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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力氣,便咬牙忍著,一聲不吭,由著他弄。
顧程是火遮眼,哪裡還顧得什麼,只折騰的盡了興,方覺身下人兒半晌無聲,急忙撤了身子,把大姐兒摟在懷中,見哪裡還能有聲,早暈過去了,卻仍咬著牙,跟他犟著呢。
顧程唬的不行,忙又親又掐又揉,弄了半晌,徐苒方緩過勁兒來,睜開眼見顧程,便要推他,顧程哪裡肯放,這回放了她,不定又跑的沒影兒,好容易尋回的妻兒,若再跑了,可不要坑死他,故死死摟著,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臉上啪啪打了兩巴掌,真個沒留情,每一巴掌都打出個印子來。
一邊道:“是爺的不是,大姐兒莫惱,爺心裡吃味,折騰了心肝兒,爺任打任罰,只大姐兒莫跟爺彆扭了可好,前頭一別經年,剛剛重逢卻又分開,你哪裡知道爺心裡有多怕,怕這世事無常,怕咱們夫妻再無相見之日,爺這一番相思之情,卻與何人說,還有大寶小貝,爺這些日子竟未睡過一宿囫圇覺,大姐兒倒好,在宮裡跟皇上花前月下,爺怎能不恨,你說爺怎就攤上了你這麼個冤家,……”
說著嘆口氣,低頭在她小嘴上很是纏綿的親了半日,又絮叨道:“卻爺這些日子總想,若沒你這個冤家,爺又當如何。”
徐苒真不是個心軟之人,卻被顧程這幾句似怨似嘆似惱似恨的話,說的心酸,自己可不是他的冤家嗎,若無自己,顧程這會兒三妻四妾過的好不快活,偏攤上自己,倒生出許多煩惱,破財不說,性命都險些沒了。
想到此,哪裡還會惱他,只又一想到剛頭,仍不順意,嘟嘟嘴,推了他一把:“給你弄的身上不爽利。”顧程見她未惱,不免喜上來,抱起她道:“既不爽利,爺親自服侍大姐兒沐浴可好?”
說是服侍她,又不知又被他沾了多少便宜去,直到渾身癱軟在他懷裡,再無一絲力氣,顧程才放過她,親手與她攪幹頭發,穿了衣裳,方讓人擺下飯來。
徐苒略吃了幾口,便有些吃不下,放了筷子問他:“你這個放糧的官兒還要當多久?”
顧程挑挑眉道:“誰耐煩當這個官兒,若不是忌諱你在他手中,爺早掛冠去了。”
徐苒眼睛一亮:“既如此,還等什麼,我心裡惦記大寶小貝了……”
翌日徐州城的城門一開,一輛青帷馬車,從城內徐徐駛出,出了城門便快馬加鞭跑了起來,不過片刻便消失在官道之上。
烈風把顧程留下的文書送回京去,朱翊展開,只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一句:“忍顧功名塵與土,都賦予兒女情長。”雖只一句,朱翊卻也不禁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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