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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高下,想要一睹柳大家風采;二是因為此次較藝意義重大,乃是我大唐和夏國另一種形式的比鬥。戰場上我大唐將士所向睥睨,在這文化方面,在下也不希望墮了我大唐的威名。原本家父想要親自前來,無奈俗務纏身,所以才讓在下前來代為探望一番。”
這番話表面說的客氣,可是隱藏的意思卻不免讓人心驚了。
蘇媚兒乃是夏國第一舞姬,盛名之下無虛士,面對這樣的人物,除了那傲視群雄的鳳之瑤之外,恐怕放眼天下沒有人敢說穩操勝券。可是東方軒輊的意思卻是此戰只許勝不許敗,無形之間給柳傾歌製造了巨大的壓力。
而且東方軒輊最後的話,更加耐人尋味。彷彿暗示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相國大人。將東方軒輊拒之門外,無異於不給當今大唐第一權臣面子,這樣的後果不是唐安這樣的小人物能承受的起的。
東方軒輊心底冷笑,以他的身份何時被人拒絕過?若是因為一個難纏的小鬼而見不到柳傾歌,必定會讓他成為京城的笑柄。
尋常人聽了剛才那番話,恐怕會立刻嚇得跪下抱著東方軒輊的大腿懺悔求饒才對。東方軒輊心中篤定,這傢伙如果是個聰明人,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恭恭敬敬地把自己請進去。
所以,他不再多說一個字,而是眼神灼灼地盯著唐安,等待著他的回答。
唐安嘴角帶笑,但笑容卻越來越冷。
按道理說東方軒輊貴為相國公子,理應站在代表大唐的柳傾歌一邊,沒有理由給柳傾歌製造壓力,可他偏偏這麼做了。
雖不知道他的初衷是什麼,但從對方步步緊逼的態度不難看出,他的潛在態度和表面絕不相符。
他想要柳傾歌輸!
唐安很小家子氣地把本來就開的很窄的兩扇門又往裡收了收,讓東方軒輊得意的微笑僵死在臉上。
唐安道:“東方公子吃飯的時候有沒有掉過米粒?”
幾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東方軒輊道:“自然是有過。”
“那便是了。”唐安笑道,“吃米飯哪有不掉米粒,吃燒餅哪有不掉芝麻,人有失手,馬有亂蹄,此乃人之常情。所以這比鬥一事,勝負實未可料。若是東方公子一定要傾歌戰勝那蘇媚兒,這是誰也難以保證的。”
魏見凌怒聲道:“混帳!你這奴才,竟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東方公子一番好意,你卻百般阻撓,難不成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麼?若是讓我查出什麼,必定讓你好看!”
“你才大膽!”唐安瞪眼道,“我與東方公子相談甚歡,偏偏你這討厭鬼一直在一旁唧唧歪歪嘮嘮叨叨囉囉嗦嗦。東方公子都沒說要把我怎麼樣,偏偏你又要打又要殺的,我不過當初拆穿了你的陰謀,你要報復不妨光明正大的衝我來,當著東方公子的面耀武揚威,到底意欲何為!”
魏見凌眼前一黑,想不到這傢伙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相國公子的名號都壓不住他,甚至還倒打一耙,暗示自己扯了東方軒輊的虎皮,把他當傻子耍一樣。
“唐安!你別血口噴人!我與你的恩怨是我們倆的事情,我魏見凌自問胸懷坦蕩,自不會做那見不得光之事!”
“但你現在就做了!”
“我沒有!“
“就做了!”
“我…”
“見凌!”東方軒輊眼對魏見凌擺擺手,眼神炯炯地看向唐安,道:“唐公子好手段。”
原本他是以勢壓人,但被唐安這麼一攪和,借和魏見凌的矛盾說事,兩人像是狗咬狗一樣地爭執起來,方才的“勢”頓時一掃而光,再也起不到震懾人心的作用。
唐安“無辜”地眨眨眼,道:“東方公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聽得懂都無妨,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在下此番前來,只是為了見柳姑娘一面。”東方軒輊說道。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親口提出這個要求了,足見其態度多麼堅決。
惹怒了堂堂相國公子,結果不言而喻。退後一步對唐安來說很容易,卻等於把柳傾歌推下萬丈懸崖。
無路可退,不如不退。
唐安站直身子,道:“東方公子前來,不就是為了代替相國大人問候一下柳大家,順便給她打打氣麼?”
東方軒輊見這小子終於服軟,臉色稍霽,道:“正是。”
“這就好辦了。”唐安嘿嘿一笑,道:“柳大家就在屋子裡,方才咱們說的話,都一字不落的飛進了她的耳朵裡。傾歌,你說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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