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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對是不對?”
唐海大眼睛裡滿是新奇,似乎對這番理論很感興趣。可是想想,承認便相當於**裸的暴露在這傢伙的眼皮子地下,那夫子的威嚴何在?只好咬牙不說話。
這番做派,在學生們的眼裡便相當於預設了。一幫人對新鮮事物大感好奇,一時都圍住了唐安,詢問聲不斷。連那程採和也不禁問道:“唐安,我生日是四月初八,不知是哪個星座?”
“哦,少爺是‘豬豬星座’。”唐安隨口道。
“這個星座有何特點?”程採和問道。
唐安想了想,為安慰這胖子說道:“天生可愛富有同情心,而且善於隱忍,有天縱之資,只是初期也許不被人認可,但屬於大器晚成的型別,有將才命格。”
“哈哈,老子知道自己是個天才!”程採和大笑道,可剛說完,發覺夫子還在旁邊,自己的一句“老子”實在太過不雅,於是又祭出一副窩囊嘴臉。
一幫人大是不屑,還將才,我看醬菜還差不多。
將唐安說的這麼神,周圍的人立刻來了精神,七嘴八舌問了起來:
“唐安,我是臘月初七,是哪個星座?”
“哦,你是‘猴猴’星座,天資聰穎,個性鮮明。”
“那我五月初一呢?”
“‘狒狒’星座,富有同情心,為人謙和。”
“還有我還有我!”
眾人七嘴八舌,問的唐安腦子都暈了。孃的,你們都問農曆,老子哪能記住那麼多?於是隨口亂編,回答了幾個人,便拉著程採和道:“少爺,咱們還是早些去吧,要是晚了,那飛雪蘭花樓可是沒位子了。”
“是飛雪悅蘭閣!”胖子糾正道。
“少爺博聞強識,唐安佩服!”
拍了個馬屁,拉著程採和就往外走。旁邊的唐海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裝作莫不經心的說道:“那些煙花之地,還是少去為好。”
“夫子放心,我二人只是去做學問,不做其他。”唐安一臉討人厭的笑容,拱了拱手,頂著一幫學生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壓力,努力衝出重圍,一溜煙消失在了書院門口。
半晌,對著那背影消失的地方,唐海才幽幽一嘆,眸子裡閃過一絲好奇,喃喃自語道:“唐安啊唐安,你又是什麼星座的呢?”
第二十九章 飛雪悅蘭閣
“銀絲如雪凌波舞,靡音天籟醉京城”,說的便是這飛雪悅蘭閣了。
在京城,如果有人說不知道飛雪悅蘭閣,就好比大唐人不知道自己的皇帝姓誰名誰一樣,必定會被人笑話。
最好的酒、最美的女人、最迷人的舞蹈和最動人的歌,這四樣東西是飛雪悅蘭閣的招牌,也被併成為“四寶”。
夕陽依山盡,點點餘輝將傍晚的京城染上一層暖意盎然的黃。城中央最負盛名的長安大街上,一座氣勢磅礴的三層樓閣屹立於此,大紅色的綵帶從金黃的瓦簷連到地上,彰顯著華貴與喜慶,雕紋窗戶鑲金牌坊,使得這樓宇無處不散發著優雅與大氣。牌坊上,“飛雪悅蘭閣”五個大字的落款處,赫然寫著大唐書法大師藺仲景的大名,只此一塊牌匾便價值千金。
樓旁的一處院子裡,停著各種各樣的馬車,拉車的無一不是良駒,車廂無一不高貴奢華。進出大門的賓客個個氣質出眾,要麼是名動京城的才子,要麼是身份顯赫的官家子弟,抑或富可敵國的名商。若是沒有點身份地位,怕是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
只看這陣勢,唐安便暗暗咋舌。好一個飛雪悅蘭閣,果然好大的排場,就算前世最有名的銷金窟,相比之下也要黯然失色。
“少爺,這窯子逛起來可不便宜啊。”唐安感嘆道。
程採和鄙視的白了他一眼,道:“這怎麼會是窯子呢?莫要說出去讓人笑話。此乃京城最大的伶官藝館,表演的是高雅藝術。裡面的伶官雖然個個如花似玉,卻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賣藝不賣身?和我很像啊,我只是賣身不賣藝而已。唐安嘿嘿笑道:“當婊子還要立牌坊,這豈不是抬高身份,讓裡面的女子更加奇貨可居麼?”
“非也,非也。”程採和搖頭晃腦的假裝知識分子,“這麼說是因為你對這個地方還不瞭解。這裡的的確確不是青樓,鳳之嵐大家開的藝館,怎麼會做那等低賤生意。”
“鳳之嵐?那是誰?”唐安就像好學的小學生一樣問道。
程採和難得見到唐安流露出如此土包子的一面,虛榮心大感滿足。賣了個關子,道:“咱們進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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