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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便叫下人收拾出來了,你來看看合不合意。”
蘇媚兒笑道:“多謝張老闆啦!”表面上看上去無所事事,眼角卻四處打量周圍建築,心想:“這張福不過是一個市儈的小商人,住處卻別具一格,像是高雅的隱士住所。哼,想來這張福並不簡單,八成跟那漢柞國的狗屁使者有不乾不淨的關係。”
張福為蘇媚兒準備的臥房極好,一鼎香爐煙霧繚繞,紅帳暖塌,窗前還擺放著幾盆蘭hua,座椅茶具,一縷均是上等貨色,無可挑剔。
張福又說了幾句不正經的話,逗得蘇媚兒hua枝1uan顫,二人談笑許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福叫了下人好飯好菜招待,自己卻先行告辭。
蘇媚兒有些著急道:“張老闆要去哪?”
張福面色有些難堪,支支吾吾道:“我去清點下店裡的賬目,你先在這裡等著。”突然臉色一變,又色色的笑道:“今晚咱倆就在一個被窩裡睡覺啦,省去拜堂,直接圓房!今後媚兒姑娘就是我張福的女人啦!”
蘇媚兒嚶嚀一聲,千嬌百媚道:“哼,人家不理你了,你真壞!”雖是口上說“不理你”,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倒在張福的懷裡,淺笑道:“媚兒懂,爺們該做爺們的事兒,今晚媚兒等著你,一定要來啊!”
她的話酥麻入骨,張福聽後哈哈大笑,小腹一陣火熱,險些直接將她按倒netg上直接上了,定了定神,壓下yù火,又好心勸慰幾句,這才離去。
一出蘇媚兒的房門,張福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色mímí的模樣頓時消失不見,就像變臉一般,換成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樣,小眼中閃耀著精明的目光,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哼……”
他沒有去布鋪前臺,而是回了臥房。
張福的老婆正坐在房中,一臉鄭重的神色,她顴骨極好,三角丹鳳眼,眉mao細長,勉強也算一個美fù,屬於那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人物,但若跟紅娘或是蘇媚兒比較起來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了。她四肢修長,一看便知是練過武的。她本名叫蔡鳳,明國人士,本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的弟子,修道之術也略同一二,一向沒有什麼名氣,不過既是修道之人,對付尋常的武夫便綽綽有餘了。張福的店鋪要風得風,要雨來雨,生意做的很是容易,多半是蔡鳳背後做了手腳,比如暗殺了商家對頭,買通官府,都是一個fù道人家做的,有些時候她比起她的丈夫更加精於算計。
“怎麼樣了?”蔡鳳神色有些緊張,手中緊緊抓著貼身兵器,似乎準備隨時出手。
張福朝外打量一番,附近沒有一個人影,才將房門緊閉,回頭衝他老婆笑道:“桓公說得不錯,他說鬼仙門會來我這裡找麻煩,果然今天就來了一個。你說桓公是不是神人?要不他怎麼會未卜先知呢?”他口中的桓公正是漢柞國一夜之間便聞名天下的神秘富商桓元毅,亦是這次向御國進貢的漢柞國使者。
蔡鳳是個急xìng子,眉mao一豎,厲聲道:“老孃問你,那丫頭功夫怎麼樣?聽說鬼仙門中人個個都是好手,老孃替你應付那些凡夫俗子還成,可隨便一個修道者就得騎在老孃頭上!到時候掉腦袋的可就是你我二人,老孃讓你打探她修為深淺,誰讓你來這兒一番廢話。”
張福呵呵笑道:“老婆莫急嘛!剛才我在她房中燒了‘mí魂香’,即便她是神仙,現在也得被mí倒啦!不過我瞧桓公有些高看鬼仙門了,這丫頭不過是一個未經世事hún丫頭,以為用‘以身相許’這種俗套就能騙過我張福,簡直是痴人說夢!無論她武功多高,也不過是一個稚兒,不過老婆,這丫頭長得真是水靈,那細tuǐ,那翹tún,加上那勾魂攝魄的sao骨,真想……哎呦!”
蔡鳳死死扭著他的耳朵,怒喝道:“張福你這賊子說什麼呢!難不成還想把她納妾?老孃告訴你,想都別想,就算老孃再找個丈夫,也不准你納妾,聽見沒有?!”
“是!是!這普天之下最漂亮的就是老婆大人啦!老婆饒了我罷,我再也不敢啦……”張福疼得連連求饒,“好老婆,乖老婆,這敵人還在咱家裡呢,你說……是不是……就算要動家法,也得先把那丫頭整死,是不是?”
蔡鳳想想也是,便鬆了手。
張福趕緊rourou耳朵,這時他耳根已經通紅了。
蔡鳳將寶劍藏在netg褥下取了一包門g汗yao:“只用mí魂香怕是治不住鬼仙門的丫頭,我再騙她喝下這yao,保證她睡得昏昏沉沉,那才叫無力迴天。等她昏mí不醒的時候再殺掉她,豈不是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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