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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順?”徐苒不禁暗暗癟嘴,自己真乖順了,估摸早被這廝發配邊疆去了,卻笑道:“這話說的,好似我多淘氣一般。”
顧程笑道:“若不淘氣剛躲什麼,這些日子不見爺,還不過來讓爺好生親近親近……”說著便又撲了過去,仍被徐苒躲了去。
顧程卻不惱,笑著再去捉她,大姐兒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順意,便是挨著手臂,腿腳,溫泉水滑,稍一掙,便掙脫開去,倒把顧程的興致越發吊了起來,只瞧著大姐兒發狠道:“這會兒不乖乖過來,待爺捉了你,再若求饒便晚了。”
徐苒咯咯笑道:“是你笨,怎來怪我。”說的一臉無辜,那一雙眸子卻骨碌碌轉著,賊亮賊亮的,倒讓顧程越發愛上來,伸手又去抓她水下的腿,哪知別瞧大姐兒平日人嬌體弱的,在水裡卻如一尾活魚一般,被他抓住腳腕子,用勁兒踢騰了幾下,便躲了開去。
兩人在水裡你撲我躲,你追我跑,玩了足有兩刻鐘,終是徐苒力盡被顧程按在池壁上,喘著氣道:“狡猾的丫頭,瞧你還往哪裡跑,乖乖給了爺是正經……”掰開腿兒狠狠便入了進去……
到了這會兒顧程才覺,這一路車馬奔波勞頓的值了,他身下這個心肝兒的丫頭,真正是個銷魂的尤,物,他邊入著,邊忍不住去瞧她。
只見大姐兒一張小臉兒粉白透紅,仿似染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那雙賊亮的眼,這會兒緊緊閉著,紅唇微啟,軟糯的聲兒從朱潤的唇間吐出來,鑽進他耳朵裡,真仿似那樂坊中最醉人的相思曲兒。
再瞧這一身細皮白肉,在水中更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白馥馥一對奶兒,嬌美,□,下面腰肢一捻,連著暖濃濃肚兒,腿間芳草如墨,隱著那銷魂蝕骨之處,真讓他愛到了骨子裡去。
顧程這半月不見葷腥,哪裡會輕饒了大姐兒,這一場事,不知折騰了幾個來回,方才盡興,抱著大姐兒歇了一覺,待醒來,窗外天色已暗。
兩人起來,穿了衣裳,喚婆子打起床帳,伺候著梳洗了,顧程吩咐帳中掌燭,放了桌子在炕上,讓把菜擺上,又讓去取井水中澎了半日的荷花酒來。
親手斟了一滿杯,遞在大姐兒手中,自己也斟了一杯,端起來,見大姐兒臉上神色,不禁笑道:“這酒清淡,比不得那雄黃酒,又在井水裡澎了半日,早沒多少酒力,放心吃吧,便是吃醉了也無妨,再說,爺大老遠回來,大姐兒難道不該陪著爺吃上一杯接風洗塵的酒嗎。”
徐苒上一輩子千杯不醉,可那是上一輩子的事,這一輩子的大姐兒卻是個沾酒既醉的主兒,上回的教訓太深刻,弄的徐苒現在都有些杯弓蛇影,雖顧程如此說了,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湊到鼻端先嗅了嗅,接著小抿了一口,雖有淡淡酒香,卻也帶著些許荷花的香氣,比那雄黃酒好喝多了,才放下心來,舉起杯道:“這杯敬你,雖一路風塵,卻萬事順利,恭喜,恭喜。”
顧程卻不禁挑眉笑道:“你怎知爺萬事順利?”
徐苒心道,這還用問,若事兒不順,還有這些心思,早陰沉著臉回去了,嘴裡卻道:“憑著你的本事,什麼事成不得。”
這話雖尋常,卻真贊到了顧程的心裡去,顧程本就憋著勁兒要幹出一場大事來,光宗耀祖不說,外人再不會說他是個靠著祖蔭過活的紈絝子弟,也無人知他這些心思,便是同床而眠的妻妾都不知,倒是一個大姐兒卻成了他的知己,每每說出的話兒,雖有諂媚之意,卻能諂媚到他心裡去,令他生出幾分知己之感,且又是自己身邊的人兒,便更覺親近處與旁個不同。
卻哪知道,徐苒這是摸著他的脈說好話呢,職場裡混過來的女人,最善於的便是察言觀色,摸準了上司的脈,才能在職場中生存下去,相比之下,如今雖不得自由身,卻比現代的時候簡單許多,顧程府裡那兩個,比起徐苒以前那些同事,說句實在話兒,真不夠瞧的,卻也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自己仍需小心謹慎為上,畢竟這裡真要被人算計了,沒準小命兒就沒了,便是僥倖存了小命,下場也好不了,那個柳枝兒不就是例子。
說道柳枝兒,徐苒開始琢磨著,自己怎生尋個避子的法兒,如今她沒懷孕純屬僥倖,顧程這廝雖子嗣少,可前頭也生了顧廉,就說明這方面沒毛病,徐苒猜,先前他後院的女人都沒懷孕,是因為這廝根本不著家,成日在外頭的**妓院裡混,如今自己這兒可不大妙,掐指算來,這廝大都跟自己在一起,似他這般勤奮耕耘,自己便是快荒地,估摸也難保被他播下種 ,這孩子卻是萬萬不能有的。
卻想個什麼法兒呢,在她舅家的時候,她就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