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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誰那兒興起來的,也知道這廝天賦異稟,跟畜,生沒什麼兩樣,他說折騰她一宿,真就有法兒忍著不洩,不定還要想出什麼千奇百怪的手段折騰她,且說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覺。
思及此,便真的比著顧程剛教她的含含糊糊的說了一遍,顧程只覺怎生得了這麼個可心的人兒在手,越發愛上來,撫弄著她的膀子道:“我的兒,今兒可知道爹的厲害,看你日後還跟爹淘氣……我的兒,爹可不都愛死你了……”嘴裡一聲聲我的兒喚著,快速入,搗數十下,一洩如注。
事必,顧程下地掌亮燭火,重入賬內,卻見大姐兒累的俯趴在床上,一個勁兒喘氣,白玉一般的身子,染上一層薄汗,倒越發晶亮瑩潤,一雙眼卻瞪著他道:“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
大姐兒才不會委屈,男人這時候最好說話兒,她才不會放過這個使喚他的機會,誰讓他這麼窮折騰了……
☆、真是白眼狼
顧程長著麼大,還真沒有人敢這麼理直氣壯的使喚他,別說如今後院裡的二孃三娘,便是當年原配妻子沒死的那會兒,在他跟前也是低眉順眼,哪裡會說個不字,不成想大姐兒敢,使喚的他明目張膽,天經地義的,哪裡還有什麼規矩,典型的恃寵而驕,擱過去,誰敢如此,不定被他一頓板子賞下來,發賣出去了事。
顧程也不是什麼好脾性,哪裡容得個婦人作威作福,更何況,大姐兒如今勉強也就算個通房丫頭,偏這人就是賤,大姐兒越如此,他越惱不起來,反而心裡更愛,尤其瞥見她雲,雨之後慵懶別具,媚眼如絲的情態,顧程什麼不依。
低笑一聲,湊到榻上來摸索她露在被外圓潤膩白的膀子,調笑道:“真成了爺的大閨女兒了,這樣嬌氣,使喚著爺伺候你洗澡。”
徐苒白了他一眼:“給你折騰到這會兒,我身上早沒力氣了,這裡只你一個,不使喚你使喚誰?”那模樣兒又蠻又刁,顧程笑道:“瞧在你今兒可人疼的服侍了爺一場,便讓你使喚一回。”說著吩咐外頭備水,抱著她去屏風後沐浴過後,重新換了小衣,才重上榻來摟著睡了。
徐苒覺得,跟這廝在一起,跟在現代時逛牛郎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反正暫時也脫不開身,與其哭天抹淚的受罪,不如換個心態,不是他piao你,你反過來把他給piao了,這麼一想心裡就爽了,還不給錢,反過來還能摟銀子,哪裡找這樣的好事去。
徐苒過後發現,這真是一條生財之道,顧程手裡的錢跟流水一樣,從外頭出來,袖袋褡褳懷中,總能蒐羅到銀子,沒幾日她就弄了五兩之多,這要是指望著發她的月例,得多少日子才能攢出。
,她掰著指頭算著,如此下去,幾個月她就成了小富婆,別說贖身的銀子,出去過日子的銀子也不愁了,見了那個憨實的舅舅,她心裡也算有了點底,覺得那個舅舅是個靠譜的,便是生意做不成,也是個能依靠的親人,至少比她那個沒良心的爹強上幾萬倍。
她手裡多攢下銀子,出去依靠著舅舅或買幾畝地,或做個小本生意,有這些銀錢墊底,不能榮華富貴,安樂平順的日子想來不愁,待過幾年,瞧瞧若能找個跟舅舅一樣憨實的漢子,嫁了,也不賴。
她這個脾氣,也就找個老實好欺負的才能過順當日子,有時候面對顧程,真有點壓不住火兒,恨不能按住這廝狠抽一頓,自然,這樣的念頭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估摸這輩子都實現不了,這會兒是人在屋簷你下不得不低頭,待趕明兒贖了身去,誰還惜得伺候這個爛人。
打了這個主意,對付起顧程來,或硬或軟,或剛或柔,真個遊刃有餘,把個顧程迷了個五迷三道,自此後,越加依著大姐兒,家來便在書房院中歇著,後院都絕少踏足,她越是變著法兒的耍弄他,他越是高興。徐苒暗道這男人真是一個賤字了得,卻把個後院的二孃三娘給晾在了哪裡。
珍珠上回受了莫大委屈,被底下的丫頭沒少嘲笑,氣性上來,把大姐兒恨了個咬牙切齒,卻也暗暗摩拳擦掌,想著等爺進了二孃這裡,她趕著伺候一回,復了寵也好揚眉吐氣,故此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倚著門首往外望個沒完,哪想大半個月過去,連個影兒都瞧不見,不禁暗暗焦急,琢磨著怎生得個機會去前頭走走。
玉芳哪會不知她的心思,暗道,如今知道鍋是鐵打了,那會兒非上去跟大姐兒爭什麼寵,寵沒爭回來,倒爭來一頓板子,這會兒知道著急了,就不思量往昔她得寵時,那個輕狂樣兒,在自己跟前都敢甩臉子。
雖這麼想,也有些納悶,爺雖說貪新鮮,這一晃可都大半個月過去了,便是當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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