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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躺下來,睡上十二小時;睡醒以後,挑一匹好馬騎出去,一直給我把它累死為止。”
他把拉烏爾拉到身邊,象抱吻親生兒子那樣抱吻他。接著阿多斯也抱吻他,只不過顯而易見的是父親的吻比朋友的吻要親熱;父親的擁抱比朋友的擁抱要有力。
年輕人重新又看了看這兩個人,企圖用他的全部智力來看透他們的心思。但是他的眼光遇到火槍手的笑容和德·拉費爾伯爵平靜、溫和的表情,變得無能為力了。
“您到哪兒去,拉烏爾?”德·拉費爾伯爵看到布拉熱洛納準備出去,於是問。
“到我自己家裡去,先生,,拉烏爾用他那溫柔而又憂鬱的嗓音說。
“如果有什麼事要通知您,子爵,到您家裡可以找到您吧。”
“是的,先生。您預料會有什麼事要通知我嗎?”
“我怎麼知道呢!”阿多斯說。
“無非是再給您一些安慰,”達爾大尼央一邊說,一邊把拉烏爾輕輕地朝門口推去。
拉烏爾著到兩個朋友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安詳,於是從伯爵家出來時只感到他個人的痛苦。
“謝天謝地,”他說,“我可以只想到我自己了。”
他用披風裹著自己,使路上的行人看不到他的悲傷的面容。他正象答應波爾朵斯的哪樣,出來以後直接到自已的住處去。
兩個朋友懷著相同的側隱心看著年輕人走遠了。
只不過兩個人表達這惻隱心的方式不相同。
“可憐的拉烏爾!”阿多斯嘆了口氣說。
“可憐的拉烏爾!”達爾大尼央聳了一下肩膀說。
第一九九章 Heu!Miser!①
“可憐的拉烏爾!”阿多斯說。“可憐的拉烏爾!”達爾大尼央說。這兩個如此堅強的漢子都對拉烏爾動了惻隱之心,可見拉烏爾確實是一個非常不幸的人了。
因此等到他拋下勇敢的朋友和慈愛的父親,單獨地面對自己的時候,等到他想起了國王承認對他心愛的路易絲·德·拉瓦利埃爾懷有愛情而把她奪走的時候,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這就象我們中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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