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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隱隱約約猜出幾分,語氣生硬起來:“是誰與我有何干?”
“無干麼?”月娘輕輕一笑,伸手緩緩撫摸棺木,“就猜到你會這麼說,他若泉下有知,一定又會苦笑了。”
我轉頭,對雲巽和雲坤道:“你們出去等我。”
“少夫人?”兩人警惕地看著月娘,我堅持道,“出去,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兩個鐵衛退了出去,月娘笑了笑:“你不怕我趁機殺了你麼?”
“你現在是月晚池,不是陰鬼。就算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我淡淡地道,“是誰讓你們製造了鐵山郡的礦難?是誰讓你們煽動暴亂?是誰讓你們陷害雲家?無極門不是殺手組織麼,怎麼淪落到做起這些事來了?”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月娘微微一笑,摸著棺木輕嘆,“你剛剛那話倒有點意思,是在為楚殤不值麼?”
我吸了口氣,不理她的挑釁,別過臉道:“他已經走了這麼久,為何不讓他入土為安,還把棺一直停在義莊?”
“入土為安?”月娘輕輕笑起來,“他身負奇冤,血仇未報,如何能安?何況……”她的表情和語氣變得詭異起來:“他還等著見你一面呢……”
我退了一步,戒備地看著她,冷冷地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為他報仇?”
“他自己都放棄報仇了,我何必那麼多事?”月娘輕嗤,眼神落到棺木上,變得柔和朦朧,“我只想給你講一個故事。”
“我不想聽。”我別過臉,咬緊了唇。
“是不想聽,還是害怕聽?”月娘笑了笑,語氣透著堅持,“原來你也不過是一個害怕知道真相的懦夫。”
“他人都死了,再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我寒聲道,“何不讓所有的事隨著他的死亡一起結束!”
“他人是死了,可是你認為事情真的結束了嗎?”月娘輕嘲地看著我。我渾身一震,咬緊下唇不出聲,身體頓時如同被強大的隱形手掌扼制住,虛軟無力。月娘撫摸著棺蓋,徑直講起了故事:
在十八年前,天曌國有一戶世代書香的仕族,特別風光,因為這家的一雙兒女,妹妹入宮,被封為皇妃,哥哥入仕,官拜太傅,成為皇子的老師。這位太傅大人,還娶了當時京師第一美女為妻,生了一個聰明漂亮的兒子。可惜好景不長,一日,太傅夫人去觀音廟上香,被當時還不是丞相的禮部侍郎蔚錦嵐偶然遇到,驚為天人,得知佳人是太傅夫人之後,便刻意與太傅大人結交,與之成為好友,換來經常出入太傅府的便利,伺機親近太傅夫人。但太傅夫人是端莊自重的大家閨秀,蔚錦嵐多次親近未果,便心生歹念,設計陷害太傅大人通敵賣國,至使太傅全家一百八十餘口被滿門抄斬,宮中的皇妃妹妹也被賜死。據說行刑當日,刑場血流成河,鮮血將地上的泥土染得通紅,數月不散,慘不忍睹。
太傅大人在大難前夕收到風聲,讓老管家帶著六歲的獨子逃出京城。蔚錦嵐發現之後,派人一路追殺,終於被他們追到了,老管家為了保護小主人,身上被砍了二十多刀,手腳都被砍掉了,成了一根血淋淋的人棍,他的血把太傅公子全身都染紅了。太傅公子完全嚇傻了,眼看就要被追殺的人一刀砍死,卻突然冒出一個人,殺光了追殺他的人,把他救了。
救他的人把他帶去了全天下最黑暗的地方,一個培養殺手的地方。在那裡,他每天被逼著與一群同齡的孩子打架,不然就沒有飯吃。一開始他不肯打人,但結果是被一群孩子圍毆,踢斷了兩根肋骨。那些人把他丟進一間黑屋子裡,三天三夜沒給他吃一口飯,喝一口水,也不給他治傷,老鼠在他身邊爬來爬去,啃咬他的腳趾頭,很多次他都以為自己要死了,活不過明天了,可是第四天,那些人開啟房門,他仍然活著。那些人把他拖出去治傷,傷好後,繼續讓他跟人打架,等到那群孩子裡誰也打不過他的時候,那些人丟給這群孩子一堆刀,讓他們持刀互砍,他第一次就被人在背上砍出一條一尺多長的傷口,左臂也砍得血肉模糊一團糟,不過每一次,他都在這群互砍的孩子裡站到最後。
他被做為種子殺手選拔出來,與跟他一樣被選拔出來的種子殺手們一起學武功,每天練功必須練足十個時辰。十二歲的時候,他開始了他的第一場對決,對決的人,都是與他一樣的種子殺手。那一天,共有二十六個人參加,但只有十三個人能活下來,繼續生存。第一次對決,他斷了四根肋骨,身上被砍了五刀,但他的對手沒有了頭顱。這樣的對決,開始是半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