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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火槍隊隊長剛剛被國王下令逮浦了。
於是,大家看到所有的火槍手都騷動起來了,就象當年路易十三和德特雷威爾先生的美好的時期裡那樣。一群群人分別聚到了一起,樓梯上擠滿了人,從院子裡傳來含含糊糊的低語聲,聲音向上翻滾,一直送到最上面的幾層,彷彿海浪的沙啞的哀嘆聲。
德·熱斯弗爾先生感到了不安。他望望他的衛士,火槍手已經混進了他們的隊伍裡,在向這些衛士提問題,現在這些衛士都開始散開來,同時也顯得很不安。
達爾大尼央當然遠遠沒有警衛隊隊長德·熱斯弗爾先生那樣不安。他進來以後,就坐在一扇窗子的窗臺上,用他那老鷹似的目光看著整個場面,眉頭都不皺一下。
他被捕的訊息引起的騷動越來越厲害,這些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預料到爆炸的時候可能就要到了,大家都知道他的預料總是不會錯的。
“多麼奇怪,”他想,“今天晚上,我的禁軍要讓我當法國國王了。我真覺得好笑!”
可是,在最最關鍵的時候,一切突然都停止了。衛士,火槍手,軍官,士兵,低語,不安,全都散開了,全都消失了,全都不見了,不再有暴風雨,不再有威脅,不再有騷亂了。
一句話平定了波濤。
國王下令布里埃納替他大聲喊道:
“噓!先生們,你們打擾了國王。”
達爾大尼央嘆了一口氣。
“完啦,”他說,“今天的火槍手不是路易十三陛下時的火槍手了。完啦。”
“國王召見達爾大尼央先生!”一個掌門官叫道。
第二五九章 路易十四國王
國王坐在他的書房裡,背朝著進來的門。面對著他的是一面鏡子,他照著鏡子,翻動著他的檔案,這樣可以一眼就能看到走進來的人。
達爾大尼央到的時候,他沒有移動位子。他折起了在他的信和他的平面圖上面的一塊很大的綠綢子,他是用它來對那些討厭的人遮蓋他的秘密的。
達爾大尼央知道這個把戲,就待在後面,因此,過了一會兒,國王什麼也沒有聽到,又只能用眼角瞟,不得不大聲說道:
“達爾大尼央先生沒有來嗎?”
“我在這兒,”火槍手走上前來說。
“好,先生,”國王用他的明亮的眼睛盯住達爾大尼央說,“您有什麼話要說?”
“我嗎,陛下?”達爾大尼央說,他警惕著對手的第一個打擊,好準備有力的回擊,“我嗎?我沒有什麼要對陛下說的,除了陛下派人逮捕我和我來到這兒的事。”
國王正要回答說他並沒有泥人逮浦他,但是這句話他覺得好象是辯解,於是沒有說出來。
達爾大尼央始終保持固執的沉默。
“先生,”國王說,“我派您到美麗島做什麼去的呀?我請您告訴我。”
國王說這句話的時候,盯住他的隊長望著。
達爾大尼央真太幸運了,國王給他開了一個非常好的頭。
“我相信,”他說,“陛下是在給我這種榮幸問我到美麗島做什麼去嗎?”
“是的,先生。”
“那麼,陛下,我對此一無所知,似乎不應該向我問這個問題,應該問無數的各種各樣的軍官,別人向他們下了無數的各種各樣的命令,然而我,出征的指揮官,別人卻沒有給過我任何明確的命令。”
國王的情緒受到了傷害,他用他的回答表現出這種不快。
“先生,”他說,“人們只對他們認為是忠誠可靠的人下命令。”
“所以我感到吃驚,陛下,”火槍手反駁道,“一個象我這樣的火槍隊隊長,地位和法國元帥一樣重要,竟會受五六個下級軍官或副官的指揮,他們很可能適合做奸細,可是一點也不適合指揮軍事出徵。就是因為這點我來請求陛下對我解釋,但是我被拒之門外,對一個正直的人的最後的侮辱使我離開了為陛下當差的職務。”
“先生,”國王說,“您總認為一直生活在那樣一個時代裡,國王都象您剛才抱怨的一樣,受他們的下級的指揮和擺佈。我覺得您幾乎完全忘記了,一個國王他的行動只聽命於天主。”
“我一點兒也沒有忘記,陛下,”火槍手被這種教訓損傷了自尊心,說道,“此外,我看不出來,一個正直的人請教國王他哪兒服務得不好,怎麼會是冒犯了他。”
“您對我服務得不好,先生,您支援我的敵人反對我。”
“您的敵人是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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