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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事忙應了,心道這可真是防賊一般,要說這天寒地凍,徐大姐兒又大著肚子,真敞開門讓她跑能跑多遠兒,偏爺這裡如此放不下。
大姐兒可也沒想到,自己只在後門立了一會兒,顧程就讓人把後門上了鎖,待真得機會的時節,差點因此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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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這不是尹二爺嗎,怎麼著;上我們這兒吃酒來了;給您叫兩個粉頭陪著樂樂;您樓上請……”接著就是一陣鬨笑。
尹仲華哆哆嗦嗦立在街上;身上飛了花的破棉襖,怎樣也抵擋不住這數九寒天的冷意,從信都縣的尹二爺;淪落到如今;連個要飯花子都不如,也不過區區幾月,尹二便嚐盡了世態炎涼。
以往總埋怨他爹偏心;這會兒才知道沒他爹,他尹二狗屁不是,沒人瞧得上他,心裡暗恨顧程陰險狠毒,到這會兒才算明白過來,那皇木本就是顧程給他下的套,就為讓他家破人亡。
說起來,也怪自己好色,被那大姐兒所迷,幾次三番,觸及顧程逆鱗,卻忘了顧程陰毒的性情,豈是個吃虧的,如今落得此番地步,家沒了,銀子沒了,帶著妻兒棲身破廟之中,便如此,顧程仍不放過他,尋了那街面上的地痞幾次三番的來鬧,手裡拿著他寫下的借據,口口聲聲讓他還銀子,不還就打。
尹二也是被逼的沒法兒了,才舔著臉上這兒來尋馮來時,盼他瞧在過往的情份上,幫他一幫,卻不想被酒肆的夥計嘲笑,頓時紫脹了麵皮,恨不得尋個地縫鑽進去,卻思及現下處境,只得抹了抹臉,上前道:“我跟馮大爺自來有舊,如今尋他有事,小二哥尋個方便才是。”那夥計把這門,上下掃了他一眼道:“還當自己是二爺呢,別讓小的笑破了肚腸,馮大爺說了,與你這等要飯花子無故,莫胡亂攀交情,儘早滾遠些兒,別在我這兒添堵,再若不滾叫出人來,亂棍打你幾下,可要吃皮肉之苦。”
尹二聽到此話,不禁惱上來,指著他道:“你這廝好不講理,過往爺在你這酒肆之中吃吃喝喝,哪月不讓你家掌櫃賺得幾兩銀錢,這會兒不過讓你行個方便,卻如此推三阻四,爺便如今虎落平陽,何故連你這樣一個狗才都來欺辱。”
那夥計聽了嗤一聲樂了:“我的二爺喂!您可白活這麼大年歲了,怎不知有錢的才是大爺,便您昨兒是皇帝老子,今兒成了階下囚,也一樣被人欺辱,快莫提過往之事,提起來小的都替您臊的慌,依著小的,您真過不下去日子,家裡不還有個婆娘在嗎,典賣出去便了,賣了婆娘,還有您家公子,瞧著生的倒好,賣到那瑞香閣中,或得幾個好錢兒使。”他話剛說到這兒,尹二就撲了上去要跟他撕扯。
只可惜打從昨兒就沒得飯吃,哪來什麼力氣,被夥計身子一側閃開去,尹二撲在了地上,那夥計惱了,喚出兩個人來,拿著棍子劈頭蓋臉給他一頓好打,一邊打還一邊罵,罵的著實難聽。
打的尹二頭破血流還不足,又踹了他兩腳道:“趕緊給小爺滾,不然要你的狗命。”尹二撐了幾下才掙扎著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了幾步,驀然抬頭,只見酒肆二樓暖帳之中隱約傳來絲竹之聲,伴著馮來時幾個嬉笑的聲音,好不香豔,想自己如今卻落得如此地步,悔上來,恨不得撞死算了,奈何沒這份骨氣,只得緩緩走出街口,往城西的破廟裡行去。
城西這裡原是個關帝廟,還是前朝遺留下的,經了百年風雨,早已破敗不堪,也無人主持修繕,在城西倒成了個信都縣叫花子存身的地兒,只這樣數九寒天裡,這裡又是個風口,叫花子嫌冷,都去了旁處,只尹二一家三口在這裡落腳。
尹二一早出去,回來時已近晌午,剛進了破廟的門,忽聽裡頭有聲響兒,忙快些挪了進去,見到裡頭的情景,只叫尹二目呲欲裂。
他那婆娘被兩個追債的地痞按在地上,扒的赤,身裸,體,翻在地上,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正在那兒一氣兒狠入,也知入了多久,他那婆娘連叫喊的聲兒都小了,只聽得那兩個地痞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尹二瘋了一樣衝上去跟二人撕扯,那兩個地痞正入到美處,哪裡肯丟下,見尹二衝過來,上頭一個騰出手抓住他甩了出去,不想尹二卻來了股邪勁兒,掙扎起來又衝了過來。
上頭那個被攪了好事,怒惡上來,從尹二婆娘身上下來,對著尹二一頓狠踹,踹的尹二撲在地上再起不來,又拿了褲帶把他的手腳捆住丟在牆角,啐了一口道:“你這婆娘跟著你,橫豎也是幹著,讓我們哥倆入一場,正好解解癢,你該謝我們哥倆才是,你睜著眼瞧瞧你這婆娘可不正舒坦,哼哼唧唧被我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