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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的訊息之後,冷冷的道:“讓他先在外邊等著,等我有時間在見他。”
劉家輝承認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確小心眼,實際上他現在並沒有什麼事情,就算有也沒有什麼大事或是稱的上重要的事情。第二天預定第一批空運的新77師抵達的時間還早,他現在完全有時間接待這個在他槍口下,被逼而來的崗村寧次。
事實上劉家輝這麼做,是因為報復這個傢伙居然只派了一個副參謀長來機場迎接,就算把自己給打發了,那有那麼好的事情。誰說男人就不能小心眼了。
靠,你崗村寧次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東西,脫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一個戰敗國的將領,別說你只是一個大將,就是天皇又能怎麼樣。打敗了就是打敗了。
更何況,你崗村寧次實打實的敗在28集團軍手中也不是一次兩次,28集團軍前前後後經過你的手吃掉了多少日軍部隊,要細數數,才能數的清。你有什麼資格在28集團軍面前擺譜。在劉家輝眼中這位屢次敗在他手中的崗村寧次大將別說鳳凰,就連脫了毛的雞都不如。
你崗村寧次和別人裝大可以。但是和28集團軍,和劉家輝裝大還不夠資格。要是你動怒正好,老子正好把你的中國派遣軍司令部和你南京城內的這一萬多駐軍一勺燴了。正愁找不到藉口。
劉家輝將崗村寧次和今井武夫在自己帳篷外一晾就是一個多小時,別說讓他們進自己的指揮部,就是連把凳子都沒有給。氣的這兩個人差點沒有吐血。
看著手錶上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站的兩腿又酸又麻,天知道他們成為高階軍官之後,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被如此的罰過站了。身上被機場周圍草叢中的大兵團作戰的蚊子咬的混身是包,又癢又難受。自從劉家輝抵達之後,就一直受氣的今井武夫實在有些忍耐不住,拔腿就要往裡衝。
與憤怒之極的今井武夫相比,來之前還憤怒異常的崗村寧次此時到是冷靜了下來,一把拉住要惹事的今井武夫道:“今井君,事情既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我們要冷靜。要忍住。”
“司令官閣下,這個中華將領這麼做是在成心的侮辱我們。我們堂堂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怎麼能受如此之辱?更何況您還是身份遠比他們這些卑劣的中華人高貴的帝國陸軍大將,是整個在中華的帝**隊的最高指揮官。侮辱了您,就等於侮辱了整個帝國陸軍,侮辱了中華派遣軍所有的官兵。”今井武夫悲哀的道。
“既然我是中華派遣軍司令官,那麼我代表整個派遣軍官兵受這個侮辱是應該的。我們現在是戰敗了,但是隻要我們忍耐住,只要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精華還在,我想不出五十年,大日本帝國一定會東山再起。”
“當年帝國貧弱不次於如今的中華,但是我們大和民族正是靠著驚人的忍耐力才有了後來的輝煌。現在我們既然已經戰敗了,就要更加的忍耐,為帝國的復興多儲存一份元氣是一份元氣。”
“中華人不過是藉著美國人的光,在有了在我們身上佔便宜的機會。哼哼,劣等民族就是劣等民族。中華的國共雙方積怨已久,他們現在表面上的團結是因為有了我們這個共同的敵人,等我們這個敵人沒有了,他們之間必將有場規模空戰的內戰。”
“等他們的內戰打起來之時,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復興的開始。我們大日本帝國現在雖然敗在美國人手中,但是精華尚在。只要我們大日本帝國恢復元氣,以我們大和民族的一貫團結和聰明才智,何愁對付不了以內訌見常的中華人。到時候,今天的所手的屈辱我們必將百倍、千倍的討還回來。”
“還是小林君說的對,如果帝國還在,我們大可不必受這個侮辱,但是現在,形勢逼人低頭。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中華典故中的那個臥薪嚐膽的越王,就是我們現在大日本帝國需要仿效的人物。今井君,為了帝國的復興,我們還需要繼續忍下去。”崗村寧次幽幽的道。
“那司令官,我們就在這裡受這個中華將領的侮辱?我可以,但是您不行。實在不行我們就回去,我就不信中華將領敢冒著得罪他們政府和美國人的危險,真的敢向我們下手?這個傢伙只不過是一個集團軍司令、中將而已。在中華比他大的多的人物有的是。”被崗村寧次死死的拉住的今井武夫氣憤的道。
“你以為沒有那個中華將領的允許,我們現在還能走的出去嗎?恐怕我們還沒有等到上車,就會變成馬蜂窩。”崗村寧次用下巴指了指兩人身後那一排站的猶如標槍一樣,腰上插著兩支快慢機的中國士兵,以及押解他們來的那兩輛吉普車上黑洞洞的槍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