苒這時才發現,自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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