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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少將在率領旅團主力在清晨一趕到新牆河北岸,與已經丟了大隊長的第**隊匯合後,立即就對新牆河一線防禦的201師展開猛烈攻擊。在天徹底放亮之後,日軍駐紮在武漢岳陽的航空兵傾巢出動,除了一部分去掩護正苦苦掙扎的第6師團餘部外,全部投入到對第5旅團的支援中。為了支援湘北戰局,日軍甚至暫停了對重慶以及大後方的空襲。
飛機重炮將201師連夜搶修完畢的工事在一次炸的稀爛,缺少鋼筋混凝土的部隊,只能在簡單的工事中與擁有地空火力優勢的日軍苦戰著。儘管戰前201師利用短暫的時間進行了大量的土工作業,想盡辦法挖掘了大量的戰壕和工事。但火力點仍然被日軍準確的重炮一個個的敲掉,不到半天的時間,201師已經損失了十幾挺重機槍和7門迫擊炮。炮兵更是被壓制住,無法開火提供火力支援。
那個首創戰績的營更是從營長到伙伕全部戰死在陣地上。
這個擊斃了一個日軍大隊長,又將整整中隊的日軍作成燒烤的營,成為日軍攻擊的首選目標。秋山少將很給這個營面子,一口氣同時投入了16、17兩個大隊對這個營的陣地輪番發起猛烈攻擊。日軍那個159毫米榴彈炮大隊打出來的炮彈有一半落在這個營的頭上。儘管原來有一人深的戰壕在日軍飛機重炮猛轟下,最後已經只有原來一半深了。但是這個營在營長的帶領下仍然死戰不退,並多次發起反衝鋒,將已經攻上南岸的日軍趕回河中洗冷水澡。
雖然這個營頑強抵抗,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況這些狼的牙齒和爪子的鋒利程度要遠高於那隻老虎。一上午的激戰,這個營在日軍地空火力的夾擊下,逐漸傷亡餘燼。到日軍最後一次衝鋒時這個營的陣地上已經湊不出一個連的兵力了,而倒在他們陣地前的日軍屍體足足有三四百具,加上昨天黃昏時的戰鬥,這個營到現在殲敵已經將近一個大隊了。
看著身邊圍過來的剩下不多的弟兄,這個營的營長劉飛臉上露了一絲苦澀的笑容。自己一個齊裝滿員的營現在已經剩下不足一個連的兵力。就是僅剩下的這些人中,因為被日軍炮火封鎖了後路,撤不下去傷員佔了其中的一半還多。看著眼前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劉飛一邊將身上僅剩最後一個彈夾壓進自己那支心愛的德1896式標準型毛瑟手槍中,一邊將陣地上剩下的最後一包炸藥搬到自己身邊。
劉飛對著僅剩的兄弟道:“一會這些鬼子發起衝鋒,炮火暫停或延伸你們趁著炮火空隙突出去。現在咱們的後路因為這些鬼子的轟炸,援軍上不來。就是能上來咱們也不能讓兄弟部隊白白的犧牲掉。咱們軍主力正在南邊圍殲這個第6師團。看今天這些小鬼子的勁頭,不救出來第6師團不會罷休。這場阻擊戰不知道還要打多久,咱們不能讓弟兄們白白讓鬼子這些飛機大炮給轟掉。”
說到這裡劉飛挽起袖子擦了一下,從頭上的傷口滲出紗布流到眼睛上的鮮血:“你們在臨走之前將帶不走的武器全部砸掉。另外二狗子。”劉飛喊著這些人中僅剩的一個連長的小名。他們是一個村子一起長大。道:“你一定要將這些受傷的弟兄帶出去,咱們11軍沒有丟下傷員自己逃命的傳統。這個例子更不能在咱們營開始。如果你要是敢丟下一個傷員,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說完不在看這個叫二狗子的連長。眼睛死死的盯著河對岸即將在一次發起攻擊的日軍。
“不,營長。我不走。要死咱們死一起。咱們從浙江一起出來參軍二十多個弟兄就剩下你和我了。你不能在拋下我。”這個叫二狗子的乾脆的拒絕了劉飛的命令,拿起一支已經沒有了主人的上好刺刀的捷克步槍。
聽到他這麼說,劉飛氣的大罵道:”你個混蛋。這裡就剩咱們兩個是軍官了。你我死了沒有什麼,可這些受傷的弟兄怎麼辦。你就忍心將他們丟給鬼子。走吧現在鬼子的火力開始減弱了,在不走他們衝上來你們就走不了了。”
看著倔強的看著他沒有動地方的二狗子,劉飛激動的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大喊:“快走,再不在走就來不及了。’說完不在看他走到陣地上最後一挺完好的重機槍後,將最後一個彈鏈壓進槍趟裡,將槍口對準河面。
讓他沒有想到是在他身後,這些他生死與共的弟兄們第一次違反了他的命令,沒有一個人撤下陣地。那個叫二狗子的連長道:“營長,咱們死後不用擔心家裡,我相信軍座是不會讓咱們的家人挨餓受凍的。咱們軍座不是總說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雖然我不明白軍座說的什麼意思。但我也知道咱們是軍人,就是要死在疆場上的。”
他的話音剛落,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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