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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們恐怕無法和上司交代。以日軍的軍紀來說他們就不太可能逃過軍法的懲處。以司令那會說的這個第4師團商人不肯吃虧的習性,恐怕也不會這麼幹。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以小股部隊象徵性的抵抗一下,就撤退。這樣即可以向上司有個交代避免軍法的懲罰,又可以不用死戰保住自己的小命。最後這一點極為有可能發生。我想司令放掉那個看到我們處理傷兵和屍體的俘虜,用意就是嚇唬住這個37聯隊。讓他們不敢和我們死拼。”看見劉家輝點到自己頭上的許洪亮稍微思索了一下道。
“不錯,分析的極為有道理。我想他們也是會採取第三個辦法。所以我早就讓張恩華派人跟上去了。也是我為什麼讓大家在這裡稍微休息一小會的原因。咱們不得給那些商人一點考慮時間嗎。好了差不多應該有結果了。咱們該走了。”說完排排屁股上的塵土後首先站了起來。不過他和許洪亮都沒有想到他們還高估了第4師團這些商販對生命的熱愛。
聽著那個跑回來俘虜的講述。這些士兵並沒有象其他部隊一樣暴跳如雷。而是一個個臉色蒼白的望著帶隊的聯隊長小浦次郎大佐。想讓他儘快拿個主意。不過此時的小浦次郎的臉色並沒有比他的下級好到那去。雖說他不是大阪人,但自從從陸軍士官學校畢業後就一直在37聯隊服役的他早就被這些大阪人同化了。況且他太瞭解手下的這幾個大隊長了。要是讓他們去搶劫支那老百姓他們會盡顯大日本皇軍的英勇。要是讓他們去和一支除了拼死一戰以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的敵人軍隊去決戰,恐怕他們沒有這個勇氣。可要是一槍不放的就這樣撤退,恐怕上司不會就這麼饒了自己,必須留下一支小部隊以應付一下差事。不過當他把這個想法和幾個大隊長、中隊長一說。那些軍官本來就被嚇的雪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互相扯皮了半天也沒有那支部隊同意留下來應付一下。當小浦一郎想隨便指派一支部隊時,這些人不是又找了一些甚至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搪塞,就是要求全軍留下來打阻擊。總之就是一句話就是誰也不想留下來當替死鬼,實在沒辦法的小浦一郎在接到已經發現支那部隊偵察兵的報告後,只得下令全軍向東撤退五公里。並且為了推卸責任發了那個讓冢田攻暴跳如雷的電報。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早就對他們不放心的少將閣下從南京一出發就派出了偵察機。至於那些大中隊長一聽到撤退的命令,連忙神速的集合好部隊逃也是的向東撤去。
這些日軍的表現再一次讓劉家輝所部膛目結舌。原先所料的和這些日軍可能留下應付差事小股部隊能有一戰的軍官們誰也沒有想到,這些日軍會一槍不放的向東撤去。有些不放心怕這些日軍有什麼埋伏的許洪亮向劉家輝建議到是不是向部隊兩側各派上一個營的掩護部隊。同樣也沒有料到日軍會這麼幹脆的讓開路的劉家輝聽了後,看著一直在不遠處盤旋的一架日軍的偵察機點點頭同意了。現在他到不是怕那些大阪兵能夠有勇氣回來和他們決一死戰,而是怕天上那架偵察機把其他日軍給招來。他一邊催促著部隊迅速透過公路,一邊向擔任前衛的張恩華交代,命令他的部隊絕對不許鬆懈。全營一律步槍上刺刀,手榴彈擰開蓋拉出保險繩。衝鋒槍和輕機槍一律子彈上膛。一旦前邊遇到日軍的攔截,一定要全力給全軍開啟一條通道。還沒有接到23集團軍開始行動電報的他心裡不禁有些焦急。他很明白在日軍空中監視下,在白天他的部隊很難徹底甩開日軍。一旦其他日軍合圍過來,那他們很有可能全軍覆滅。
在劉家輝焦急的等待第23集團軍的牽制行動時,已經運動距離廣德不足十公里的23集團軍司令部裡,那位被稱為唐瘟豬的中將代總司令手裡拿著軍委會的電報,心裡十分煩躁。這次戰區命令自己集團軍攻擊廣德宣城一線以救援從敵佔區突圍的戰區直屬第一遊擊總隊。戰區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遊擊總隊自己一點也不知道。還下了死命令必須將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第一總隊給救出來。本來自己想應付一下就完事了。可現在軍委會也竟然下了死命令。這讓他十分為難。
在南京之戰時擔任外圍守備任務的第23集團軍現在可以說是損失慘重。一個師可以說是全軍覆滅。另外的幾個師也傷亡慘重。軍委會和戰區卻一點也不給補充,還把他的部隊拆散又單獨組建了一個28集團軍。現在又給派了一項這麼個任務。看來這次中央是鐵了心要找機會削弱川軍了。要不就不會派他這個號稱一個集團軍卻僅轄一個已經殘破的21軍編制的集團軍來了。而派裝備和人員已經補充完畢,有五軍編制的19集團軍來了。在不濟也應該派同樣整補差不多的也有兩個軍編制的第10集團軍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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