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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進趕緊搖手:“別,千萬別!我們不喜歡叫外號,我們班的人從來都沒有這些稱呼的。”
“那你們以前怎麼過來的,在貓耳洞裡不弄點有趣的事情啊?”
“我們都是打牌,談女人。當然我們談女人的時候少,有時候擺點農門陣。”馬小寶說。
“那多沒意思!走吧,我帶你們出去,人不能多,兩三個。”
“好的,黎國石,出來,其他人就地休息。”
“耗子,你問的那個什麼字你想起來了沒?我們要出去轉一轉。”
“還沒,我空出來了,怎麼寫的?”
“是上面一個古,古代的古!下面,哎呀,下面老子也忘了!好像是一個辛苦的辛,還是幸福的幸? 向班長?”
“沒錯,是個辛苦的辛。”
“辛苦的辛是不是十字頭?”耗子抬起頭問向前進。
“隨便吧,你寫潦草一點,一筆帶過。”他們的班長說。
“好像不行哦,是寫給我老爸看的。不能連自己老爸也糊弄哦!”
“是一點,不是十字頭。”向前進對耗子說。
“那就打一點,不是十字頭。好了,我們出去!向班長,炮觀員,你們請跟著我!”
這是個河谷間的高地,高地很陡。一座山都是露巖地,沒有什麼泥土,到處都是被炮彈崩塌如快刀般的碎石,想找個坐的地方都不易。
此時風很大,帶著涼意。山腳下的霧氣在茫茫群山上一團一團的升起,潔白如雲,遠處的群山依舊很青,景色倒很宜人。
跟著出來的守衛班長人很精神,為大家做著介紹,在戰壕裡指指點點道:“向班長,你們選擇在我們的地頭這裡做觀察還真是對了。你們看,山下越南人地方一大片,用望遠鏡看得將更遠。只是呢有一點,我們這裡條件不好,三面受敵,供給上不來。你們也曉得了,尤其是缺水得很厲害!如果從山下背水到山上要差不多兩個小時,但這太危險,越軍的特工加強了對下面的封鎖,之前我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敢下去了。雖然上山要差不多兩個鐘頭,可是下山的話,你們猜要多久?”
沒等人接過話,他又自語著說:“二十分鐘而已。大家感覺得這風吹起來有點冷吧?這地方就是這麼的了,真他媽的怪,明明下面河谷裡溼度大,悶熱不透風,卻在山上呢大風呼呼,晚上冷得人打抖,你們用軍毯恐怕抵受不住。你們看這石頭,以後要特別小心打炮的時候,一定要進洞,石子被崩,像是空爆彈。這裡左右兩邊山上都是越軍,右邊的壹百米,左邊的隔著只有五十米,前面的最遠,隔著河谷,有上千米吧。左邊的敵人吹口哨都聽得到,但不是很危險,右邊的因為山頭高過我們,知道我們的情況多些,常常來偷襲。有時候前面的狙擊火力也會打過來,不過準頭就不像話。有一次我們下山去埋地雷,被他們的狙擊手發現了,我斷後掩護,三槍打來我都沒事。有時間你們也用狙擊槍跟他們玩玩,尤其是你們剛才過來的那個山頭上的人,討厭得很。”
那個炮觀員一邊聽著這個守軍班長的介紹,一邊拿眼四處看地形。他是個瘦瘦的人,軍裝裡面穿一件藍色的運動衣。
向前進指著前面一個斜伸出去的山嶺,問:“那裡好像不錯,灌木叢濃密,地形上也比這裡更利於往前觀察,炮觀員,你看呢?”
“那裡前面和左右兩邊都是懸崖,是個死角,不安全!”守軍班長說。“如果要選擇那裡,還不如在我們下山去背水的路上隨便一個地方,視線都很好,只是不利於隱蔽,越軍特工也常常從這條路線上摸上來。”
陣地上的人經常在下山背水的路上設伏,打擊從下面上來偷襲的特工。班長說下山的許多路段是陡峭的懸崖,沿崖打上樁,吊上藤子,得攀援著上下,可危險了,很不容易的。還有幾處斷崖,用幾根原木搭了天橋,很窄,又傾斜,不小心或者受到伏擊,就得掉進深谷底去摔死。
下去五十米左右有一處地方我們叫他望夫崖,不曉得越南人是怎麼叫的,懸崖好幾十米高,那裡的視線應該比你們看重的那個嶺要好得多,只是藏身很不容易,得要下到兩丈遠的懸崖上山洞裡。
懸崖上還有個山洞?會不會玄了點?能進得去嗎?向前進問。
那要看你們的本事了。你們不都是偵察兵嗎,攀崖過壁應該是你們的強項,能躲到那裡去的話,既安全又能看到很遠很寬的地方,別提有多好。你們晚上一併去試試看。
除了這兩處,還有什麼更好的地方沒有?更好的地方就是我這裡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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