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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趣,柳傾歌再也裝不下去,掩嘴笑了起來,嗔道:“你這人,沒一句正經話。”
“太過正經,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唐安笑道,“人活一世,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難道在華年逝去,再追嘆自己這一生爭名逐利的不值得?在我看來,懂得讓關心自己的人快樂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柳傾歌細細思索,覺得唐安這番話說得大有道理。再想想自己為了那不知何時才能實現的宏偉目標,眼神又黯淡下來,道:“如果人真的能沒有煩惱,那該有多好。”
見她情緒驟然低落,唐安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不管明天你有多大的煩惱,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為了今後的事而忽略眼前的美景,這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待到風景過後,你再想要抓住,卻也只剩下腦海中殘存的浮萍。”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柳傾歌喃喃念道兩邊,眼睛又亮了起來。好奇的看了唐安一眼,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因為這個小書童的一句話便會傷心失落,又因為另一句話而心情豁達?
不論如何,唐安這番話讓她大為受用,親自起身拿出兩個小杯,為唐安斟滿一杯“碧水清流”,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道:“男朋友說的是,人活著應該把握好今朝。為了今天,傾歌敬你一杯。”
香閨飲酒,月下談情,想不到女朋友這麼有情調。只是。。。要是一不小心喝醉了怎麼辦?這屋裡只有一張床哎。
失名是小,失節是大,不過為了這個迷途的小羔羊,老子豁出去了!與玉手中的瓷杯輕輕一碰,唐安將酒一飲而盡,卻發現柳傾歌只是淺嘗輒止的抿了一下而已,心中不由得大為失望。
放下酒杯,唐安道:“女朋友,心情好一點了麼?”
柳傾歌站起身來,道:“其實傾歌不開心,並非只因為你爽約的事。”
“哦?還有什麼事?”
柳傾歌走到窗邊,背對著唐安:“早些時候夏雨對我說,今天咱們汴京城來了一支大夏國的歌舞團。”
“大夏國的歌舞團?”唐安皺了皺眉,“我們大唐與大夏連年征戰,他們怎麼敢深入虎穴,來到我們大唐?”
“男朋友你有所不知。藝術無國界,我們這些伶官藝人,只要能將技藝練至登峰造極,在哪裡都會被奉若上賓。”柳傾歌道,“我乾孃和鳳之瑤皆為齊人,大唐與大齊邊境也常有戰爭,可是你何時見娘被刁難過?像她們這樣舉世無雙的人物,哪怕是皇親貴族見到也必定客客氣氣。”
想不到鳳之嵐居然是齊人,還有這麼大的能耐,難怪這飛雪悅蘭閣會屹立不倒這麼多年了。
唐安想了想,不解道:“他們來開館授藝,和你不開心有什麼關係?”
“同行是冤家,京城既有我飛雪悅蘭閣,又怎麼與他們相安無事?”柳傾歌解釋道。“大夏國舞蹈別具風情,大膽火辣,恰是你們這些男人最為喜歡的。我只怕…他們會搶了我們飛雪悅蘭閣的招牌。”
原來如此。這小妞的消法還真是消極。唐安走到她身邊,道:“信心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藏在自己心裡。拋開諸多舞姬不說,飛雪悅蘭閣還有四朵金花,更你鳳大家和你。你這‘歌舞雙絕’四個字,可絕不是徒有虛名而已。”
“娘已金盆洗手,今後再也不會演繹‘有鳳來儀’了。”柳傾歌嘆了口氣,“夏雨秋葉幾人雖然不錯,但是與真正的高手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
唐安奇道:“你怎麼知道這大夏歌舞團不是些沽名釣譽之輩?說不定她們也都是些酒囊飯袋,看準了我大唐足夠富庶,想要來大賺一筆而已。”
柳傾歌搖頭道:“這隻大夏歌舞團,在夏國乃是赫赫有名的。據聞大夏國的第一舞姬,人稱‘魅舞妖姬’的蘇媚兒便是歌舞團的臺柱。”
“魅舞妖姬?”唐安喃喃念道,暗想這名字不錯啊,到底有多媚呢?為了刺探敵情,這樣深入虎穴的危險任務,恐怕又要落到我的身上了。不過為了女朋友,“犧牲”一下又有何妨?
“這蘇媚兒一身媚功了得,而且舞蹈詭異,技藝奇高,別具西域風情。據說看完她跳舞的男人們,三魂七魄都像是散了一半,足可見厲害到了什麼程度。”柳傾歌道。“若是她來找麻煩,傾歌自問沒有必勝的把握。”
“是不是真的啊?”唐安心裡好奇,暗想這女人難道真的有這麼神?看來有必要用我的肉身,驗驗她的真身才行。“女朋友,你未免想的太多了吧。且不說他們會不會不自量力,真的登門挑戰,就算來又如何?以你的本事,不殺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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