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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哨在爭論不休,不知說什麼。
走過他的前面時,前哨兵停下來一個,等後面的大隊人馬。這傢伙站在路邊,往後面的大隊人馬張望,看過來了沒有。躲在草叢中的黎國石相距他很近,不過兩米。他看到這個越軍士兵很年輕,年紀也不大,跟他一樣應在十八、九歲。
雜亂的腳步聲過來了,這個越軍士兵揚手叫了聲什麼,好像是叫人趕快過來?黎國石有些緊張地望著他,生怕自己給他發現了。這個時候,突然啪的一聲,不知哪裡響起來一聲槍擊,後面大隊人馬立刻亂了,哇哇連聲,有人在快速奔跑。
停下來的在黎國石前面的那個前哨兵這時飛快地衝上來藏身,欲要搶佔地利。他剛衝過路面,還沒爬上不高的土坎,兄弟,對不起了!黎國石手指一動,衝鋒槍子彈由草叢中射出,擊中他面部。那個越軍的前哨兵就這樣一聲不吭,趴倒在土坎上,一動不動,瞬間死去了。此時他右邊草叢在不停地響動著,已有好幾個人向他這邊搜尋過來。
啪!
又一聲槍響,山谷叢林中還是分辨不出槍聲方向,狙擊手不知來自何處。但那幾個搜尋過來的越軍卻已經掉過頭,往下跑過路面,哇哇怪叫著往對面山上而去。他們中一個人在第二聲槍響時,無意間回頭看到了對面一棵樹上下來一個人,就慌忙著招呼大家奔過去了。
但他們不過去還好,這一去回來時就出了點意外的狀況,弄得六個人幾要傷亡殆盡。
狙擊手確實來自那裡。但現在已經撤離,等他們追過去時早已跑得無影無蹤。敵人開來的這個機炮連連長和指導員都被打死了。自己指揮官被打死,他們很生氣,又不敢耽擱得太久,沒找到狙擊手,能怪誰?到他們叫罵著跑回來時,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在路坎邊一個傢伙不小心踩中了自己人埋的地雷,地雷連環爆炸,當場將他們六個人炸死了兩個,重傷三個,只有一個沒有事。
剛才第一聲槍響,子彈射向那個連長,打穿了他的太陽穴。接著狙擊手又向另一個指揮的人開了一槍,子彈打中他心胸肺部,敵人指導員受了重傷倒地,很快就斷了氣。幹掉了兩個有價值的傢伙,狙擊手趕快溜走,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等這裡的六個人追趕過去,哪裡還有他們的影子。
黎國石在那六個敵軍衝過去對面山時一直趴在路邊草叢中,後來覺得這樣很不安全,於是慢慢半蹲站立起來往後退上山去。在山上等了好久,情緒激動的敵人才又繼續前進。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中彈斃命的敵人是何身份,但心中很是高興。想不到敵人在自己地盤也會受到狙擊手襲擊,看來我們的報復手段也跟上來了。不知這裡離前沿陣地多遠?既然槍聲是從對面打過來的,那麼離我方陣地應該很近。
等敵人去了一陣,他才重新摸下山來,到了路邊,那個被他打死的越軍看不到了,可能已經給抬走。下了土坎,他快速穿過路面,隱沒在對面山腳下的灌木叢裡,進入了濃密的樹林。
剛才狙擊手就是在這片濃密的樹林子裡開的槍,現在那個自己人早應撤離走了,可惜不能跟他一道。抬頭時,無意間看到一株樹上有一個大窩,樹枝間給用藤條連起來,搭建得很好。這是狙擊手定點守候的傑作,看來那個狙擊手在這裡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
陽光從東方斜斜射入,潮溼的林地空間像是密佈青煙,在光柱中繚繞,徐徐升起。
黎國石沒有疲勞,繼續盤過山去,他看到前面有一大片空曠的平地,草叢很密,從閃光來看,中間應當是有一條溪流穿過。他繼續沿著山腰,繞著這片空曠的平地走,小心搜尋著。很快,在那空地中,他發現了一個人走過的印痕,因為在草叢中有明顯的倒伏現象。
有人!
狙擊鏡中,邊防軍某偵察兵隊的一名狙擊手正在穿過空地,往對面山而去。他只是發現了這個自己人,沒發現另一人還在這邊山上警戒,正在用狙擊鏡瞄準著他呢。他們是執行狩獵任務的,在幹掉了敵機炮連的指揮官後,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現在正在轉移陣位當中。黎國石沒發現還留在這邊山上的狙擊手,卻早已被對方發現了,這個應該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那個狙擊手看到跟來的是個自己人後,鬆了口氣,將槍收了起來,等他進一步走近。
“喂,同志!”
叫聲將黎國石嚇了一跳,黎國石一抬頭,看到前面的一株樹上,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滿臉鬍鬚,軍容不整,看上去像個土匪,跟解放軍的邊都沾不上。
見黎國石還在用槍對準著他的戰友,這個狙擊手咧開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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