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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還珠裡幾個年輕的都在這桌上了。
“道兒有點遠。”褚青是從程老頭家過來的,確實很遠,而且他在忙著找房子的事。
一提起這個就鬱悶,租房子就是不方便,自己拍戲在外面一呆好幾個月,根本就沒住上,但房租還得交,不然拍完戲回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褚青只能找那種一月一交房租,或者一季度一交的短期房,這樣靈活一點。
還是有自己的房子方便啊!他最近就合計著好好努努力,爭取在新世紀到來前,在京城郊區買套房。
“這可不算理由,反正你遲到了!罰三杯!”範小爺可沒放過他,拿過三隻杯子,“咚咚咚”全都滿上。
“喝!”
“必須得喝!”
趙微蘇友鵬也在邊上起鬨。
褚青苦笑,喝就喝吧,拿起杯子連幹了三個,臉有點紅氣有點喘,他酒量很一般。
“好!”範小爺拍手笑道。
褚青坐下,對她道:“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鬧騰啊!”
“今天高興嘛!”
高興個毛線……
這一桌人,除了範小爺,也就林心茹能說上幾句話,剩下的都沒什麼交集。雖然在一起拍過戲,但總像隔了一層,也是褚青沒心思跟他們交往的緣故。
還好有酒喝,這是靈丹妙藥,一圈喝下來,氣氛也漸漸熱鬧起來。
都是年輕人,脾性相投,褚青話少,但不時蹦出幾句後世的網路段子,也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像這種群宴,特別是有領導在場,程式往往是固定的。
先是同桌的熟絡一番,然後挨個去敬領導酒,再然後自己找物件,表示親近親近,喝杯酒聊幾句,最後就是原本就相熟的,三三兩兩湊在一塊聊到散局。
如果是以部門為單位,那就要一桌子人一起去敬酒。當然也有剛認識的,越聊越投機,恨不得抱在一塊不走了,前提是倆人都喝大的情況下。
此時的程式就是進展到第二步,以何袖瓊和孫叔培為中心,身邊人流不斷,一杯一杯的敬。
誰也不是剛出道的,都是久經沙場,敬領導酒不能一擁而上跟蒼蠅似的圍在中間。得把握好時機,一個人下來另一個人頂上去,要保持人氣不斷還能有讓領導喘口氣的時間。
褚青這桌基本就空了,就剩他一個還坐著。
別人都去找物件喝酒,不是他不去,而是他想敬的就三個人。
第一個自然是何袖瓊,算是有提攜之恩。
第二個是張鐵霖,有書法上的教導之恩。
第三個是李名啟,褚青對老太太是真心尊敬。如果說賈璋柯給他推開了一扇門,那李名啟就是帶他走了一段路。
一個是啟蒙,一個是領路,這輩子都不能忘。
那兩個人都忙著,所以他就只跟李名啟喝了一杯,老太太老家也在東北,不過在京城定居,以後有的是時間見面,倒也不怎麼傷感。
人真的是種很奇怪的生物。
兩個人最開始見面的時候,總會保持一種很模式化的客氣,然後不論中間發生怎樣不愉快的過程,到分別的時候,又會默契的客氣起來。
特別是確定倆人以後基本不會再見面的時候,這種客氣就愈發的真誠。
褚青就碰上了這麼一個,周潔居然破天荒的也來跟他喝了杯酒,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就轉到人堆裡。
褚青獨守著一大桌子菜,看盤子裡都沒怎麼動。
浪費啊!
他拿起筷子,心疼的朝一個個盤子裡夾去。
魚、蝦、扣肉、羊腿……這一通忙活,最後發現沒有米飯。
褚青是不吃主食就吃不飽的那種人,嘆了口氣,只能拿拔絲芋頭充充飢。
“嗨!你怎麼沒過去?”
身後有個人問道。
褚青不用回頭聽聲音就知道是林心茹,邊吃邊道:“那邊太擠了。”
林心茹咯咯一笑,坐下來,很驚訝的看他暴飲暴食,問:“你很餓啊?”
“啊,我都沒吃飯!你嚐嚐這個魚,味道不錯!”
林心茹沒動筷子,就那麼看著他,眼神有些飄忽,道:“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
她也知道自己故意疏遠褚青,有點不地道,但是沒辦法。此刻在這殺青宴上,她總算放開了一點,因為這次回臺灣,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
褚青對她一直沒什麼想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