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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是不是昨天接到命令的?這麼看來我們同路。原來是你們,那老子的炮觀員跟著你們就有安全保障了。嗯,沒錯,你背上還有狙擊槍,是個好手!我的炮觀員給敵人狙擊手射殺得許多,這一次可讓我大放心來小放心。跟我走!先回群裡去。”
在附近的炮群司令部裡,團參謀長親自給大家做了簡報,情報說越軍正在秘密集結大批炮兵,向我邊境地區不斷增攏。
為了查明敵軍炮陣地和敵人活動情況,為我炮兵指示目標,上級命令他們這個班,配合炮兵前方觀察所,潛伏在某高地設立觀察哨。
這就是偵察兵們的任務,任務很明顯、簡單,名為配合,說白了,主要就是給炮觀員當保鏢。大家嘴上不說,心裡卻都覺得有點無聊。這麼個事,幹起來多沒勁頭。還有,這次恐怕要上去個把月,可能不會放一槍一炮,一個月呆在一個地方,做賊似的,偷偷地窺探他人的軍事機密地方,沒意思,但沒意思也得幹。
前線的兵都知道,炮觀員是炮兵的眼睛,沒有了眼睛,炮兵還打什麼?那可就失去了目標方向。故而炮觀員相當重要,價值不菲,是特種兵,也是越軍狙擊手襲擊射殺的重點目標。
沙盤上,預備設立觀察哨的這個高地孤立、突出,左右兩側和前方都有敵人的駐兵點,在敵火力直接控制之下。這是個死亡之地,不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設立這個觀察哨可又不行,其他地方都沒這高地的地理位置上的優越。
所有人的服裝破爛不堪,當散會之際群長大人問大家有何要求時,向前進說:“能不能在你們這裡給搞套服裝,我們的衣服都給掛爛了。另外就是煙,有的話,給一包。”群長大人說:“呵呵,你們偵察兵穿的迷彩服我們可沒有,我們的制式服裝怎麼樣?估計你們也不會挑三揀四,那就每人給一套。煙麼,我這裡有的是,每人一條紅塔山。”大家很高興,在這個群裡弄到了整套嶄新的服裝,飯後就跑到附近的河溝裡洗了個澡,回來借他們的地方休息了一覺。
副師長來找向前進嘮嗑,老傢伙是東北人,脖子上的青藤換成了白紗布,臉上的血汙也洗乾淨了,但鬍子拉碴,看上去應該在60翻上年紀。沒受傷的那隻手提著個袋子,裡面鼓鼓地裝有些東西。
兩人在一個帳篷外的草地上坐下,老傢伙拿過袋子,叫向前進開啟,是一包花生和兩包糖果。兩人邊吃邊嘮開了。首先是老傢伙說:“從十五歲到現在,入伍四十年了,見過了太多的兵。小兄弟是最特別的,有大將之才啊。”
這已經是老傢伙第二次說他可以當將軍。向前進看著他,有點不解:“報告首長,其實我來當兵可不是為了當將軍來的,既然來當兵了,又在打仗,責任重大,拼命而已。不知道為何,我現在跟你說話有點不自在,之前不曉得你是當大官的,沒什麼顧忌。”
“嗯,這是大實話,你還是個實在的人,直爽,我就喜歡這樣計程車兵。有時候我很想找兵們嘮嗑,可是他們都畏懼,天生害怕當官的。你就不一樣啊,不害怕,當說就說,個性直爽,我喜歡。其實在前線,當將軍的和當士兵的都沒有區別,就應該這樣。我們不是提倡官兵平等嗎?可是現在你發現沒有,越來越不是那麼回事了,一些當將軍的嚴重脫離士兵,高高在上,把士兵的命看得很低,士兵呢,看到當官的也害怕,不願意親近。這樣下去,我們的傳統將不存在,造成兵不知將,將不知兵,終究要出事兒的。”
“我不覺得啊,有那麼嚴重嗎?”
“你當然不一樣,膽大,利索。很多當兵的看到我們都沒你的膽兒,也難怪,部隊是個等級森嚴的地方,一級壓一級,講究的是絕對服從。平日我們很少能跟廣大士兵打成一片,這可好,想找個人嘮嗑,都不能隨便。乾脆你別叫我首長,嗯,照你們家鄉地方,我這個年齡的人,你們稱呼什麼就稱呼什麼吧。這樣大家距離更近一點,嘮嗑起來才能隨意。叫我一老頭?”
向前進呵呵呵笑:“還是稱呼你首長吧,等我退伍後,碰見你著便裝時,叫你聲大爺都可以。”
老傢伙摸摸鬍子:“我看上去是不是真的那麼老?軍容不整?”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這個首長沒什麼架子,又關心士兵,看得出兵們跟你打仗,都很賣命。我看過他們操炮,專業得很,一個人蒙著眼都能射擊。首長,怎麼大清早時你過去視察,不多帶幾個人?太危險了,你也曉得特工們厲害,神出鬼沒,到處轉悠。”
“人多了,前呼後擁,是威風,有架勢,可我不喜歡這樣子。這次叫上兩個人已經是很破例了,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