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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元毅使人把他領到市集附近一個據點裡,帶路的人叫常啟,是個保鏢,對林青龍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態自是恭敬之極。
據點位置隱蔽,守衛森嚴,三十多個大小房屋均有人把守。
附近還有一個臨時架起的畜馬欄,百多匹馬兒被關在裡面。林青龍雖然不懂馬,但看上去每一匹馬都是良駒好馬,高頭大馬,英武的很。
常啟向那裡的保鏢頭子甘仁冠介紹了林青龍,這臉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會,不屑地道:“林兄弟這麼本事,有機會倒要領教。”
林青龍初來乍到,不想再生事端,只是抱拳一笑,心道:“早晚讓你領教我的功夫。”
常啟有點尷尬地引著林青龍到了一個靠在民房邊緣的小屋,jiao待了幾句才離去。
常啟走後,林青龍打量起自己的新家,只有一間客房,一間臥房,要上廁所還得去外面,比起酒館差了一些,但是這裡清靜,知有人來,常啟也早派人把這兒打掃的乾乾淨淨。林青龍從小對生活條件沒什麼過高要求,反倒是tǐng滿意的。
林青龍脫靴上netg,盤tuǐ而作,運起練氣法門,體內的真氣,在他周身緩緩遊走,林青龍只覺通體達泰,舒坦之極。
很快一夜過去,翌日清早,林青龍伸了伸懶腰,溜出房門出來閒逛,走了不多時,聽見有些喧鬧聲,便湊過去瞧了瞧。
原來是馬車的輪子陷入泥中,推不出來,一群夥計圍著馬車急的團團轉。
林青龍淡然一笑,上前禮貌的抱拳道:“我來幫你們。”說完扶好馬車後槓,輕輕一提,就把重達千斤的馬車像提把椅子一般輕鬆的提了起來,將車推出泥濘。
圍觀的夥計各個大為驚異,想不到林青龍一介少年,竟然是天生神力。一個個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只有站在遠處的保鏢頭子甘仁冠雙眉緊鎖,似乎有著很重的心事。
桓元毅也在遠處看著,他早就佩服林青龍手段,見林青龍平易近人,毫無脾氣,更加高興,取了二百兩銀子jiao給他,說是怕林青龍身上沒有銀兩,暫時做零hua用——雖然林青龍的乾坤袋裡很富有,但是還是收了這二百兩銀子。
桓元毅出手闊綽豪氣,林青龍不由心折,如今的二百兩銀子倒不算多,但是這算是一份關心,令林青龍心中一暖。桓元毅jiao往人廣,見林青龍年紀不大,孤零零出來闖dang,對林青龍的關心正是戳了他的軟肋,林青龍對他好感大增。
那保鏢頭子甘仁冠見那錢落入林青龍的口袋,更是心生妒忌。
晚膳時刻,林青龍和桓元毅共進晚餐,桓元毅看似隨囗地問起林青龍的來歷,林青龍不想洩漏自己靈媒身份,始終咬定是廬州城的人,只是因為常年在城郊山區,因此對外不甚瞭解。桓元毅亦沒有查根究底。得了空閒,林青龍自顧自大快朵頤,依舊是為了隱瞞自己辟穀期的修為。他沒有開口問關於貢品的事由。
桓元毅道:“明日咱們要啟程了。”
“去哪?”
“實不相瞞,陸家是四皇子的死對頭,陸家父子是扶持太子。不過太子荒。yín無度,不是御國的真龍天子。”桓元毅解釋道:“前些日子,咱們手下抓了陸泰的老僕,那老僕跟隨陸泰長達幾十年之久,多少應該知道陸家的秘密,可咱們軟硬兼施,都套不出他嘴裡的話,他越是這般忠心,越讓人覺得可疑,明日我打算帶些人手,把他運送到雲婆婆那兒去。”
“雲婆婆是誰?”
桓元毅習慣了林青龍的一無所知,耐心道:“雲婆婆是主公手下的一員大將,現在住在涼州城與京都的jiao接處,是一個叫作死囚村的地方。她老人家擅於míhuo他人心智,讓她親自來拷問老僕,定然有所收穫。”
林青龍心道:“原來是想用幻術míhuo老僕,套出情報,其實這幻術我也會。”可為了隱藏實力,只好點頭稱是,另外他也想見識見識雲婆婆。想必是個幻術高手,起碼幻術的水平在自己之上,興許還能學到點兒什麼。
那晚林青龍早早睡下,養精蓄銳。到了次天清晨,林青龍隨桓元毅的商隊朝著一無所知的死囚村進,踏上了新的路途。
走了不到兩小時,老天爺下起大雨來。
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護著十二輛馬車,趕著近二百頭駿馬,浩浩dangdang在官道上冒雨前進。
林青龍問桓元毅道:“押送陸泰的老奴罷了,這麼興師動眾,不怕被陸泰覺嗎?”
桓元毅笑道:“林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