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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巴巴又來尋他,定是出了什麼事,扶著大姐兒躺下,跟她把錦被拉好,低聲道:“你先睡,爺去去便回。”落下床帳,轉身去了。徐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忽然有些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了。
顧程出了書房院,才問旺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旺兒忙道:“聽見說是出了人命。”顧程皺了皺眉,快步出了府門上馬,奔千戶府去了。
再說鄭千戶,跟玉香一進了馬車,便挨不住了,伸手就撕扯了玉香的衣裳,玉香先頭還羞澀難當,待鄭千戶把她翻過去,從後面杵了進來,玉香哪裡禁守得住,慘叫一聲,卻被鄭千戶堵住嘴,嗚嗚幾聲,便沒了音兒。
車後跟著的小廝暗道,這粉頭還當一步登天了,真真不知怎麼死的,還沒□的丫頭,不定被爺折騰成什麼樣兒呢。
鄭千戶騎著她一通狠弄,弄的玉香直覺後頭那處裂開了一般,眼淚不住往下淌,鄭千戶爽利了一回,把她翻過來時,玉香已經暈了過去,鄭千戶哪管她暈不暈,脫了她的衣裳,見身子青嫩,那下頭連毛都未生多少,白嫩嫩紅馥馥跟個饅頭一般,手去摸那中間細縫,只覺緊緻非常,便又起了玩性,從旁側小屜中,取出個玉髓一般的yin器,從她後頭插將進去,便是她暈著,疼的也縮了縮。
鄭千戶抱著她坐與自己腿上,岔開,□物事狠狠便入了進去,玉香竟被痛醒,嗚嗚的哭起來,她越哭鄭千戶越有興致,直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嗓子都哭啞了才放開她,見早到了府門前,整理了衣裳,也不再理會玉香,下車跟門上的管家道:“賬房支銀子送她回去。”邁腳進了府裡。
管家推開車門瞄了眼裡頭,急忙放下,後頭的小廝小聲道:“您老沒聽見,剛叫的那個慘,我們幾個在車外聽著都慎得慌。”
管家一瞪眼:“胡說什麼?看爺聽見一頓板子打出去。”小廝急忙住了嘴,管家去拿了銀子,跟著回了王家不提。
再說鄭千戶雖破了玉香的身子,卻仍有些不足,想到這些日子沒尋杜文秀伺候,便沒進後院直往書房這邊來了。
誰知到了跟前,忽見一個婆子晃了個影兒要跑,鄭千戶指著她道:“去把她抓回來,我倒要問問見了爺跑什麼?爺是鬼不成。”
兩個小廝衝過去就把那婆子揪了出來,到了近前,鄭千戶才認出正是絳珠跟前伺候的婆子,暗道這深更半夜,不在後院睡覺,怎跑到這前頭來了。
那婆子本是絳珠讓她來望風的,絳珠既跟杜文秀勾搭成奸,哪裡能忍住,先開頭兩人還算謹慎,只等鄭千戶不家來之時,才敢私會,倒後來越發沒了節制,偏生杜文秀是個慣會哄婦人的,風月上也頗有手段,勾的絳珠浪,蕩起來,哪還顧得旁事,日日尋人瞧著鄭千戶呢。
這日鄭千戶前腳一出了府門,絳珠便等著盼著,好容易等到入了夜,估摸鄭千戶這一去必不家來了,遂從後院偷溜出來,到了杜文秀房裡,兩人摟抱在一起,心急火燎的幹起事來,幹了一場,便收拾了,尋了些酒菜來,坐與一處吃酒耍樂,只讓個婆子在外望風。
不想今兒鄭千戶家來的早,堵個正著,鄭千戶見那婆子抖的什麼一樣,心疑的瞧了眼裡頭,暗道難不成絳珠在書房不成,自己今兒不在,她來做什麼,忽想起杜文秀在那跨院裡,臉色一沉,讓小廝堵著婆子的嘴拖將下去,他自己邁腳進了書房,直奔跨院而來。
剛過了小門,便聽見裡頭yin浪之聲:“好個冤家,今兒可要入死奴家了不成,且饒了奴家這一回吧……”那杜文秀喘著粗氣道:“剛還求我入,這會兒卻來求饒,可見是口不應心……”說著越發狠力搗弄幾下,只搗弄的絳珠哎哎浪,叫起來一聲兒高過一聲兒,真正一個□正熱。
把個鄭千戶氣的差點厥過去,這會兒酒氣上頭,不覺起了歹意,回身進了書房,在牆上取下寶劍,幾步到了門前,抬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裡頭杜文秀正舉著絳珠兩條腿一氣猛幹,不想鄭千戶忽然闖進來,唬的魂兒都飛了,忙從絳珠身上下來,去扯自己的衣裳,絳珠看見鄭千戶,臉兒都白了,卻未及求饒,被鄭千戶一劍捅了個透心涼,絳珠只哼了一聲,便倒在地上一命歸了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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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千戶仗醉意殺了絳珠;待見絳珠逶迤在地氣絕身亡;立時便醒了酒;暗道,雖這賤人該殺,死在自己劍下卻不妥當,若被言官知道參上一本,難免問責之罪;卻要遮掩過去方是道理;只如何掩蓋,卻一時沒了主意。
瞥了眼地上哆哆嗦嗦的杜文秀;不禁暗恨上來,一個千人騎乘的戲子,竟敢來辱他的侍妾;真真可惡,且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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