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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有趣地事麼?
第一莊他猜大,開出來的果然是大,接下來他又押十兩大,開出來的依然是大;第三局他壓下一百兩在大上,結果莊家賠錢。成倍增加令圍觀眾人,開始有了一點興趣。只是誰也沒注意到莊家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詐,魚兒已經上鉤了!
“小。”懶懶拋下張銀票,到是嚇壞了眾人。寶通錢莊銀票一千兩!雖然他們不是沒見過如此豪賭之人,心裡還是忍不住替他可惜。羊入虎口,又一個大好青年在此斷送了前程。
莊家在笑,武韹祺也在笑。誰是羊誰是虎,現在下定論是否還太早呢?
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就在彈指之間落進了別人的口袋。多少人感嘆,多少人宛惜。這本夠普通人家過上十年的開銷,真能扔得這般灑脫?
但凡賭鬼,越賭越輸,越輸就越想翻本,到頭來必定輸它個清潔溜溜,被人丟出賭場才肯罷手。輸掉千兩白銀的人,若不想翻本才真是件奇怪的事。每個人都篤定武韹祺會賭下去,每個人都確定他下一場所下的賭注鐵定會不比這一場下的少。他們看著他的眼神也在變,不再屬於羨慕,沒有了崇拜;換上的是充滿憐惜與淡淡地無奈。彷彿已經看到這衣著光鮮的少年,正穿著爛布條躺在令人噁心的臭水溝裡,苟奄殘喘。
只可惜,每個人都忽略一件事,武韹祺確實喜歡賭,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個賭鬼。
像狡黠的貓追逐與玩弄垂死的老鼠是他的原則,永遠的、唯一的、必然的——“原則”。
“下啦,下啦!”莊家繼續“卡啦、卡啦”搖骰子,他真是開心極度了!些許日子來,第一次遇到“肥羊”,而且還是隻自動送上門來的肥羊。
武韹祺的確輸了不少,第一次一千兩,第二次兩千兩……五局下來,他已經輸掉了一萬五千兩銀子。可從他的臉上,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妥,反到是莊家贏錢贏得直冒冷汗。奇怪,他總覺得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太對,至於是哪裡卻又搞不清楚。
第六局未開始時,武韹祺發了話,笑道:“莊家,咱們這樣賭法會否有些單調?換一換方式,你看可好?”他的笑容如此平靜,如此優雅,半點不似片刻前輸掉幾萬兩銀子的人。
聞聽此言,莊家為之一愣。換方式?自如意賭坊開門做生意到現今為止,也沒聽過這種事情。
其他賭徒早已收手,圍滿賭桌看這一場豪賭。突聽這有錢的漂亮小夥要換賭法,全都跟著起鬨,搞得莊家騎虎難下,不知所措。乾咳了幾聲,說道:“公子的要求,著實令小的為難,可否……”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胖胖的莊家,撥開人群,擠進其中,湊到先前那位仁兄耳邊,低語兩句。青衣莊家點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先行離去。然後,衝著眾人歉意十足地笑道:“請列位稍等,容在下去去就來。”說完,急匆匆出了人群,往後院行去。
惹得眾人紛紛猜測:“難道這小公子有些來頭,莊家吃不下,自動下臺?”
武韹祺不躁不急地招來販賣小食的,取出二兩銀子,向他買了五錢瓜子,剩下便算是賞錢。當別人胡亂猜測武韹祺是什麼來路時,他則笑眯眯地嗑著瓜子,悠閒自在。
杭州城每個人都知道小武,每個人都害怕他,每個人卻也渴望目睹他的風采。到底有多少見過他的人呢?大概除了他所信任的幾個手下以外,再也沒多出個人吧。幕後老闆,也是別人對他的稱呼之一。
不久陪著莊家走出來一位姑娘,她約二十許歲,容貌姣好,玲瓏身段引人暇想。一襲鵝黃色衣衫與武韹祺所著淡綠相合而襯,自頭頂挽成的髮髻來看,她似乎還未為人婦。這樣一個女人,尤其在賭場上出現的漂亮女人,當然不免被人多看幾眼。
她腳步輕盈,走向莊家方才所坐位置,淺淺一笑,露出排潔白牙齒:“公子有禮。小女子名為銀鈴,年方二十一歲。”她笑得那麼甜,那麼媚,到不像賭場的莊家,而像是勾蘭院中的名牌花魁。
還禮?問候?武韹祺可沒那麼好的習慣。銀鈴熱切與他打招呼,他卻抓一把瓜子,邊嗑邊靠向太師椅,任職若這裡根本不是賭場,而是他家花廳。氣得銀鈴牙根癢癢,但面對活財神,又不好發作,強牽的嘴角看在旁人眼中也有些好笑。
銀鈴再問武韹祺幾句,都被冷冷駁回,釘子碰了好幾個。
聰明如小武又怎會不清楚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美人計?好老套。也許銀鈴不認識他,他卻是知道銀鈴的。她,乃是王老九的妻妹,且是家中最小最得寵的一個。“一物換一物”,這買賣也算不錯。他嘴角牽起一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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