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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緊緊捂著耳朵,坐倒在地上,看得那個三連長和周圍的炮兵們笑歪了嘴。
三連長扶起向前進,一指那些炮:“熟悉這些傢伙嗎?不熟悉?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連這種火炮脫胎於蘇聯的D…20型152加榴炮。1966年式定型生產,全名叫152毫米牽引加榴炮,這你們應該聽過。戰鬥全重5720千克,行軍全長8690毫米,身管長4240毫米。半自動立楔式炮栓和雙室衝擊式炮口制退器,方向射界58,高低射界…5…+45,炮口初速655米/秒,最大射程千米。最大射速6…8發/分,一般每分鐘7發。直射距離0。8千米。這是66年的貨,別小看這麼老的型號,威力大不大?呵呵,這可是我們軍隊的壓制火力
,今天你們走運,親自見識到了。我聽說你們是最能打的陸軍步兵,名頭可不小,你們的連長我認識,79年的時候我們還打過協同,當時我們大家都是排長。呵呵,我手下的兵,對於打炮,可也是熟練到家了,隨便一個蒙著眼都能打。但現在我們要轉移了,下午時分再叫一個人給你們蒙著眼單獨操射,顯見得我這個連長帶兵也不差,很有水平。”
向前進聽他一通專業介紹,哪裡能聽懂什麼?只是嗚嗚哇哇,一陣子的點頭答應。後來又聽到他說要給大家表演,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一個勁的點頭。他的臉色一片白,耳朵裡還在嗡嗡作響。
三連長得意洋洋,放開他,自去指揮撤離了。
陣地上硝煙味還很濃,太陽終於擠破雲層,出來了,暖暖的光輝斜射在人身上。
大家吐的吐過了,暈頭轉向的也清醒過來了,好一陣忙活後,大家跟著炮兵們擠上了汽車,要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剛才大打出手,怕遭到敵人報復,所以得要溜走。
精疲力竭的炮兵們都躺在車廂裡昏昏欲睡。雖然太陽出來了,但沒有多長時間,蓬布縫隙裡透進來的小風就把大家吹得哆嗦成一團。這些炮兵大爺的槍都被扔在車廂的角落裡,人擠在一起靠體溫互相取暖。一些人對炮擊真正原因產生了濃厚興趣,紛紛猜測。有說是越南的一個大官來前線視察,不小心給我們偵察到了,所以專門放炮歡迎他的。有說是越南開來一個步兵團,正在某個公安屯周圍兩裡範圍內走著,放炮過去是為了炸死他們那些個狗日的,不然怎麼會5發一延伸呢?增程彈也用上了。
看到這些炮兵大爺這個樣子,樂觀得很,向前進有點喜歡他們了。雖然剛才被他們搞得暈頭轉向,大吐特吐,耳朵膜子還在隱隱生痛,但那可怪不得他們。
部隊裡流傳著一代又一代的順口溜:步兵緊,炮兵松,稀稀拉拉汽車兵。現在看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他們在後方,唯一要對付的可能就是特工。
到了新陣地後,大家幫忙著壘工事,布晚上的定向電激發雷。向前進又用他的步兵的本能直覺和狙擊訓練得來的眼光,跟這個炮連的連長說了幾個陣地的哨位安置。忙活完了,於是去防炮洞裡睡覺。
大約到了下午5點多鐘的時候,這個連又要進行騷擾射擊了。連長不容分說,帶領偵察兵們出來看炮兵的專業技藝,顯示他帶兵的高超水平。
大家跟著連長出來。
“二炮手!”
“到!”
“露兩手給偵察兵們瞧瞧!好好表現,人家是陸軍偵察兵,最能打的,別給我們炮兵丟臉!”
“是!”
一個兵用布蒙著眼在喊:“殺傷榴彈!機械著發引信!”然後跳到瞄準鏡前:“方位XX…XX,標尺XXXX”再跳回炮位:“單發射擊!”啪的一扳。緊跟著就是一聲巨響。再裝填,又如此復始,弄了一響。
射擊到第三發的時候,因為蒙著眼睛,一剛退膛的灼熱的彈殼在那操射的二炮手大腿外側吻了一口,二炮手於是毫不客氣地怪叫了一聲,坐倒在地上,大腿上被幹脆利落的剝掉了一大塊面板。
關鍵時刻,要露臉卻成了個丟臉,這是個前所未有的恥辱!炮兵指揮官三連長臉上通紅。其他炮兵們恥笑著那個倒黴的二炮手,二炮手的班長臉上也紅了,過去撕開急救包用繃帶給他裹上。
“沒用的東西!”三連長罵道,“你們他媽的還笑什麼?在步兵大哥面前丟臉了知道不?”
有幾個兵跳出來,脫衣服矇眼睛,要繼續表現。三連長一擺手道:“不打了,還打個###!通訊員叫我接電話,向班長,可能是找你們,先過去再說。”
17。破襲任務
1。
三連長的指揮所,所有偵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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