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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待會六神無主!”
唐安沉吟片刻,哈哈一笑,道:“大才子僅憑三言兩語就稱天下無敵,當心轉瞬一籌莫展!”
“好!”
眾人聽唐安對的精彩,大聲又歡呼起來。陳躍然半晌沒有答上一個對子,唐安卻幾乎不用思考張口就來,而且對的工工整整,三二一對四五六,既有文采不說,還將孫登科的諷刺原班回敬,這隨機應變的本事讓一幫學生心服口服。
看著孫登科目瞪口呆的模樣,學子們大感解氣,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呼喊,恨不得將唐安抱起來親兩口。
藍海棠握緊的手終於鬆開了,嘴角泛起弧度,心中欣慰的想:看來這些日子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個傢伙,還真是有幾分悟性。
孫登科臉色一變,想不到他答得如此輕鬆,第一次對這個下人打扮得少年重視起來,思索了一會兒,又道:“坐武夷,觀舞藝,舞藝演武夷,悟矣舞藝。”
這題目出的難度極高,“武夷”與“舞藝”同音,而且前後呼應,音意皆合,想要對出既押韻又巧妙的下聯,恐怕要費上一番功夫。
一些學子們卻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有的甚至連武夷和舞藝都分不清,譬如程採和就在一旁喃喃自語:“什麼舞藝武藝的,亂七八糟!”
唐安心道這孫登科原來擅長楹聯,陳躍然雖然才學不錯,但著重於辯術,這等取巧考驗反應能力的東西卻不是他的強項,難怪會輸的吐血。
沉思片刻,唐安頓時想起自己曾到泰山賞月的情景。泰山即為東嶽,而冬天賞月便是冬月,東嶽冬月…有了!哈哈一笑道:“登東嶽,賞冬月,冬月懸東嶽,冬約東嶽!”
“妙啊!”
唐季一拍大腿,卻見李墨玉捻著鬍子瞪了自己一眼,這才想起自己身為監院,一言一行都代表書院的形象,咳嗽一聲坐正身姿,又是一副為人師表的嚴肅模樣。
城南書院的人面色都不太好看,誰能想到一開始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一個小書童,才學竟然如此之高!
聶冠中的眉頭已經蹙成了“川”字,和孫舉霖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擔憂。
孫登科終於再也笑不出來了,一臉嚴肅看著唐安,道:“我不信你只是一個書童!你到底是什麼人!”
唐安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無辜道:“在下姓唐名安,乃是程採和公子伴讀書童,在我們墨玉書院的最不成器的就是我了。難得今天見公子你在,大家都覺得以他們的才學對付你太欺負人了,所以就把我派出來咯!”
侮辱,**裸的侮辱!
孫登科怒道:“胡說!那陳躍然號稱你們墨玉書院第二,這難道還有假?”
“陳師兄才華出眾,就算排在我們書院第一也不為過。”唐安笑道,“只不過前幾天陳師兄偶感風寒,一直高燒不退,腦子都燒的不太靈光了,昨天回到家中據說連老孃都不認得,對著家中丫鬟直叫夫子。你若是再連他都贏不了,那依我看你這輩子是登科無望了。”
看著唐安一臉惋惜的模樣,孫登科簡直連牙都咬碎了,道:“莫以為有幾分才學,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墨玉書院調教出你這種牙尖嘴利的學子,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諸位夫子博學多才,謙厚正直,自然不可能教出我這種不成器的徒弟來。我這些學問都是我們家少爺教的。”唐安指了指程採和,胖子還和他呼應般的對眾人點頭微笑。“若是我們少爺出馬,就憑你剛才的楹聯,起碼對出十個八個,到時候你怎麼能下得來臺?”
剛剛還有些得意,驟然聽唐安這麼說,程採和的笑容又僵死在臉上。暗罵一聲,責怪的瞪了唐安一眼,心道你好好對你的對子,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見眾人都在看自己,程採和無奈咳嗽一聲,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不…不錯,你那個題目,實在是太過簡單。”
孫登科怒極反笑,道:“好,這位公子,既然說的那麼簡單,你倒是對上一對。”
程採和臉上汗水嘩嘩流淌,心中恨死了唐安。但如今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已經是騎虎難下。
摸了摸腦門上的汗,想起剛才這人說什麼“武夷舞藝”的,又聯想到自己在飄香樓和緩緩脫掉舞衣的仙兒露出一身動人嬌軀的模樣,咬牙道:“這個…脫舞衣,展…展無衣,無衣進屋亦,吾…亦無衣!”
眾人又大笑起來,想不到程採和這麼大膽,當著眾多夫子的面,竟然連逛窯子的段子都說出來了。不過…這對子倒也合理,這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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