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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便去。”撇開她先進了書房瞧大姐兒。
大姐兒這會兒早睡了,不想睡都不成,有了孩子以後,總犯困,且她心煩呢,打顧程盯著她吃下保胎藥,李婆子竟是眼巴巴的看著她,一眼都不錯,就怕一錯眼,自己便有個什麼閃失,弄的她想吃那藥都沒得機會,怎能不急,這眼瞅著見了點兒效,忽又吃下保胎藥,豈有個好,說不得又保了回來。
徐苒暗悔不已,早知昨兒不揭穿那郎中了,卻,若不揭穿恐也沒自己什麼好,顧程本就疑心,那樣一來定然認定是自己不想要這孩子,不定做出什麼事來,徐苒雖不想要這孩子,卻還想要自己的小命呢,命丟了還有什麼,如今自己是入了中了顧程的意,真跟那珍珠一般,雖出了顧府的門,卻被賣到人牙子手裡,估摸想死都難,這什麼世道,女人竟沒半點活路。
吃了晚上飯,還不見顧程迴轉,徐苒抬頭瞧了眼那邊杵著的李婆子,暗歎一聲,她倒學精了,幾個由頭都未支開她,也不讓自己看書,兩人在屋裡大眼瞪小眼,沒一會兒,徐苒便有些撐不住精神,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李婆子道:“姑娘若乏困,早些安置吧!”徐苒無法兒也只得進去睡了,躺在床上還琢磨怎麼吃藥,奈何李婆子就坐在榻邊上給她輕輕打扇,那意思死活是不出去了。
徐苒沒轍的閉上眼,想著自己先裝睡一會兒,她一見自己睡了,還不出去嗎,裝著裝著沒等李婆子出去,她倒真睡了過去。
顧程掀簾兒進來,李婆子忙蹲身一福,剛要開口,顧程伸指頭在唇邊噓了一聲,示意她莫出聲,自己去案頭執了燈,輕手輕腳的過去。
李婆子忙攏起紗帳,接了顧程手裡的燈掌於帳中,顧程微彎腰去瞧大姐兒,只見側著身兒臉兒朝裡睡的正熟,小嘴微微撅著,也不知是不高興,還是動心眼子呢,想是怕熱,中衣脫了,只穿了肚兜,露出大半雪白的膀子,在燈下欺霜賽雪,好似那最好的羊脂白玉,勾的顧程燥火上湧,待要摸上一模,不想大姐兒忽然一翻身臉兒朝外了,一隻腿卻搭在了被外,薄絹兒褲兒腿兒略吞了吞,露出腳下一雙紅綾子繡海棠花的睡鞋,映著白生生的小腿兒,真真勾人。
顧程吞了吞口水,怕自己隱忍不住,忙錯開眼去,半晌兒才調回來,給她拽了拽錦被,雖是六月,夜裡也怕她著涼,暗暗嘆息一聲,大姐兒這身子可禁不得他折騰,重又放好紗帳,才往外屋來。
李婆子忙跟了出來,給他捧了茶來,顧程吃了一口問她:“今兒可如何?晌午吃的什麼?吃了多少?晚上飯又吃得什麼?這一日都做了什麼?”
李婆子道:“晌午倒是胃口好,就著糟筍丁,吃了小半碗飯,又喝了一小碗湯,未見吐,晚上只吃了一碗紫米粥就說飽了,下午姑娘要看書,被老奴勸住,晚上吃了藥便早早睡下了。”
顧程點點頭:“是要盯著她些,若再看書,你就說是爺交代下的,不許她勞神,懷著身子看書費眼呢。”說著起身往外走。
李婆子暗道,這是要去後院吧!自打爺出去,三娘屋裡的海棠前後來了兩回,還不是來勾魂的,只可惜撲了空,除了大姐兒,後院哪個丫頭沒這樣的心思,偏大姐兒如今是越發瞧不清了,先頭瞧著對爺就不算上心,這有了身子之後,更是三天兩日的使喚小性子,如今爺是脾氣好,真哪天膩煩了,不定就推到旁人哪兒去了,自己在一邊兒看著都著急,偏大姐兒卻不理會。
今兒爺這一去不定就收了海棠,海棠那丫頭,瞧著也不是個安份的主兒,真得了寵,不定又生出多少事來,想到此,不禁暗暗嘆息。
再說顧程,從書房出來,直往前頭去了,剛進院,便見海棠俏生生立在廊下燈影兒裡,粉頸低垂,娉婷嫋娜,思及上次未及收用,今兒倒正好。
海棠見他進來,忙蹲身行禮,被顧程擺擺手道:“這裡沒旁人,免了這些吧!”說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端詳半晌兒笑道:“不枉爺賜你的海棠之名,有句詩云,夜深唯恐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這燈下海棠越發嬌豔,險些兒把爺這看花人的魂兒都勾了去。”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才放開她進了裡頭。
旺兒一見這情勢,哪有不明白的,使人上了茶,便都遣了下去,還把門悄悄的閉了,他一個在門外頭守著,耳朵卻貼在門上底細聽著裡頭的動靜,心道,別小看了這海棠,倒比前頭的柳枝兒有手段,哪是有什麼事兒,不就是想上爺的炕了,真真一個欠入的浪蹄子。
顧程坐在上首,衝海棠招招手,海棠做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樣兒,捱了過去,剛到跟前就被顧程一把摟在懷裡,按著她先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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