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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間盛一少將的疑問,而是嘆了口氣,即象是在自言自語,又象是在回答休久間盛一少將疑問:“這支中華軍無論是決死之決心還是頑強戰鬥意志,都是自中華事變全面爆發以來,我之罕見。如果所有的中華軍都象眼前這支中華部隊這樣頑強,這場戰爭也早就該結束了。”
對於野副昌德的自言自語的話,休久間盛一少將沒有敢回答。只是向野副昌德敬個禮之後,急忙下去準備了。野副昌德後邊的話,他雖然沒有明白,但是前邊話他卻聽清楚了。
休久間盛一少將按照野副昌德的意思,將手頭上一切可以集中的兵力全部集中起來。包括工兵,輜重兵,甚至是師團部和炮兵的參謀,馬伕,總之所有能拿起槍的人全部集中起來,向高龍一線發起了最後一次進攻。
就在休久間盛一少將按照野副昌德的命令,準備發起最後一次攻擊的時候。經過將近六個小時的力量懸殊的苦戰,高龍一線的守軍,包括傷員在內已經不足兩個排,彈藥也基本消耗餘燼。
打量了一下身邊已經不多了的弟兄,身上已經多處負傷的司徒浩掏出劉家輝送給他的懷錶看了看,在心中大概的估算了一下時間,還有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可以完成劉家輝交代給他的堅守高龍六小時的任務。
估算完時間,司徒浩苦澀的笑了笑。自己帶領的部隊已經很難在頂住日軍的下一次進攻。也不知道總座那裡打的怎麼樣了。主力是不是已經可以騰出手來了。
想到這裡,司徒浩合上懷錶,掙扎著站了起來,向彭婆的方向留戀的看了一眼。死對他來說並不可怕,早在當兵的那天起,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場戰爭中倖存下來。
但是他實在有些捨不得自己跟隨多年的劉家輝。自己這個總座恐怕是天下最好伺候的長官了,也是他見過的最不愛擺架子的長官了。想起和劉家輝在一起的時光,司徒浩笑了笑。
重新坐下之後,司徒浩仔細的將懷錶擦乾淨之後,將懷錶和擔任副團長之後,按照規定配發的,此時早已經打光彈藥的那隻勃郎寧M1922式手槍一起放進挎包中。拒絕了其他人的幫忙,親手掙扎著將挎包埋在了一處廢墟邊上。
這幾個動作幾乎耗盡了他僅存的體力。埋完之後,司徒浩喘息了一陣之後,轉過頭來,對著身邊僅剩的這幾十人道:“如果此戰過後,你們那個人能活下去,就把這個皮包交給總座。代我告訴總座,就說我司徒浩沒有辜負他的厚望。”
說完之後,司徒浩又從戰壕邊上拿起自從給劉家輝擔任警衛之後,就一直跟著他的兩支快慢機。象撫摸自己孩子一樣撫摸良久之後,一咬牙將其中已經打光了子彈的一支,狠狠的向一塊石頭砸去,將這支跟了他數年的槍砸的粉碎。
砸完了那支心愛的手槍之後,司徒浩將僅剩的一個彈夾壓今另外一支被他留下來的槍膛中之後道:“兄弟們多辛苦一下,將陣亡弟兄們的和已經沒有了彈藥的武器全部砸了。咱們是總座的貼身警衛部隊,絕對不能將一支槍完好的留給小鬼子。”
司徒浩的話音剛落,陣地上便響起了一陣乒乒乓乓的砸槍聲音。一支支已經失去了主人或是已經打光了彈藥的步槍、輕機槍、卡賓槍、衝鋒槍被砸的粉碎。他們的主人都是流著淚砸掉這些自己心愛的武器的。
砸光了自己的武器之後,陣地上還能行動的人已經一律換為繳獲的或是從日軍屍體上收集的,更適合拼刺刀的38式步槍。當日軍掩護衝鋒的炮聲在一起響起的時候,這些人知道自己最後的時間已經到了。
還有戰鬥力的人將手中的步槍上好刺刀,失去行動能力的傷員或是緊緊的纂住最後一枚手榴彈,或是掙扎著拎著刺刀準備做最後一搏。當日軍在炮火掩護之下再一次發起攻擊的時候,已經彈盡糧絕的守軍陣地上沒有打出一發子彈。
看到曾經頑強抵抗的守軍陣地上,一直到攻擊部隊衝進村子,也沒有在打出一發子彈,知道守軍已經彈盡糧絕或是傷亡餘燼的休久間盛一少將鬆了一口氣。自己總算沒有丟人丟到家。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在次大吃一驚。
當日軍攻擊部隊衝上守軍最後陣地的時候,守軍陣地上跳出來三、四十或是混身纏滿繃帶,或是拄著步槍蹣跚而行,幾乎沒有一個身上不帶傷的人,舉著步槍向攻擊部隊發起了反擊。更有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重傷員,強挺著爬出了戰壕,拉響了身上的手榴彈與攻擊部隊同歸於盡。
無論是人數還是裝備都佔優勢的日軍的攻擊,居然在自己擅長的白刃戰中,居然被這些沒有一個不帶傷,人數處於絕對劣勢的守軍自殺似的反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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