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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那些東西,不是……”說到這裡,徐苒閉上了嘴,這廝安心要栽贓在她身上,便是她把先頭那些體己給舅舅拿出去,說不得更壞,顧程若真報了官,這信都縣的縣太爺又豈會秉公斷案,到時他使喚幾個錢,還不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說不準,連她舅舅都害了,大姐兒還說錯估了這廝的陰險程度,她狠狠瞪著他,那目光恨不得上去撕咬他一頓才解氣。
“爺問你話呢,怎麼不應了,若不應,爺可讓旺兒去報官了,到時候若在哪裡搜將出來……”顧程的話沒說完呢,忽的大姐兒直撲了過來,把他推到在榻上,劈腿便騎在了他身上,一雙小手掐在他脖子上,咬牙切齒的道:“我掐死你個混蛋,混蛋,老孃不陪你玩了,今兒咱倆就同歸於盡,老孃拉上你墊背值了。”
顧程沒防備,真被她扼住咽喉,顯見這丫頭恨到極致了,吃奶的力氣都使喚上了,只可惜終究是個女子,被他掰住手腕一扭,身子一翻,兩人就調換了位置。
顧程鉗制住她的手腳,不讓她亂動撒潑,徐苒被他按在身下一動都動不了,知道大事已去,不禁悲從中來,這都什麼事啊!本來穿到這裡來,白撿了一個青春少女的身體,還以為是好事呢,誰想偏遇上顧程這個色胚,成天跟他動心眼子,比她前世上班都累,做小伏低的伺候他,好容易得了幾個體己錢,打算著贖身出去,不想他輕飄飄幾句話就成了贓物,嗚嗚……她不幹了,她想回去,回去,嗚嗚……
徐苒淚如雨下,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難過,一邊哭,還一邊嘟囔什麼回去回去……剛頭跟他拼命的潑辣勁兒,這會兒一絲不剩,跟個孩子一樣哭的毫無形象,倒讓顧程苦笑不得。
想他顧程硬氣一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磨人的丫頭,打不是,罵不是的,剛才這張小嘴兒裡吐出絕情的話,能氣死他,一看詭計未成,又想著掐死他同歸於盡,這會兒實在沒招了,跟他這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上了,依著剛頭顧程那心思,怎麼也要把這丫頭收拾老實了,讓她日後再莫生出贖身的念頭才是,這會兒瞧見她好不可憐的樣兒,心裡卻又好生受不得。
嘆口氣,放開她的手腳,哼了一聲道:“哭什麼,你倒委屈上了,爺的委屈可與何處說去?”
徐苒聽見他這話,不似要怪罪她的語氣,倒像極無奈的樣兒,遂偷著瞄了顧程一眼,只見他臉雖還黑著,卻有些回緩之色透出來,這是要轄制她,並不真的要把她怎樣了,心裡飛快轉了數個主意,哽著嗓子說了一句:“誰家丫頭不讓贖身的,偏你家這樣死拽著人家不放,難不成要在你家裡當一輩子奴婢。”說著還抽搭了好幾聲。
顧程見她這樣不講理的話都說出來,便道:“爺何曾說讓你當一輩子奴婢了,不是說了,要納你進來,給你個體面身份,白日裡跟你舅舅也是如此說,你舅卻說依著你的主意,勢必要贖身出去的,爺早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丫頭,卻總想著,爺對你如此護持疼寵著,怎也要有些情意存在了心上,哪裡想到,你半點情意皆無,竟一門心思要離了爺去,你自己拍著你的心想想,爺待你如何,怎生就捂不熱你這丫頭了?”
徐苒暗嗤一聲,心話兒,說的好聽,納進來還不是你的小老婆,卻知不能實話與他,便低著聲兒道:“這幾年你貪著新鮮,瞧我在心上,待過幾年不知又如何了,那花兒便是再嬌豔,也不過一兩日光景,便要凋謝零落,更何況女子,待青春不再,與其在你眼前添堵,倒不如早早的離了,或許還能留下些念想。”
大姐兒這話說的自憐自嘆,頗為傷感,倒把顧程給感動了個一塌糊塗,一時徹底回緩過來,抱住她,親了一口道:“大姐兒當爺是什麼人了?”
徐苒暗道,我當你是個老色胚,面上卻做出一番更加傷心難過來道:“便是你長情,卻更惹的我招了眾怒,如今二孃三娘面上雖不說,心裡不定如何恨我呢,你在家時,她們自然不會如何,若你走了,尋個由頭,不定就發落了我去,與其如此,不如我自己先贖身出去的好。”
顧程摟他在懷裡道:“你這心裡都惦記著些什?,她們怎敢如此,不怕爺回來發落了她們去,說到這兒,爺卻明白了,鬧半天是怕爺去了京城,家裡沒個給你倚仗的人,怕被欺負了去,是也不是?”
說著,低頭去瞧她,只見大姐兒抿著唇,看著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兒,就是一句話不說,顧程明知道,這丫頭又跟他使心眼子呢,可就是過不得,摟著她親了幾口道:“只你不惦記著贖身出去,爺萬事都能依著你的,你卻說說,心裡什麼想頭?”
徐苒不想顧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