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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有著深厚背景的炮眼先生,是個真正的戰士,可以彼此託付生命的人,而不光是值得交心而已。
敵人想要讓他這樣的人統統消失,是因為他是他們的剋星。當然他不會讓敵人得逞,他一定會盡力保護好他,在關鍵時刻不惜犧牲自己去換取他的生命。
這是他們打伴他來此的目的。
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真正見識過炮觀員的厲害,他很想親自驗證一下炮觀員對敵人的毀滅性打擊的重要作用。現在目標就在眼前,那是必須得要解決的敵人,不能讓他們再多活哪怕一天。
“炮觀同志,我覺得我們必須打掉對面河谷的敵人觀察哨,你看呢?”一會兒過後,他看著炮觀員輕輕地說。
“對!說得沒錯。我們必須趁現在打掉他!我還在搜尋看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決不能錯漏了。”炮觀員將望遠鏡移動到對面的山頭上偏下一點地方,看了一下說。
現在兩人都一致認為必須打掉那個地堡,看來對面河谷上的敵人是死定了!沒有別的理由,就因為他們是敵人,他們這樣躲在一千米外的山上,每天這樣觀察,對我們的前沿淺縱深陣地無疑是個巨大的威脅。沒有人能容忍別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破壞,敵人更甚。
再說如果要長期潛伏觀察,必須要能夠藏得住身。如果不實行前沿清掃,在敵人的眼皮底下無疑會增加暴露的機率。於是兩人這般一合計,三言兩語便決定了消滅他們,他們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了他倆手中。
這實在是很難表述的事情,他們就像是法官,在給別人判處死刑。
忽然炮眼先生看著他問道:“呵呵,向班長,你心情好像很不錯,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議定之後,炮眼先生提出了一點心中的疑問。見他搖頭,便又問道:“那你笑什麼呢?是不是想起你女朋友了?有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有點突兀,不合時宜在此時提出討論。但向前進咧開嘴,笑了一下後說:“沒有!不,有吧,不過好久沒聯絡了。”
炮眼先生有點不大相信的樣子,問:“那她是什麼的幹活?”
向前進又笑了:“我同學,一等良民,還在上學的。”
炮眼先生呵呵著,哦了一聲:“你同學是嗎?你這笑有點曖昧,不懷好意。哎呀,不多說了,你注意看著前面的情況,注意記錄,我現在要準備拔掉對面的釘子。他們的死期到了,不能緩刑,立即執行!”炮眼先生說完,便不再輕聲說話,而是掉轉頭,再用正面目視、儀器等偵察手段,將敵人前哨觀察點周圍反覆檢視,而後再一次確定了距離、座標,反覆校正後,才叫王宗寶開啟電臺,報告了師炮指。
他是個認真的人,務求一擊必中。
向前進重新拿起望遠鏡,再次注意到前面目標地的時候,在望遠鏡裡早已看不到什麼了,越軍從後方開來的那大約兩個營的加強配置的人馬早已經全數過了橋,隱身在山窪地裡不見了。
這個方向的越境內很安靜,沒有什麼狀況。但這種安靜是不可靠的,安靜裡面隱伏著危機。從昨天及剛才的情況看來,那裡實在是個值得抵近偵察並呼叫重炮覆蓋打擊的重要目標。
從橋上看過去後,進入窪地,那裡應該是一個山谷。雖然被擋住了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他一直堅持自己的認為那裡是個重要目標的這個判斷。那個炮眼先生之前怎麼說來著?也許有其他的偵察兵前出到了那裡?當然,他的這個判斷是可能的吧。畢竟他們是炮兵,而且他很可能掌握的情報是高階指揮官才能掌握到的。
怎麼說呢?這裡畢竟是這位炮眼先生唱主角,再說他的來頭不小,知道的一定不少。今天他們的任務只是選擇觀測點,能監視著這河谷的一切動靜,別的暫時還不能過多的去插手。
按照昨天的部署,晚上他們還得要去一個地方進行實地探查,即那個守軍的負責人座山雕說的下山去的路上地方那個山洞,他們還沒去看過。他們不能在這裡呆太長的時間,過段時間,所有人一定得要轉移陣地。要轉移陣地的話,那麼就還得要對那個山洞地方進行探查,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不過今晚必須要做的工作,也可以拿到大白天進行,如果能順利打掉對面的觀察點的話。
炮眼先生說了,他即將送他們上西天,那麼就讓他去做這個事情好了,他得到的任務既然是繼續監視河谷下游的情況,那麼就專心一點,分工合作,不能懈怠。
他努力地看著前方,用望遠鏡搜尋著一切那地方的可疑東西。
這是個枯燥的活,反覆地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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