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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出自己的手心。
徐苒真沒想到這個身體如此不中用,只一盞酒就醉到了晚間,不是身上著實不舒服,恐她還醒不過來呢。
一睜開眼便是顧程的臉,帳中掌了明燭,瞧的分外清晰,顧程額頭滴著汗,眼睛卻一眨不眨盯著她,那目光,徐苒不覺有些發冷。
這廝今兒不對勁兒,燭火的陰影裡,臉仿似有些扭曲的嚇人,這是怎麼了?大姐兒忽的想起,不是自己醉後舅舅跟他說了什麼吧!
正想到此,被顧程一把捏住臉頰,仿似咬著牙道:“醒了,醒了就來伺候爺。”
徐苒這時才發現,兩人身上早就清潔溜溜片縷皆無,而這廝像個發,情的野,獸一般,抓住她兩條腿舉高,胯,下那怒睜的物事便要入將進來……
徐苒忽覺屈辱,抬腳便踢蹬了過去,卻被顧程一把抓住腳腕,陰沉沉一笑道:“爺的大姐兒,不止心眼子多,性子也強,這是不樂意讓爺入,還是跟爺這兒逗趣兒呢?”
逗你媽的趣兒,徐苒真想大罵,可還有點理智,沒敢。
卻聽顧程語氣越發陰沉的道:“若逗趣兒便罷,若跟爺動心眼子,爺可不歡喜呢。”說著,把她兩條腿舉高折起,身下便直直入將進來,一入到底,把徐苒給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徐苒不由睜大眼睛瞪著他,顧程卻低下頭去啃她的嘴兒,徐苒發現,這廝真跟她動蠻力的時候,她一點勝算都沒有,只有挨著的份兒,而今兒這廝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下死力的折騰她,按著她的身子,根本不容她有半點兒反抗的餘地。
徐苒勉強努力的想投入進去,卻發現很難,最末了索性閉上眼暗暗咬牙,今兒這番老孃記住了,別讓老孃翻身,等老孃翻過身來,加倍還給這廝……
其實顧程也是一時惱恨上來,想往日自己對大姐兒太寵了,寵的她忘了本分,寵的她吃他的,喝他的,心裡還惦記著離開他,她當她那些心眼子,他真不知道呢,只不過是寵著她,才睜隻眼閉隻眼的讓她過去了,旁的事他都可以任著她,只她卻要離開自己出去 ,她出去做什麼,若惦記著出去嫁人,這輩子都甭想,他顧程的女人,他不放手,哪個漢子敢來沾惹,他要他的命。
越想越氣,越氣越折騰,顧程原想著折騰她一會兒,這丫頭是個伶俐性子,不吃虧的主兒,不定見他惱恨,就軟著身子求他一求,說兩句可心的情話兒,再賭個誓,什麼過不去,卻不想,這丫頭平時伶俐,今兒不知怎麼就犯上了倔來,被他折騰的多狠,也不吭一聲,閉著眼咬著牙死挺。
她越挺著,顧程越來氣,越下狠手的折騰,想著讓她求饒,讓她服軟,誰知這丫頭死咬牙硬,末了折騰的暈了過去,也一句軟話兒沒說,倒是把顧程給心疼的夠嗆。
完了事,抱著給她洗了澡,又去瞧她下面,只見那輕粉之處,已被他入的紅腫不堪,尋了藥膏與她塗抹,又親手幫她穿了小衣,喚李婆子端一盞酒來,哺在她嘴裡,半晌兒終是緩了過來。
徐苒這一醒過來,想起這一番事,不覺恨上來,推開他,勉強坐起來,只覺身下一陣刺痛,腰眼兒都酸的支撐不住,險些又堆乎下去,顧程忙來扶她,被她一把甩開。
顧程剛頭那股邪火散去,這會兒也惱過了,便輕聲哄她道:“剛是爺的不是,吃醉了酒,未免有些魯莽,大姐兒饒過爺這一遭便了,爺應你,日後必不再如此。”
徐苒卻瞧著他,呵呵冷笑兩聲道:“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裝什麼好人了,索性魚死網破,說開了了事,你不就是惱我要贖身出去嗎,日日夜夜的防著我,跟防賊一般,還假仁假義的賞我銀子,實則在一旁瞧我的笑話呢,今兒就今兒了,我就是要贖身出去,當初你買了我來,該著幾兩銀子,正好我舅在這裡,讓他原封給了你,從今兒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34章
徐苒是豁出去了;她算明白了,這男人當她小孩子一樣耍弄,在一邊看著她費盡心機的斂財;計劃著贖身出去,不定多樂呵呢,說起來;她也不是家生的奴才;沒個不讓贖身的理兒,就是把前頭那些攢下的體己都給了他,得個自由身出去;她還就不信,自己有手有腳的,還混不上口飯吃;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可憑著一時之氣,衝口而出之後,徐苒心裡又有些後怕,她早過了天真的年紀,很清楚,即便在現代法制的社會里,有權有勢的人,也可以為所欲為,更何況現在是古代,對女人來講,這是個毫無人權的社會,卻賦予了男人絕對的權利,即便律法上規定典了身契的丫鬟可以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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