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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報告。”
阿拉密斯用他明亮堅定的目光望著貝茲莫。
“好的,叫送信的人進來,”他說。
送信的人進來,行了禮,送上報告。
貝茲莫看了一下,抬起了頭,驚訝地說:
“貝爾託迪埃爾三號病了!”
“您剛才怎麼說的,親愛的貝茲莫先生,您不是說在您的府邸裡所有的人都非常健康嗎?”阿拉密斯隨隨便便地說。
他喝了一口麝香葡萄酒,同時不停地望著貝茲莫。典獄長對送信的人點了點頭,送信的人出去了。
“我相信,”他一直都在哆嗦,說道,“在保證書裡說過:‘由於囚犯的請求,’對嗎?”
“是的,是有這一句,”阿拉密斯回答說,“可是,您看看別人請求您什麼來了,親愛的貝茲莫先生。”
這時候,有一個獄官把頭探進半開的門縫裡。
“又有什麼事?”貝茲莫叫起來。“連十分鐘的安靜都不能給我?”
“典獄長先生,”獄官說,“貝爾託迪埃爾三號的病人要他的看守向您要求請一位聽懺悔的神父去他那兒。”
貝茲莫差一點兒向後倒下去。
阿拉密斯不屑使他放下心來,正象他原來不屑恐嚇他一樣。
“應該怎樣回答呢?”貝茲莫問。
“可是,您打算怎麼辦呢,”阿拉密斯抿緊嘴唇,回答說,“這是您的事,我不是巴士底獄的典獄長。”
“您對犯人說,”貝茲莫連忙說,“他的要求會得到同意的。”
獄官走出去了。
“啊!大人,大人!”貝茲莫喃喃地說,“我怎麼會猜想到呢?……我怎麼會預料到呢?”
“誰對您說過要您猜想的?誰請求您預料的?”阿拉密斯輕蔑地回答說,“修會猜想到了,修會知道了,修會預料到了,這還不夠嗎?”
“您要下什麼命令?”貝茲莫又問。
“我嗎?沒有什麼。我只是一個可憐的教士,一個普通的聽懺侮的神父。您命令我去看病人嗎?”
“啊!大人,我不是命令您,我是請求您。”
“好的。那就領我去吧。”
第二〇七章 犯人
自從阿拉密斯奇怪地變成修會的聽懺悔的神父以後,貝茲莫不再是原來的貝茲莫了。
在這以前,對於可敬的典獄長來說,阿拉密斯是一個他應該尊敬的高階教士,一個他應該感激的朋友,可是,從剛才對他揭示的使他心煩意亂的那番話以後,他成了一個下屬,阿拉密斯成了一個首領。
他親自點亮了一盞手提燈,叫來一個看守,然後,轉身對阿拉密斯說:
“聽候大人的吩咐。”
阿拉密斯只是點點頭,意思是說。“好的!”同時又揮了下手,意思是說:“您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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