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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文邊走邊回頭:“老子怕個卵,昨天還不給我打了一個。越怕越見鬼,越冷越吹風,這是古話,千萬別自己嚇自己。”
“草包,你小心走,別踩到一邊去,中了招。小心你擔架上的人。”大喇叭提醒著他戰友,又對偵察兵們說:“他因為姓曹,所以得了綽號草包。以後只管這樣叫,別客氣。”
向前進說:“這樣不大好吧,草包這個名字有點帶侮辱性。”
大喇叭說:“有什麼不好的。你這不剛叫了?”
大家笑起來,跟著前面的人小心翼翼地順著小路下去。
下到河邊,太陽被一團白雲遮去又出來了。山樑上的一團團的白雲正在起身離去,消失在山那邊的空中。
前面的俘虜被反綁著,走得較快了點,離大家有了好幾步距離,人已經到了河邊。
“喂!走慢一點,走那麼快是不是想逃跑?”向前進聽到前面的人中有一個發出大喊。但是那個俘虜不管,顧自走著,已經到了橋頭前面。橋頭上兩個哨兵槍一交架,擋住了去路,俘虜停住了,眼裡露出兇光,仇恨地看著那兩個兵。
左邊一個望著他嘲笑道:“你他媽的,色厲內荏!不服氣啊?不服氣你用輕功逃跑啊?來來來,蹬萍渡水,從這裡河面上往下逃走。呵呵,我們用槍子彈為你護送,好不好?豬頭!沒用的,輕功也沒用的,快不過子彈,乖乖!老實點吧。哈哈!”
“他媽的這小子一臉的傲桀不馴,骨頭蠻硬的!拽什麼?階下之囚,還死充硬漢,不識時務!我打你小狗日子!”右邊那個兵橫過槍托,一斜身子,往他小肚子上來了一記。
那俘虜被打翻了過去,仰天倒在地上。
這裡押送的幾個跟了上去,接著又一陣槍托腳尖,邊打邊罵:“你他媽的還真摸準了我們的政策,不準虐待俘虜是不是?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老子們先打了你再說!”
俘虜躺著一聲不吭,任人踢打,決不討饒。
幾個偵察兵都上去攔住大家:“算了別打了。要講政策!”
其實大家主要是看這傢伙真的是個漢子,動了英雄惺惺相惜的惻隱之心。
“記住,他們是偵察兵,專門對付你們特工的。現在他們替你求情,你要感謝他們才對!”幾個人把他拖起來,繼續押著走。
河水在緩緩流淌,晴天白日,風很暖和,向前進跟著大家走在河岸邊,看著芭蕉林裡的綠色帳篷一座一座,不知有多少。大家知道這是野戰醫院,河岸那邊又出現了兩三隊巡邏人員,在對附近進行巡邏。
如果沒猜錯,馬小寶應該就是在這裡,不知道他的傷情怎麼樣了,想必應該完全康復,無有大礙,不用大家擔心。
走上橋頭的時候,對岸河邊有一個穿著嶄新綠色軍裝的人出現在大家的眼裡。
2。
“哈哈,硬是奇了怪了,說曹操,曹操就到,真是靈驗得很!”走在前面的熊國慶忽然大聲叫道,“你們看是誰來了?武安邦!”
“果真的,是武安邦來了。我還以為是馬小寶呢。”黎國石說。
他哥哥道:“武安邦跟我大塊頭,馬小寶沒他那麼高大。問問他怎麼在這裡出現,班副呢,應該也在這裡才對。”他跑上去幾步,問道:“武哥,怎麼是你,巧遇,巧遇。你長白了,也胖了,笑嘻嘻地,討到老婆啦?你看看我們幾個,就要變瘦猴子一般。你的傷怎麼樣了,好了沒?”
武安邦站在那裡只是嘿嘿笑,著看著大家,不住點頭,一句話不說。看到向前進過來,仍舊是一陣傻笑著。但還是記得敬禮,喊了聲報告。
向前進也嘿嘿地笑著:“武哥,你報告什麼?是不是真的像黎國柱說的,在醫院裡找到老婆了。說來大家分享分享?看樣子你的腿上傷口全好了,恭喜你,沒事了就好。哎呀,看來我們來得不好,出現得不是時候,你後面來人了,好像是來找你的,呵呵!我曉得了。”此時有一個護士長跟著從芭蕉林裡走出來,站在武安邦的後面,臉上紅紅地。
大家齊刷刷盯著她看,那護士長被大家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大家就都笑,看著武安邦嗷嗷地起鬨。
駐防這裡的兵也停下來好些,跟他們瞎起鬨。
“搞錯了,搞錯了!她是我們地方的,老鄉而已,我曉得你們笑什麼,沒有的事。”武安邦臉也紅了,分辨著道。
“此地無銀三百兩······”熊國慶看著黎國柱,“黎國柱,你說下一句是什麼?我不記得了。”黎國柱接著說道:“隔壁阿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